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北境自治
君臨城紅堡王座廳，泰溫公爵走向王座前，他的腰桿筆直。抬手揮退了御林鐵衛。
喬佛裡端坐在鐵王座上，俯視著自已的祖父，最後還是他繃不住了，開口道：“外祖父！”
泰溫頷首：“陛下，你有話和我說嗎？”
喬佛裡：“是的，我想聽聽關於御前會議內容的報告。”
泰溫：“御前會議隨時歡迎你，要知道管理這麼大的一個國家，每天都會很忙的。”
喬佛裡：“是啊！很忙，只是你們都沒在御前會議廳。聽說您把御前會議，改在了首相塔。”
泰溫：“是的，我在首相塔辦公，兩邊跑太浪費時間了，節省下來的時間可以處理更為重要的事情。”
喬佛裡：“那麼說，如果我想參加御前會議，還要去爬首相塔的臺階嗎？”
泰溫：“我們可以派人抬著你上去，正好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討論，陛下最好能夠出席。我保證從今天開始，如果有必要，所有重要的事情我都會通知你的。”
首相塔會議室，喬佛裡滿臉不爽，他是被抬上來的，他發現在紅堡裡，泰溫的話比他管用。
當瓦里斯將最新的情報送來以後，在座的所有人臉色都不太好看。泰溫更是臉色陰沉，因為反轉來的實在太快了。他們收到了一封從孿河城寄來的信，是老瓦德寫的信上也非常隱晦的說，在晚上的婚禮要對羅柏和北境諸侯動手。
相隔還不到四個小時，第二封信就到了。寫信的確是羅柏，聲稱他已經平息了叛亂，佛雷家族已經完蛋了。而且還附上了一張停戰協議，裡邊的要求相當的嚴苛。最重要的就是保證北境的獨立地位，還有從河間地全面退兵，另外補償也是必不可少的。如果泰溫不答應，那麼他可以考慮和韋賽里斯談談條件。
喬佛裡當時就炸毛了，大聲痛罵著羅柏的無恥和佛雷家的廢物。
泰溫：“陛下，你最好冷靜一下。條件還是可以談判的。”
喬佛裡怒不可遏：“有什麼好談的，難道我要向那個叛國賊妥協。然後呢？我以後的封號就要改成六國統治者嗎？”
瑟曦看著他的手安撫道：“親愛的，你應該多聽聽外祖父和其他眾臣的意見。”
喬弗裡甩開她的手說道：“我才是國王，他們都應該聽我的。”
泰溫淡漠的說：“任何把‘我是國王’掛在嘴邊的人，都成不了真正的國王。等我替你平息了這場戰亂，會讓你明白的。”
喬佛裡重重的一拍桌子說道：“我的父親得贏得了真正的戰爭，他殺掉了雷加王子，奪取了王位的時候，您還躲在凱巖城裡呢。”
泰溫就那麼盯著他，眼神越來越冷漠。懾人的氣勢，所有人都嚇得不敢說話。他輕聲說道：“我們的國王累了，馬林爵士帶他回寢宮休息。大學士，或許龍葵可以有助陛下的睡眠。”瑟曦趕忙起身，拉著喬弗裡的手就往外面走。
“我不累，我不需要睡眠。”隨著喬佛裡的聲音漸漸遠去，在場眾人都鬆了一口氣。
提利昂問道：“看來父親是打算同意史塔克的要求了，那為什麼還要召集我們來？”
泰溫說道：“所有的叛亂者當中，只有羅柏對鐵王座沒有想法。而且北境的實力是最弱的，地廣人稀氣候惡劣。臨冬城已成廢墟，加上這次鐵民入侵，至少十年羅柏都沒有能力繼續南下。”
提利昂：“您的意思是，先穩住他，等到我們平息了韋賽里斯和史坦尼斯的叛亂，再找機會收拾北方。那麼您對加隆爵士怎麼處理？”
瓦里斯：“我有必要提醒首相大人，根據我的情報。加隆大人和東大陸最著名的日月軍團總司令，是同一個人。也就是說除了荊棘城出現的一萬多人，他在東大陸還有三萬以上的軍隊。”
泰溫公爵臉色陰沉：“派席爾大學士，起草一份檔案。冊封加隆·晨星荊棘城侯爵之位，授予赫倫堡以南，神眼湖以東至國王大道的土地。另外再一封信給羅柏·史塔克，北境獨立是不可能的。但是我允許他們擁有高度自治權，從今以後北境可以按照多恩的方式，他的爵位從臨冬城公爵變為北境親王。徒利家族仍然為三河總督，此後五年無需向鐵王座繳納賦稅。這是我能做出的最大讓步，如果不同意，那就繼續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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孿河城，羅柏把來自君臨的信放在桌面上。指著他說道：“你們都看看吧！”
等眾人傳閱過後，不識字兒的自然有人給他解說。諸位領主都覺得可以接受，就連一向暴躁的安柏伯爵也沒有反對意見。一年多的征戰，這些領主們也受不了了。況且鐵民的入侵和波頓家族的叛亂，已經威脅到他們家裡的安全。
凱特琳說道：“這也是目前我們可以爭取到最好的條件了，泰溫需要和平的空間來恢復實力。可是我們比他更需要時間，北方的事情已經刻不容緩了。”
羅柏看著眾人說道：“那好，既然大家都沒有意見，就此決定了！接受鐵王座的和談協議，我們…回家！”
“回家！回家！”領主們的歡呼傳到了外邊，士兵們知道了也跟著吶喊。
“回家！回家！”
“回家！回家！”
“回家！回家！”
“回家！回家！”
聽著外面的歡呼，劉遠也抖了抖手裡的紙。對比克說道：“泰溫比我想象中還要有魄力，這麼大一片土地，說給就給了。我敢保證，這老小子肯定沒安好心，指不定在心裡想著給我再來一場卡斯特梅的雨。不過有了這個就好辦多了，派人去通知這一帶的領主，讓他們去荊棘城報道，從今以後，我就是他們的封君了。還有明天你率領部隊回荊棘城。”
“是的，大人，我這就安排人去。大人，您要去哪裡？瑞肯少爺是否和我一起回去？”比克說道。
劉遠：“瑞肯那裡我稍後去問問，至於我，則要離開一段時間。咱們安插在守夜人裡的探子彙報，布蘭已經接近長城，我要去北邊拜訪一下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