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哥提到了‘古那雙煞’。

這對殺手在面對審問時,交代了一些事情,也隱瞞了一些事情。

但不得不說,這倆人還是蠻講原則的。

他們就是死活不交代僱主是誰。

但是透過審問,倆人也暴露出了一陣強烈的悔恨。

原來,他們那日去暗殺我,屬於匆匆行事。

因為有其他僱主出了更高的價錢,讓他們去刺殺另外一個目標。

那筆酬勞很具誘惑性。

但是古那雙煞有作為殺手的職業原則。

那就是:在沒有完成上一個刺殺任務之前,不能接手其它刺殺任務。

所以為了防止那個高價的活被別的殺手捷足先登,他們就在未作多少準備的情況下,對我實施了匆忙的刺殺。

從而被我們引魚上鉤、甕中捉鱉。

一失足成千古恨。

試想一下,倘若不是當時他們受到下一個任務的高價引誘,以至匆匆行事,我恐怕就危險了。

這倆人可是專業殺手啊。

他們殺人的方式,不僅是刀槍,還有很多種讓你猝不及防的手段。

換而言之,那日他們若是準備充分,我有幾分把握能逃離出他們的魔掌?

這一點,我不敢說。

所以說我能逃過那一劫,至少有百分之六十以上的僥倖。

在聽到豪哥這番說法後,我這一路上連做了好幾個深呼吸。

說是不後怕,那是不可能的。

在這碩大的江湖上,一個人的生命,其實很脆弱。

生死只在一瞬間。

下一刻。

鄭建華住處。

他住的地方,是位於望京郊區的一個平房。

讓我沒想到的是,那個‘香菱’也在。

貝貝的媽媽,則被鄭建華安排在了西側房屋中,並好吃好喝的供應著。

剛一見到我,鄭建華就告訴了我一件事。

這件事同樣讓我感到震驚。

原來,那苗建功的小情人,名叫竹葉。

也就是貝貝的媽媽。

竹葉在上高中時,透過自己班上一個老師認識了苗建功。

但她當時太單純了,老師把她帶到苗建功那裡時,她雖有疑問卻沒敢問。

沒想到,自己居然被苗建功酒後侵犯了。

然後那苗建功以重金和權勢相威脅,逼她做了自己的秘密小情人,還為他生下了貝貝這個私生子。

到現在,竹葉已經忍辱負重三年有餘了。

“瑪德,上樑不正下樑歪!”

“這個竹葉跟香菱一樣,也是被這對禽獸父子給禍害了,也是受害者。”

“可憐啊。這世上女人總是太弱勢。”

“我昨天晚上之所以想把竹葉帶回來,就是覺得她應該不是心甘情願給苗建功當情人,這背後肯定另有隱情。”

“沒想到,真被我猜中了……”

鄭建華說話越氣憤,直接一拳打在了桌子上。

他跟我一樣,當過兵,嫉惡如仇。

眼睛裡直冒火星子。

但我畢竟進入江湖久了些,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老鄭啊,你也許太輕信別人了。”

“她現在被我們控制,嘴裡說出的話,不一定是真的。”

“要眼見才能為實。”

“先帶我去見見這個竹葉。”

不知為何,我心中掠過一陣隱隱的不安,當即站起身來。

鄭建華頓時一愣,但也隨即點了點頭。

我們剛一出門,就聽到外面一陣劇烈的爭吵聲。

只見那個叫做竹葉的女子,正薅著香菱的頭髮,一陣拉扯,嘴上還不斷地罵道:“你敢攔我?我讓我男人殺光你全家!我的男人,有錢有勢有人脈……”

呃?

啥情況?

鄭建華臉色狠狠一變。

我片刻間也明白了過來。

很顯然,這個竹葉是想逃跑,被香菱發現了。

然後她就開始揪打、威脅香菱。

而且從這個竹葉這番狠話來判斷,這絕對是個心狠手辣的女子!

