安貝錫納被套上了枷鎖,沉重的木枷將他的脖子壓彎,他的力量被枷鎖封印,頭重重的磕在地上,整個人呈詭異的跪著的狀態。

碩大的刑場,被神祀用力量包圍,裡面的景象隨著某位神祀的權能使用變成了一塊塊螢幕出現在了天使領地的各個城池的中心。

所有人,一抬頭便可看見安貝錫納的狼狽模樣,然後便是狠狠的吐出一口唾沫,以示溢位的恨意。

這些人,不乏有失去丈夫的妻子,失去父親的孩子,失去了兒子的老人。。。。。。他們的恨意甚至可以令整座城浮起,他們仇恨的視線恨不得撕開螢幕,將裡面的安貝錫納千刀萬剮。

蘇詩婷身著素袍,在眾神祀的視線中一步步登上刑場上最高的高臺。

這個高臺就是用來審判裁決罪孽深重的犯人的。

她將在這座高臺上,朗聲念出犯人的所有罪行,以及對犯人的最終處理方式!

“安貝錫納,墮天使首領,其母親在上一次三界大戰之前,為上一任墮天使首領之妾,後誕下安貝錫納,安貝錫納成年後,其母親重病而死。三界大戰後,其趁上一任墮天使首領力微,將其殺死,奪下首領之位。成為首領後,再三對領地進行整改,著重加強對自己權力的鞏固。之後的事情,大家也都經歷了,安貝錫納犯下戰爭罪,為主犯;濫殺罪,為主犯;強姦罪,為主犯;屠城罪,為從犯。證據確鑿,本王將為此提出幾個問題,用以確認此次事件,但裁決結果不會變更!”

蘇詩婷垂眸望向高臺下面的安貝錫納,緩緩問道:

“你為何發動三界大戰?背後可有主謀?”

“我?為了正名!給我那以‘重病’為名死去的母親!只有一場大戰,才能讓你們真正注意到這件你們應該真正調查清楚的事件!”

安貝錫那的頭撇向一邊,半張臉貼在地上,似乎這樣能夠更好的說出話來。

“我母親又不是自願當他的小妾的,而是那個混蛋一次又一次的強暴令她屈服的!而他原本的妻子,不斷的排擠我的母親,更是給她潑上了蕩婦的髒水!她找來一群人,輪流侮辱我的母親,而那個畜生為了獨善其身,選擇了殺死我的母親,最後貼上了重病而死的標籤!”

“安貝錫納,我們沒有詢問你母親的冤屈,你不可多言。我們明白了,你發動這場戰爭,最根本的目的是為了製造影響力。但是,你之後的表現分明不是為了製造影響力這麼簡單。所以,剛才的一個問題我再問一次,你背後可有主謀?”

方才激動的安貝錫納此刻沉寂了下來。他抿著嘴唇,似是糾結著。

“沒有。”

安貝錫納閉上眼睛,但在神祀們看來就是一種隱瞞。

他與魔族有所勾結,甚至魔王都和蘇詩婷打了一場,你居然說沒有主謀?神祀不是瞎子,更不是傻子!

但現實就是,他們根本沒有證據。萊德給安貝錫納的援軍是自發組織的,並不是魔族的正式軍隊,只能算作個人的行為。而萊德的阻攔更是以保護魔族族人的理由,無懈可擊。

“你可知道,戰爭罪的主犯和從犯完全是兩個概念!至少你能死的舒服一點!”

無印指著安貝錫納,目光灼灼,但安貝錫納避開了他的視線。

“剩下的罪行就夠我死三回了,舒服又能舒服到哪裡去?”

橫豎都是個死,死的舒服點?真是天大的笑話!

蘇詩婷阻止了其他神祀,令他們的問題沒有問出來。這些神祀裡無法確認是否還有著向著安貝錫納的傢伙。

“既然你這麼說了,我們也不多問。我們只審判證據確鑿的事件。你身後沒有主謀,那你就是主謀咯?”

“是。”

安貝錫納做不出任何動作,他現在感覺套住他的枷鎖在不斷的收緊,甚至快把他的脖子給掐住了!哪怕是這一聲,也是嗚咽的。

“你們,到現在了還不死心?還敢暗中下手?”

蘇詩婷震怒了,居然有人敢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對犯人出手!

她猛地揮手,似乎是打斷了什麼,安貝錫納那邊看起來好了許多,神祀這邊只是聽到一聲弦繃斷的聲音。

“如果你的目的僅僅是為了你的母親,我承認,你的目的達到了,我們會去重新審判你母親的事情,併為她正名。但是,你必須為你的罪行付出代價!你發起的這場大戰已經波及到了人間界的人!你親手葬送了人間界十幾萬人的性命!你已經犯下了嚴重的濫殺罪行!”

“我認罪。”安貝錫納閉上眼睛,自己隱藏在內心最深處的東西今天總算是有希望了。他已經沒有任何顧慮了。

“最終裁決!安貝錫納犯戰爭罪!濫殺罪!強姦罪!屠城罪!數罪併罰!處以死刑!立即執行!”

戰神走上了行刑臺,安貝錫納竟然是笑著看著他,貼在地上的半張臉被他的笑容扭曲,顯得無比的詭異。

“我給你選擇死亡的權力。你有兩種死法,被我一刀砍下頭顱,或者被雷電擊殺。”

這倒不是戰神個人思想,在神祀的法律中,死刑犯只要是在死前,就有一定的自主權力,包括自己的斷頭飯和死法的選擇權力。

但安貝錫納由於罪行累累,尤其觸犯了戰爭和濫殺兩種罪名,這兩種的死法是固定的,是被寫入法律的。

“被雷劈死還有機率留個全屍不是嗎?”

安貝錫納做出了選擇,戰神便回頭看向臺下了一位神祀。

“華嶽,你來行刑。”

華嶽,是神祀中掌握雷電權能的神祀(當然,他可不是跑到人間界控制天氣的),是神祀中難得的使用屬性力量的神祀。

“是。”

兩人在臺階上擦肩而過,華嶽走到了安貝錫納身邊。

“你要留遺言嗎?”

遺言也屬於死刑犯的權利,我表示行個刑真是有夠麻煩。

“希望女王所言不虛,為我的母親正名。”

行刑臺四周升起八根柱子,柱子上電光閃動,隨著華嶽的舉手倏然間凝聚在他的手中,一枚由雷電凝聚而成的法球瞬息間變大,直至覆蓋整個行刑臺。

“看樣子全屍也留不下了。”

安貝錫納苦笑一聲,閉上了眼睛。

霎時間,整座行刑臺電光四濺,不過八根柱子形成了護罩,擋住了外溢的雷電。

“狂雷幻滅!”

華嶽忽然出現在行刑臺的中央,然後飛到與柱子的頂部一致的高度,雙手兩顆雷電法球,隨著他的雙手合十自他的身上爆發出來,所有人均被如此耀眼的光芒閃的看不清檯上的情況。華嶽頭朝下,一掌按下。

雷電瞬間消散,行刑臺被如此強悍的雷電烤的焦黑,行刑臺的中央,安貝錫納全身黝黑,閉著眼睛,已經徹底死去。

束縛他的枷鎖被雷電化為灰燼,安貝錫納呈趴著的狀態,無比的狼狽,但人已經死了,這些都沒有了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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