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安鑫寒去樓上拿了6瓶紅酒下來。

花無心光看了眼就表示飽了,喝不進了。

於是給眾人倒酒。

“我來。”男人覆上她的手背,接過酒瓶在手裡倒入醒酒器。

一次性開了四瓶醒著。

在等待的這段時間,幾人先聊聊天吃吃菜。

大伯突然說。

“阿心啊!你真的太懂事了,這個家沒你還不行!”

不知他這話裡其中的意思,也不想深入瞭解。又不能不理會。

便配合笑道。“大伯,你太抬舉我了。”

小叔伸手打斷花無心“誒…,這點我認可,你大伯說的一點都沒錯。”

“你不在的時候,這個家可沒有這麼熱鬧,每天都死氣沉沉的。”

“老爺子也是因為你,才願意在家裡待著,不像以前總是呆在療養院。”

仔細想想,他們說的也在理,安氏母子都不善言語。爺爺後來也確實沒去療養院了,每天都在家裡。

今天沒看到他,應該在大伯家!

每次安鑫寒鬧大伯就會把他接走。

“阿心啊!你和鑫寒訂婚也有一年了。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啊?”

話音剛落,花無心的神色一下子變得極為難看,迅速轉過頭望著說出這句話的大伯。

“??”

絲毫不避諱。

反正心裡很反感這句話就直接表現出來了,大伯看在眼裡,想必也有數了。

雙方沉默兩秒。

她的表情隨即一變,笑著給了各自一個臺階下。

“大伯,這事不著急,我還沒有玩夠呢!”

對於安鑫寒來說,這個回答不是他想聽的。他的心中升騰起一股說不上來的情緒,是不安,是憤怒,還是失望?

總之他的臉唰一下沉了下來,心也在隱隱作痛,很不是滋味。

隨後提起酒杯喝了杯悶酒。

大伯看著安鑫寒的臉色變化,還有此時一舉一動,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在場的所有人都清楚,花無心是他強行從歐陽流雲手裡搶過來的。

他能做出這種荒唐的事來,不願意跟他結婚也屬正常情況,不好勉強。

所以,現在只求他能努努力不要魯莽行事,定不要傷害到花無心,要把她好好留在身邊。

不然大家都不好過。

想到這,大伯提杯喝了口悶酒。

飯桌上,氣氛似乎很壓抑。

幸好有小叔在。

他開口打破僵局,“都在喝什麼悶酒,來,大家一起喝。”

又用酒杯指向不配合的人,“鑫寒,來,一起喝一個,不要喝悶酒了。”

安鑫寒緊繃著一張臭臉,眼神冷厲,讓人頓時不寒而慄。

這是生氣了。得哄哄。

花無心在桌底伸手抓住他的大腿用力捏了捏,喉嚨裡發出輕柔的提醒聲。“小叔喊你呢!”

這套很管用。

他覆上她的手背緊緊扣住,另一隻手拿著杯子跟小叔碰杯。

只是這臉還是挎著,估計得親才能好。

“…”她在心裡默嘆了一口氣。

算了,不管他,讓他多喝些,等會喝醉了更好,免得折磨人。

接下來幾人又喝了多個回合,閒聊了一會兒。

他們從晚上7點喝到9點多,兩個多小時。

花無心沒喝多少,腦子也有點暈,可能是後勁大的緣故吧!

晚上十點前她叫了三輛計程車把大伯等人全部送回家。

至於一樓餐廳的殘羹剩飯和亂七八糟的垃圾,她是看都沒看一眼,徑直走上樓。

安鑫寒酒量很好,喝了那麼多酒後看起來沒一點事,甚至還有閒功夫把她按在沙發上親。

可能還在為那句話在生氣吧!做事一點也不留情,就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似的,生猛的很。

卻也不會違反那條約定,在她沒同意之前,不進入。

只是一直在耳邊唸叨。

“心!你是我的!”

“心!心!你是我的。”

“……”他時而發出充滿誘惑力的磁性低沉嗓音,時而發出煩躁不悅的命令。

煩的很。

花無心的自制力很強,非一般常人能比。

儘管一天被折磨幾個小時,卻依然保持初心。

凌晨,她洗完澡出來,坐在沙發上。

等安鑫寒洗完出來,厲聲命令道。

“去把床上所有的被子換了”

今天白天他沒洗澡就躺上去,不乾淨了。花無心有輕微的潔癖。

他也知道。

乖乖聽話去換。

她坐在沙發上看著,等被子換好,迅速躺上去,一臉幸福的享受著新被子。

打工人安鑫寒把髒被子拿到衛生間。然後去床頭翻找,找出一個黑色的精美禮品盒坐在床邊。

花無心看到他手裡拿的東西,準覺得沒好事,於是趕緊滾到床的另一邊,裝作睡覺。

她這個反抗做的毫不起作用,反而有效的激起男人心中的不安情緒。

安鑫寒騎坐在她身上,附身上前緊緊束縛住她的腰身,張嘴含住她的唇。

熾熱的氣息撲面而來。

她只覺舌頭陣陣發麻。

男人的一隻大手正緊緊按著她的後腦。

上下夾擊,頭卡在中間。

感覺特別不舒服。

都已經不反抗了,還按頭,不知道安鑫寒這小子怎麼想的,是不是沒兇他,腦子又開始秀特了。

氣歸氣,卻是一點也掙脫不了男人的桎梏。

花無心被吻的上氣不接下氣,都快窒息了,對方還在拼命索取。

她抬手拍了拍男人的背,還沒拍兩下,按頭的手就離開了後腦。可他的身體也很重,像千斤頂一樣,而且他還在用力壓。

雙手還被按在頭頂。

右手的手指還被他來回揉搓,能感覺到無名指被提了起來。

隨後有一種冰冰涼涼的觸感從指尖處傳來。

“?”她突然意識到什麼,瞬間瞪大了雙眼。強行握住手心,不想讓他得逞。

可兩人力量懸殊太大,她的反抗是沒有一點作用。

不多時,男人就順著手腕把她的手指全部掰開,戒指也隨之移了進去。

她心一驚。雖然只是個戒指,沒什麼,可是……,心裡就覺得莫名的不舒服,很抗拒,不想戴。

“!!!”花無心在思考如何規避被別人看到的風險,並自我洗腦中…。

而得逞後的安鑫寒,緊緊扣住她的指縫,自顧自認真的熱吻了好一會兒才捨得放開。

然後枕在她的手臂上,抬手輕撫上她白稚的面龐,用指腹輕揉臉上的光滑肌膚。在其耳邊輕喃。

“花無心,沒有我的允許這個戒指永遠都不可以摘下來。”

不像是溝通,反倒像命令。

男人說話的熱氣全部打在耳周,癢癢的。

可她的心思完全不在這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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