至於鄭建華先前所說的那些,應該都是那竹葉為了讓他放鬆警惕,編造出的謊言。

幸虧我剛才就意識到不對勁,及時出來了。

否則這竹葉恐怕就逃跑成功了。

至少她就能跟那苗建功通風報信了。

這時候,鄭建華也似乎意識到了自己判斷失誤,趕快上前將兩人拉開。

香菱便哭著說起了事情的原由。

跟我判斷的一樣。

的確是這個竹葉想逃跑,被她發現了。

“唉,都怪我!疏忽了,我差點兒釀成大錯!”鄭建華衝我一陣自責。

我直接走到那竹葉面前,審視她幾眼。

她此刻已是一臉囂張。

“你們這幫黑社會,簡直太卑鄙了!”

“我警告你們,馬上放了貝貝。”

“不然我家男人可不是吃素的,他權力大的很,能將你們一網打盡!”

“你們愛信不信!”

竹葉掐著腰,向我發出警示。

“你說什麼?”

“誰特麼是黑社會?”

我簡直有些哭笑不得,順勢往嘴裡填了一支香菸。

然後接著說道:“那苗建功的所作所為,何止比我卑鄙一千倍,一萬倍?”

“他才是真正的黑社會!社會毒瘤!”

“你這個狗屁女人,虛榮無知,貪婪無度,你年紀輕輕就靠美色傍上這樣一棵大樹,還為他開花結果!你特麼,就沒有一點羞恥之心嗎?”

“他的歲數,都快能當你爺爺了。”

“你啊,是真尼瑪不要臉!”

我停頓了片刻後,便朝身後的香菱看了一眼,強調道:“香菱,她剛才不是薅你頭髮,打你嗎?打回來!”

“我趙龍從不打女人。”

“所以交給你,給我往死裡打!”

“嘴打爛,臉打花,看她以後還怎麼勾搭男人!”

我原本就對這個苗建功的秘密情人很反感,所以對她根本沒有任何同情之心。

我覺得,但凡給人當2奶的,沒一個好東西。

咱中國為什麼那麼多男人成了光棍?

是我們的小夥子不夠優勢嗎?

不!

就是像苗建功這種有錢有勢的下三濫,過多地佔用了女人資源。

就是像竹葉這種愛慕虛榮的女人,寧可坐在寶馬車裡哭,也不願意坐在腳踏車上笑,寧可給比自己大三十歲的老男人當小三兒、當2奶,也不願意嫁給一個同齡的有志青年,從零開始,打拼奮鬥。

小香菱別看年紀小,氣性還不小。

有了我的支援後,她直接衝竹葉罵了好幾聲婊子,撲上來一陣抓撓。

竹葉起初還反抗,但是鄭建華一直在幫助香菱。

這樣一來,沒用多久,香菱就佔了上風,把竹葉的臉都撓花了,嘴也抓破了。

這過程中,其實我一直在反思。

我和苗建功,到底誰特麼才是真正的黑社會?

這貨仗著自身的財勢地位,不僅袒護大長蟲那樣喪盡天良的地痞無賴,還僱來了殺手企圖殺害我。

我先前所做的一切,都是處於正當防衛。

這次綁架竹葉母子,確實是出於私心。

但是對方是苗建功啊!

就憑他的所作所為,我用再卑鄙的手段對付他,都屬於替天行道!

很快竹葉就被徹底地打服了。

她傷痕累累地跪下來,求我們不要再打了。

就這?

根本就不是啥貞潔烈女。

香菱罵的沒錯,她就是個欺軟怕硬、狐假虎威的臭婊子。

然後我和鄭建華定下計策,準備將苗建功騙到竹葉住的那個城中村,逼他就範!

只要一拿到租賃合同,我們今晚就能進軍魔夜了。

這就是:無毒不丈夫!

但沒想到的是,那苗建功居然率先跟我打來了電話。

當然,他還並不知道自己的小情人和私生子,已經被我控制的事實。

他是為了苗群。

“趙龍?你……你……”

“我們明明已經握手言和了,80萬也給你留下了。”

“你……你為何還要將我兒子趕盡殺絕?”

“他這輩子,完蛋了。”

“你這一回,玩的太狠了吧?”

苗建功一開口,就衝我一陣興師問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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