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心也會配合著說上幾句。
“按他說的做。”
“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把資料給他。”
幾位高層“……”
看見一個目前與公司不相關的人在這兒指手畫腳,壓的他們喘不過氣。
卻沒人敢做這個出頭鳥去提醒花無心,這樣不合規矩。
於是他們頭頂著安鑫寒這個巨大的壓力,絲毫不敢鬧著玩,都在非常認真的在開會。
正因為他們對待事情的良好態度。
一個多小時後。
也就是晚上,會議結束。
花無心兩個多小時都沒有搞定的事,安鑫寒來了一個多小時就全部解決了。
要是他不來,估計不知道要開到幾點,才能把事情解決。
也幸好他來了。
此時她人都虛脫了,靠在椅子上,又困又累。
這也是第一次,讓花無心產生了一種依靠感。
過了會,安鑫寒把資料全部整理好,然後伸手攬住她的後背,輕聲道。
“心!回家了。”
在場還未走的人聽到這句令人震驚的熟悉話語,不由得看向說話的人。
可當他們確認了確確實實是從安鑫寒嘴裡說的話後,個個眼裡又都充滿了難以置信的神情。
或許在他們眼裡,安鑫寒就是個冷漠無情,不會向任何人低頭的冷血生物。
只見安鑫寒手拿著膝上型電腦和檔案,一隻手空出來牽著花無心,齊肩走出會議室。
他們才知道,前老闆真的變了,變得會照顧人了,看著有點人情味了。
……
車上。
高秘書開車,花無心和安鑫寒坐在後座。
高秘書突然說。
“花總,那份琳琅科技的合作合同還可以合計合計,不用那麼著急。”
花無心雖然傻,也沒有那麼傻,話裡的隱藏意思還是聽得懂一點。
她問“這份合同是誰負責的。”
高秘書。“是陸總。”
“陸總是誰?”
一旁的安鑫寒開口解釋。
“陸耒,是世貿持有乾股的人,也是酒店床上用品的提供者。他的公司與之前的林氏木業有很大聯絡。”
林氏木業有限公司早幾年因為提供了一批質量問題貨源,和做虛假賬單被踢出世貿,現也已破產倒閉。
花無心疑惑不解,“那他一個沒有發言權的人,為什麼能操手這樣的事,是不是背後還有人推動?”
高秘書聽著花無心說出這種言論已經見怪不怪了,雖然兩人相處的不久,但她很簡單易懂,心思單純。
就因為這樣,才會於心不忍,不想她被騙。
儘可能的幫她。
“花總,話不能這麼說,一個能持有乾股的人,都有著很優秀的公司支援,也是在公司前期發展的帶動者。他們認識的人多,朋友廣。”
花無心哦一聲,接著問。“那總經理,副總經理和陸總有什麼聯絡?”
“陸總和總經理因為工作關係,平時聯絡會比較多。”
花無心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點點頭。
“原來如此,懂了。”
然後看了眼旁邊的安鑫寒,繼續問出心中的疑惑。
“我不是記得他走之前把心懷不軌的人都清理了嗎?”
話音剛落,手臂就被安鑫寒抓住。
她瞟了一眼他。
聽著高秘書說話。
“歐陽總是清理了幾位高層,但是主要人物還在,根本來不及清理乾淨。”
高秘書剛說完,話就被安鑫寒無縫銜接上。
“過幾天我幫你把陸耒從股東里剔除。”
男人沉悶的聲音裡似乎透著隱隱的不悅。
只不過說了個代表詞‘他’字,還能生氣上了。
真服了。
累都累死了,還得安慰他。
花無心撫上他搭在手臂上手的手背,用指腹來回搓了搓。
思緒飛了會兒,又問高秘書。
“你不是才來嗎?為什麼就對酒店內部的事情瞭解的這麼清楚?”
高秘書做花無心的秘書不過才兩個月不到,居然連這種事都打聽清楚了,這讓她很好奇。
只見高秘書眸光閃爍,停頓了幾秒,似乎在編故事。
“我以前一直在珠光集團上班,對業界的事都有所瞭解。”
花無心哦一聲,還想問,卻被一句“到了”打斷。
她轉頭望著車窗外熟悉的別墅,對駕駛位的人說。
“謝謝你高秘書,辛苦你了!早點回去休息。”
“好的,花總!”
隨後兩人下了車。
回到二樓臥室。
花無心一刻也沒休息,拿起衣服就去浴室洗澡,洗完就躺在床上睡覺。
今天真的是太累了,剛躺下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七點,放在床頭的手機準時響起了鬧鈴。
把躺在床上的兩人同時被吵醒。
花無心醒來後,起手掀開被子,跑去洗漱。
安鑫寒緊跟其後,看著正刷牙的人困的眼睛都睜不開,頓感心疼。
“心!你在睡會兒!會議推遲也行。”
花無心邊刷牙,邊口齒不清的說。
“算了,又不是天天這樣,偶爾一次沒事。”
安鑫寒嘆了一口氣,沒再勸。
只見她急急忙忙的刷了牙,開始洗臉。
這才十分鐘不到,她就出了浴室去換衣服,然後下樓。
看到坐在沙發上的爺爺。主動打了個招呼。
“爺爺早。”
“阿心早!”
花無心走到餐廳隨便吃了點東西后,急衝衝往後門走去,剛好看見正在下樓梯的安鑫寒。
只給他留下一個背景。
便開車疾馳而去。
僅用十多分鐘到達鼎盛停車場。
花無心停好車,也顧不得什麼形象了,時間緊迫。
也不知道是誰定的時間,早上八點開會,跟個神經病似的。
導致她急趕忙趕的,終於在到達會議室坐著。
這次是股東大會,除了她和何懷玄,全是些上了年紀,沒印象的人。
而且他們不好說話,刁鑽的很。
只是讓高秘書送些資料進來,就被當場抨擊。
花無心由於昨晚沒睡好,只睡了6個小時不到,又困又累心情不好,沒理會他們。
這也導致他們以為花無心是個能肆意拿捏的主,一點面子也不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