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瑤帶著攝魂蠱來到山腰,遠處的山洞口有幾個人守著,凌瑤一眼就看到無聊發呆的百里,蹲坐在洞口。

走上前,百里見自家主人來了,激動地跑過來,但在看到凌瑤身後還跟著一個人,還是個跟他差不多大的小男孩,臉一下子就垮了下來。

“他是誰?”百里指著攝魂蠱生氣道,帶著質問的語氣。

凌瑤冷著臉,看也不去看百里,拉著攝魂蠱就往山洞裡走去。

百里整個人都呆了,凌瑤剛才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一個死物一樣,他頓時感覺全身發冷。

守在洞口的人看是凌瑤來了,都恭敬地行禮。凌瑤朝山洞裡看去,西莎還在為趙希晨療傷,地上的人也好在昏迷著。

西莎外婆就站在西莎身邊給她打下手,烏木由也在洞裡站著,原本就狹小的山洞,現在感覺更加擁擠。

“你跑這兒來,就是為了來看這些人啊?”攝魂蠱疑惑道。

山洞裡女子聽到攝魂蠱的聲音轉頭看向凌瑤方向,看到攝魂蠱微微一驚,西莎讓她拿蠱罐,女子都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

“我的事還輪不到你過問。”凌瑤了冷著一個臉,攝魂蠱也不敢再多說什麼,就乖乖的站在她身邊。

他就想不明白,他雖然從未出過沼澤深淵,但見到的姑娘至少也有一二十個,人家都是嬌滴滴的,就面前這個姑娘,比起男子都要狠辣許多。

一點也不像什麼嬌滴滴的姑娘家,想著還嫌棄地瞅了凌瑤一眼。

他發誓如果找靈脩伴侶,一定要個溫柔的姑娘,面前這種他這輩子都不想再看到第二個。

百里走過來就聽到凌瑤的話,這話雖然是說給攝魂蠱聽的,但百里覺得這話是說給他聽的。

須臾,西莎終於施完針,將千絲蠱的子蠱引了出來。

收拾完,西莎起身走到凌瑤的身邊見她身邊跟著一個小孩,疑惑道:“你不是去沼澤深淵了嗎?怎麼帶個孩子回來?”

“他就是攝魂蠱。”

“他?”西莎不敢置信的看向攝魂蠱,她怎麼覺得這人就是個普通的孩子呢?

“看什麼看?小爺是正正經經的蠱蟲!別用那副看不人的嘴臉看著我!”攝魂蠱鼓起嘴,一臉的不高興。

“他的確是攝魂蠱,三苗寨的村民被種下攝魂子蠱的人,他都已經將蠱給解了。”

凌瑤解釋道,順手輕輕拍了攝魂蠱一巴掌,攝魂蠱扭頭不去看西莎,攝魂蠱覺得她身邊的人,沒一個好人!

西莎面露驚訝,激動道:“你都去三苗回來了,那我阿婭的蠱毒是不是也被解了?”

“你阿婭死了。”攝魂蠱插嘴道。

凌瑤一腳將他踹飛幾米遠,攝魂蠱哎呀一聲落地滾了幾圈,臉色更氣了。他又沒說錯,剛剛那個所謂的村長老頭就是這麼說的。

“他在胡說什麼?我阿婭在家好好的,他怎麼能咒我阿婭呢?”西莎氣憤地就要找攝魂蠱算賬。

但她突然發現凌瑤的表情不對,心裡頓時有些忐忑不安,拉著凌瑤的手問道:“他在胡說對不對?”

凌瑤扭頭不去看她,也沒回答她的話。

“他是不是胡說的?我問你他是不是在胡說,你說話呀!”西莎心態崩了 雙手搖晃著凌瑤。

試圖從凌瑤嘴裡知道答案,凌瑤低下頭緩了緩情緒說道:“他說的是真的,你阿婭在家自縊身亡了,我回三苗寨時村長跟我說的。”

“不可能,不可能!你一定是在騙我,你是不是還在生氣我白日裡兇你的事,所以故意騙我的對不對?”

