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

花無心從安鑫寒懷裡醒來,伸展手臂的時候不小心蹭了蹭男人的胸膛。

昨晚睡的太好了,沒有做夢,中途也沒有被吵醒。現在感覺全身暖暖的,很愜意。

安鑫寒輕輕把她重新攬入懷中,張口打了個招呼。聲音很低,恍如愛人間的呢喃私語。

“心!早上好!”

她聽後禮貌的回了句。嗯。

起床去洗漱。

安鑫寒跟在身後一起進入衛生間。

兩人各做各的,互不干涉。

只是。

安鑫寒拿著她剛刷完牙的牙刷作甚?

花無心疑惑不解,湊到他面前,看著他冷峻的側臉輪廓。

“我不是給你牙刷了嗎?”

安鑫寒看了眼抓在手裡的牙刷,心裡很清楚她有輕微潔癖。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拿她的牙刷,總之鬼使神差就拿了。

見他猶豫發呆,花無心接著問。“你昨天晚上是不是也用我牙刷了?”

安鑫寒側過頭看著她,一臉平淡,不打算做任何反抗。

她就知道。

瞬間對那個牙刷充滿嫌棄。並咦了一聲,用水杯再次漱了一下口,才肯罷休。

安鑫寒看著這一幕,微微皺眉,流露出微小的不滿。

兩人接吻的時候她也是各種嫌棄,秉承一種能不接吻就不接,能拒絕就拒絕,除非真的沒辦法。

其實大多數時候她都是被迫的,反抗不了。

既然這樣,只能多刷牙,多漱口來維持內心的不舒服。

而這根牙刷她是不會再用了。

花無心走出衛生間,去洗衣機拿出衣服掛在陽臺晾曬。

還不等她去做別的事就聽見臥室出現異響。

好奇心驅使她從客廳拐到臥室想一探究竟,可剛到門口就看見安鑫寒在丟衣櫃裡的衣服。

她怒吼一聲。“你又在幹嘛?”

安鑫寒聽到聲音,手拿著兩件不同色的男士 t桖回頭望著門口的花無心。

他的眸色深沉近墨,裡面似乎還藏著股淡不可見的火苗。

花無心擰著眉尋思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就發脾氣了,走近一看才知道緣由。

那不是歐陽流雲的衣服嗎,被他丟的滿地都是還有一些被踩在腳下。

不看見這些都要忘記這回事了。

之前歐陽流雲在這裡住的時候放了很多衣服在這兒,還有鞋子配飾…。

兩三個月前,兩人回澳門去就再也沒回過廣州,沒想起也屬正常。

幸好安鑫寒知道她和歐陽流雲的事。有個心理應激承受能力。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安鑫寒見花無心走過來,把手裡的衣服丟在一邊的地上,空出手抓住她的手腕,目光兇狠質問道。

“為什麼要留著這些?”

他低沉的聲音裡透著不悅與怒火,吐字間像是在咬牙隱忍。

不敢想象等會回答他的話裡要是沒有聽到令他滿意的答覆,會爆發出什麼樣的脾氣出來。

花無心可不敢惹他,腦子一轉,隨便找了個合理的藉口。

“我都不記得這回事了,而且這麼久沒回來怎麼丟?”

安鑫寒聽後臉色驟然愣住,似乎覺得這個理由合情合理!神色忽的舒緩了許多。

但是語氣中還是摻雜著或多或少的不滿。

“把這些都丟了,不允許留著。”

他說完,抱起衣櫃裡的一大摞衣服就要丟在地上,花無心見狀趕緊上前抱住那些衣服。

這裡面可不單單隻有歐陽流雲的衣服還有她的衣服啊!全部丟了今天穿什麼?

簡直莫名其妙。

“這又不是你的衣服,你不要亂七八糟丟在地上行不行?”

