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旋身翻下床,避開了。
但另個身影已經置身一側,揮刀砍來。
我以鐵棍迎擊!
火星四濺!
我是看出來了。
這倆人這是一心想置我於死地啊!
而且他們的動作極快,出手極猛,配合也是高度默契。
我耳邊一陣呼嘯。
又一刀跟著襲了過來。
我一個後仰動作,順帶一個彈踢過去。
這彈踢直接踢中了其中一人的襠部,他哎呦一聲,踉蹌後退。
但很奇怪,對方居然還有戰鬥力。
他充其量只是停頓了一下,緊接著又朝我刺了過來。
啥情況?
被我踢了蛋,居然沒倒下?
而且還能馬上反攻?
這幾乎是一種奇蹟。
疑惑間,我一個閃身避過,順勢揮舞甩棍去抽打另一個黑衣人。
就這樣十幾個回合一恍而過。
他們既不能快速拿下我,我也無法迅速制服他們。
很顯然,這倆都是練家子。
“不好,撤!”
“有人來了……”
這倆人不知是誰喊了一聲。
他們互視一眼,立刻停止了攻殺,試圖逃跑。
好強的聽力!
但是,已經晚了。
啪嗒一聲,大燈被開啟了。
豪哥帶著十幾人手持武器,衝了進來。
我這才看清楚了這倆人的身影,他們都穿著夜行衣,頭上戴著絲襪。
看樣子是一雙黑絲,一雙肉絲,把這兩張臉勒的跟特麼怪物似的,隱約間鼻孔都翻了起來,甚至能看到鑽出來的鼻毛。
這造型,讓人看了挺噁心的。
倆人一頓慌亂。
其中一人當即把手伸進懷裡。
我眼疾手快,直接一棍砸了過去,砸到了他的手上。
“哎呦……”
這人疼的一陣哆嗦。
另個人也想有所動作,被我一腳踹到屁股上。
“呵呵,就這?”
“還以為古那雙煞多厲害呢!”
“這也不怎麼樣啊?”
“小云南,帶人過去綁了!”
陸天豪冷笑了一聲,說道。
我不失時機地走了過去,跟豪哥擊了一下掌,慶祝勝利。
沒錯,這原本就是我和豪哥訂下的計謀。
就是一個簡單的引魚上鉤,請君入甕。
沒想到就奏效了。
這倆殺手不是執意想殺我嗎?
那我們就將計就計,引他們來殺。
其實很簡單。
先是由豪哥做出部署,故意將我的行蹤散佈了出去,間接地傳給了這一對殺手。
然後豪哥在會所內外,秘密地部署了人馬。
我們其實並不抱太大希望的。
畢竟這也不是多麼高明的計策。
可誰想他們真的來了!
而且來的這麼快!
這倒是出乎了我們的預料。
“豪哥,我覺得這事兒有古怪啊。”
“就這麼笨的倆殺手,他們之前是怎麼殺了十幾個人的?”
“難道都是站那一動不動,晴著讓他們捅啊?”
“真他孃的邪門兒了。”
我往嘴上填了一支菸,輕輕地抽了一口。
豪哥也覺得有些出乎意料:“這不,我也納悶兒呢!”
其實在此之前,我倆訂下這條引魚上鉤之計時,豪哥是並不怎麼支援的。
他害怕萬一他們趕不及時,我會有危險。
畢竟對方是鼎鼎大名的兩大殺手。
但最後豪哥沒拗過我。
一是我比較倔。
二是如果不想辦法除掉這倆殺手,那麼我就始終處於危局之中。
所以就抱著試試看的態度……
沒想到,這麼順利就成功了。
那邊,豪哥的幾個親信已經持械上去,將這倆殺手綁了起來。
這期間他們也有反抗,但架不住我們人多啊。
而且小云南還拿著豪哥給的擼子。
“豪哥,據說這之前,還沒人見過這對雙煞的真容。”
“那我們豈不是有眼福了?”
“把他們絲襪摘了吧,戴的這麼緊,不燻眼睛啊?”
“這對傻逼。”
我一邊說著,一邊手持鐵棍走了過來。
反正這頓暴揍,他們肯定是逃不過了。
我這人好奇心比較重。
我倒要問問,就他們這種實力,這智商,在江湖上的名號咋混出來的?
不過不得不承認,這倆貨確實是有點實力的。
倆人剛才跟我拼殺,不落下風。
要不是我們事前有埋伏,恐怕我一時也很難將他們制服。
更奇怪的是,其中一人明明被我踢了襠,為何還能保持住旺盛的戰鬥力?
這些疑惑,我都想揭開答案。
但是豪哥卻一把拉住了我,衝我搖了搖頭。
我有些不明其意。
豪哥湊到我耳邊,輕聲提醒我幾句。
他的意思是,殺手的真面目,我們最好是別看。
關於他們的一切,交給警察全權處理好了。
不得不說,還是豪哥考慮周全。
那影視劇裡不是經常演嗎?殺手最討厭別人看到自己的臉!
誰看到,就殺誰。
雖然這倆殺手被我們控制了。
但誰能保證,他們沒有同夥?
或者說是,他們這輩子就沒機會出來了?
“哼!”
“你們最好是放了我們。”
“不然,你們也沒有好果子吃。”
“……”
這時其中一名殺手,開口說道。
呃?
我頓時一愣!
女的?
竟然是個女殺手?
其中一個疑惑,瞬間被解開了。
我就說嘛,我的踢蛋神功從來就沒有失手過。
但凡被我踢中的人,輕則失去戰鬥力,重則徹底變成太監。
除非是……女人!
但就算女人就被我一踢,恐怕也不輕快吧?
沒準兒也得弄個子宮出血啥的。
至少那層膜是保不住了。
但是一聽她這番話,我的怒火也直接被燒起來了。
“你說什麼?”
“沒誰好果子吃?”
“我特麼最煩別人要挾我。”
“你敢?”
我氣沖沖地走過去,拿甩棍頂在了這個女殺手的額頭上!
“哼,要不是我來大姨媽了,今晚你已經被我幹掉了!”女殺手仍舊嘴硬。
另個男殺手跟著說道:“急了,就是急了!”
什麼急了?
我此時並不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
直到以後才明白過來。
說白了,我們這次能夠抓住這倆殺手,純屬僥倖。
以至於後來我在明白真相後,都有些後背發涼。
“倆蠢貨!”
“還敢在這裡吹牛逼呢。”
“你們不是想殺我嗎?這水平也不專業啊,我看,殺只雞都費勁!”
“我今天非要看看你們的真面目。”
“不是還沒人見過嗎?”
“還尼瑪古那雙煞,你們對得起你這名字嗎?挺霸氣的。”
“這到底是長成啥樣啊?”
“操,殺手,哼!”
我一臉嘲笑地打量著他們。
然後拿甩棍照著這男殺手,狠狠幹了幾棍。
女殺手我沒打,只是用甩棍頭在他頭上捅了幾下。
我沒有打女人的習慣。
哪怕她是個殺手。
這或許,算是我的弱點。
“小云南,你來!”
“把他倆頭上絲襪給我揭下來!”
“大家都瞧瞧……”
我扭頭朝豪哥的親信小云南說道。
反正我是不會親自揭開的。
看著這種頭上戴絲襪的人,就挺噁心的。
這玩意兒穿在美女腿上,確實是一道不錯的風景,很性感,很修身。
但尼瑪戴在頭上……
我總覺得彆扭,有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