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高美酒店地下停車場。
花無心與黃海林邊笑邊聊走到電梯口,剛剛在車上的時候也是,直接把安鑫寒當空氣,一直在聊天,現在到了也是。
這讓某人心裡非常不舒服,於是伸手想去牽花無心的手,但是被不動聲色的拒絕了。
那就只能強制了。
只見安鑫寒迅速攬過花無心的腰肢使其緊緊與自已的身體貼合。
“你發什麼瘋?”花無心臉刷的冷了下來呵斥一聲。隨後仰頭瞪了安鑫寒一眼,便伸手做著無言的掙扎。
這些小動作被黃海林收進眼底,他剛想幫忙就聽到安鑫寒垂下眸子,拖著長長的音叫喚。
“心~~。”
花無心立馬打住。“心什麼心,不要叫我心。”
剛說完,就感覺腰上那隻大手的力度加大了,而且還能感覺身後的四面八方傳來很大的戾氣,讓她不敢回頭,只覺陰鬱的很。
她抬頭看向黃海林,尋求幫助。
對方收到目光,剛伸出手,就聽見頭頂上方安鑫寒喉間發出低吼。
“別碰她。”
安鑫寒如同一頭護食的猛禽,花無心就是他護在懷裡的糧食,外人別說觸碰糧食,連線近都難,輕則被吼,重則被撕咬。
花無心皺著眉頭對黃海林搖搖頭,輕嘆了一口氣,深知安鑫寒的秉性,也就束手就擒了。
這時電梯也到達了所在樓層。
花無心和安鑫寒優先出電梯,黃海林在後,望著前面兩人的背影,眼中的憤怒只差一點就著,緊握著的拳頭說明此人在忍耐。
黃海林是個很護短的人,見花無心如此憋屈實在為她不平,再加上脾氣不好又被吼了一句,多少有些憤憤。
1803房門口。
花無心原本是打算給黃海林開一間其他房,可這兒安鑫寒都知道了,那就不搞偷偷摸摸的事,光明正大帶他到董事樓層經常住的這間。
她開啟房門,回頭看著火氣味十足的黃海林,伸手輕輕拍了拍他的拳頭。
小聲道。“別生氣。”
這句小聲嘀咕,不知道是防的誰。
“...”一旁安鑫寒聽後。心裡極不舒服,憑什麼黃海林被吼了一句就要被哄,自已被冷落那麼久,只是抱一下尋求身體安慰就要被拒絕?
安鑫寒心裡不舒服的時候,會不自覺對花無心的身體造成傷害,好比現在,手臂越環越緊,像是要把花無心的腰勒斷。
花無心忍著腰上的疼痛笑著目送黃海林進去1803後,又是刷一下轉換兇狠的臉色,把安鑫寒指引到斜對面的房間,關上門質問。
“你想怎麼樣?”
安鑫寒鬆了鬆手上的力度,雙手環住她,低頭聞著花無心髮絲傳來的淡淡清香,低聲道“不要拒絕我,不要不理我,不要離開我。”
面對安鑫寒的卑微態度,花無心不屑哼了一聲,
“你忘了今天上午我怎麼跟你說的嗎?我是不是答應了你我不會離開,我也提前告訴你我有個很好的朋友要來澳門找我玩,叫你放尊重點,不要那麼矯情。”
花無心用力扯著安鑫寒的手指,咬牙切齒,“而你給我的反饋是什麼?”
其實安鑫寒心裡也很委屈,試問誰能忍受自已的人竟向別人尋求安慰,還一度忽略自已,把自已當空氣。
甚至還能感覺,當花無心見到好友時,在有意疏遠自已。
以此這些,安鑫寒忍受不了一點,卻還想著上午的告誡,努力控制情緒,沒做出什麼異常行為。
此時,花無心還在扒拉腰間的手,想掙脫束縛,這讓安鑫寒心裡很難過,伸手把她轉過身來,強行與自已面對面對視。
只見他臉色蒼白,用祈求般得眼神望著。略微沙啞的嗓音帶著輕顫。“我只是想抱抱你。”
花無心。“...”
安鑫寒就像一個孩子,給他一顆糖就能哄好,而花無心卻給了一個空有包裝的紙,裡面沒糖。
她這麼做其實是不想讓黃海林誤會,怕他覺得和安鑫寒關係好,到時候不幫她。
這也讓她見識到了,不給糖的小孩是不會聽話的。
現在也不是和安鑫寒鬧掰的時候,畢竟還有十天就是老爺子生日,還想他老人家能過個開開心心的生日呢。
想到這,花無心發出一聲幽怨“哎呀,行了,你就和平常一樣吧,但是要用兄妹之間的情感來看待我們,不要有什麼其他想法。”
安鑫寒聽見花無心的耐心解釋與黃海林之間的關係,瞬間豁然開朗,輕聲嗯一聲。把人往懷裡抱了抱。
大約過了數十秒,花無心開口,“我們出去吧!不要讓阿林等久了。”
安鑫寒沒回話,卻鬆開了懷裡的人,就在花無心準備開門出去時,他按住即將開啟的門,門又迅速被關上。
花無心有些惱怒抬頭,便看見那張冷峻的臉湊過來。
“...”
她一動不動,心裡想,如果拒絕是不是就出不去了,如果如他所願,會不會好過點。
長時間的相處模式下來,孰輕孰重,根本不用做對比。
她等安鑫寒吻上來,瞬間感覺呼吸被掠奪了乾淨,趁還沒有被咬,對方還沒有犯迷糊的時候,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
安鑫寒收到訊息,不捨的鬆開含在嘴裡的軟舌,意猶未盡的舔了舔花無心的粉唇。
由於這是她這幾天以來唯一一次沒有做任何拒絕的接吻,安鑫寒便生出了想在青天白日想睡覺的想法,所以身下物鼓的滿滿的。
花無心擦嘴的時候不經意掃到,瞪著眼前人。“安鑫寒,你想要的我現在都給了,所以不要太過分了。”
安鑫寒本來想好了用臉皮厚死纏爛打留她,可當她這麼說,又想保持現狀,只能鬆開她自已去解決。
花無心獨自到黃海林房間,直接葛優躺在沙發上。
一旁的黃海林見她一個人便問。“安鑫寒呢?”
花無心仰頭看著潔白的天花板,伸了個懶腰。“不用管他。你想去哪裡玩?我帶你去玩。”
這時黎慕斯也過來了。
房門沒關他是直接走進來的。
進來後融入話題,閒聊幾句,又問到了安鑫寒。
花無心簡直頭疼,還是敷衍的解釋了一句。
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已經下午三點半了,時間緊迫便在酒店的娛樂場玩玩消磨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