安鑫寒聞言,又見她抱住那些衣服,便用力搶過甩在地上,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彷彿是對這個世界的無聲抗議。

隨後一隻手抓住花無心的肩。

望向她的目光凌厲而銳利,彷彿能穿透人的內心,看穿一切偽裝。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決絕,彷彿已經下定決心要徹底摧毀一切,那雙眼睛閃爍著兇狠的光芒,讓人不禁退縮。

近幾個月,他雖然很容易生氣,卻幾乎不會用這種目光目視花無心,因為怕她疏遠自已。

今天不知怎的,控制不住情緒。

尤其是聽她說那些話,去抱那些衣服的時候,像是心裡積壓的憤怒一下子就爆發出來了。

這樣做的後果可想而知。

花無心冷著臉,目光不比男人的兇狠銳利。雙手抱胸睨視著…。

虧她還特意留了一個心眼,字字不提歐陽流雲,就怕安鑫寒發神經。現在好了,不說也開始發神經了。

看著地上被丟的亂七八糟的衣服,其中還有無數件是自已的衣服,還有莫名生氣的人。

這樣以後怎麼得了。

看到這,她心裡湧上一股失望,併發出一聲嘆息。

抬手把肩膀上的手打掉。

就在她轉身的那一刻,安鑫寒迅速把人緊緊抱在懷裡,整個身體貼在她身後。

剛剛那一聲嘆息彷彿是堵住心口的一塊石頭,堵得他喘不過氣。

同時也很害怕。

他張開暖呼呼的大手抓住花無心的手,用指腹摩挲著戴在指上的戒指。

近在咫尺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抱歉,心,我不應該對你生氣,請你原諒我。”

花無心一動不動沒有做任何回覆。

她真正生氣的時候不會搭理安鑫寒,一秒都不會。

待沉靜無數秒後。

安鑫寒轉到她前方,捧著她漂亮白稚的臉龐。

兩人目光對視。

他密密的睫毛微顫,張開蒼白的唇輕喊。

“心!對不起!我忍受不了你碰別人的衣服,所以一時沒控制住情緒…,請你原諒我。”

安鑫寒臉上的表情誠懇而謙卑,投向她的目光滿是自責和懊悔,讓人不忍責備。

花無心嘆了一口氣,終究還是原諒了他。

同時怒斥道。

“你能不能睜開你長在頭頂的眼睛向下看看,你把我的衣服也一起丟了。”

安鑫寒見花無心理自已,雖然是不友好的話語,但是心裡別提有多開心,心底恰似釋然了。

隨後低垂著頭,在花無心額頭蹭了蹭後解釋。

“重新去買,那些衣服不要了。”

不要了?憑什麼他說不要就不要了?

花無心推開他,怒視著。“你是又想惹我生氣是嘛?”

“沒有,是那些衣服掛在一個櫃子裡,全部都變臭了。”

花無心聽後皺起眉頭,眼中流露出疑惑的光芒,蹲下身子撿了一件自已的衣服聞了聞。

只有股淡淡的香味,其他味道根本沒有。

她看向安鑫寒!“你眼睛瞎了,莫非鼻子也堵了嗎?”

聽到罵人的話語,安鑫寒不以為然蹲下身,把她手裡的衣服扯掉丟在地上。

“臭了,你不要碰,髒。”

“?”花無心挑起眉毛,就近隨便撿了一件衣服,遞到安鑫寒鼻子跟前。

“你聞,現在聞,要是臭的,我當場把衣服吃進去。”

安鑫寒沒聞到反而拍開衣服,準備去抱花無心。卻被用力一推,坐在了地上。

她怒喝一聲。“說。”

此時她的模樣很是認真,一副迫切想知道問題的答案。

安鑫寒怎麼可能僵的過她,隨即說出了原因。

“這個味道不是你身上的味道,我不喜歡你衣服上有別的味道。”

花無心從不噴香水。

所以衣櫃裡的香味是歐陽流雲衣服上的,因為同一個櫃子的緣故染上些。

導致衣服都一個味。

原來如此,這下她全明白了。

不禁在心裡感嘆,狗果然是狗,還是一條瘋狗。

她站起身,對著坐在地上的安鑫寒丟下一句命令的話,便越過他走出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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