“我阿婭怎麼可能會自縊呢!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西莎放開凌瑤的手,整個人陷入癲狂的狀態。

西莎外婆連忙走過來將西莎抱在懷裡,西莎瞬間淚流滿面,靠在女子肩上哭了起來,邊哭邊自言自語說著“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凌瑤從身上拿出信件,交給西莎外婆說道:“這是你奶奶留給你的,村長讓我轉交給你,”

看著情緒崩潰的西莎,“還有村長說你阿婭的下葬儀式清晨天一亮就會舉行,所以讓你務必在天亮之前趕回去。”

女子接過信,拍了拍西莎的背,待西莎情緒穩定一點,拿起女子手中的信,不再看凌瑤等人,帶著女子轉身離去。

“不追嗎?西莎看著很傷心的樣子。”百里問道。

凌瑤看也不看他,轉身進山洞裡。百里尷尬低下頭,他已經意識到自己剛剛說話的語氣很不好了,但凌瑤不像要原諒他的樣子。

凌瑤看著地上躺著的趙希晨,他氣色已經變得紅潤,整個就像睡著了一樣。

“常昭人呢?他不是很喜歡守在他主人跟前嗎?這麼關鍵時候連個人影都沒看見?”

侍衛本來要回答,被百里搶先一步說道:“他聽說南觴哥哥被蠱族的人抓了,硬要去探查一下蠱寨現在的情況,到現在還沒回來。”

“他一個凡人,你要他跑蠱寨去?”凌瑤眉頭緊皺,疑惑不解看著百里。

百里立刻表示“我阻攔過他的,但他堅持說你和南觴是為了救他家主子才出的事,如果不去救人他心裡過意不去,我攔不住就讓他去了。”

凌瑤嫌棄的嘆息一瞬,她怎麼就養了個這麼沒用的東西啊?攔個凡人都攔不住。

“我回來,姑娘您回來啦?”常昭走到洞口就看見洞裡的凌瑤,驚喜道。

“你不守著你家主子亂跑什麼?”

“我去探查了一下蠱寨的情況,您猜我看到誰?”常昭笑的一臉得意。

“誰?”

“我看到了和您在一起的那位公子!”

凌瑤激動地抓住常昭的衣領問道:“他怎麼樣了?”

常昭有些害怕地看著凌瑤,凌瑤意識到自己失態了,鬆開了他的衣領。

“他沒事,但他還有花吟都被綁在了刑法場上,因為蠱族族長死了,現在當家的是大長老仡圖魯,他說要讓他們給死去的族長陪葬,明日處置大會,當眾處刑。”

“好,很好,這個大長老倒是挺會找人當替罪羊,明明是他殺的人,卻要讓別人死來成全他的地位。”

說話間,地上的趙希晨咳嗽了幾聲。

常昭聞聲,急忙走到趙希晨面前,拍了拍他的胸口。

趙希晨睜開眼,眼神還有些恍惚。常昭激動地喊道:“殿下,殿下您終於醒了!”

“阿昭,我這是在哪裡?”趙希晨聲音嘶啞,又忍不住輕咳幾聲。

“我們還在南疆,您被蠱族的人下了蠱,現在已經解了。”

趙希晨恍惚迷離的坐了起來,有些昏暗的燈光下,他好像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阿影?”輕聲喊道。

凌瑤看了他一眼,常昭立馬介紹道:“殿下,就是這位姑娘救了您。”

趙希晨整個人都還有些迷糊,他只覺得面前的人就是他喜歡的那個姑娘。

常昭見自家主子精神不清醒,扶他又躺了回去。

起身對凌瑤說道:“姑娘,我本想幫您一起救人,但我家主子的情況不是很好,我要立刻帶他回京都養傷,所以很抱歉我不能和您一起去救那位公子。”

凌瑤對他搖了搖頭,她也沒指望幾個凡人幫她救人。

常昭出袖中拿出一枚令牌,說道:“這是我趙國通行令牌,如果姑娘他日要去往京都,可拿此令牌來找我,若有需要在下的,我定義不容辭。”

凌瑤原本不準備接的,但百里看了一眼他手裡的令牌,一把拿了過來,說道:“我替阿姐謝謝你。”

常昭點頭,示意其他幾個侍衛,一人將又昏睡過去的趙希晨背起。

常昭對凌瑤行了一禮說道:“我等要趁蠱族混亂之時離開南疆,姑娘後會有期。”

凌瑤微微點頭,常昭示意幾人趁著夜色,揹著趙希晨就離開了山洞。

“阿姐,我們接下來怎麼辦?”百里看著山洞裡只剩下他和凌瑤,攝魂蠱三人。

“怎麼辦?當然是去救人了。”凌瑤一想到南觴會落在蠱族手裡,就感到奇怪,那個大長老連她都打不過,怎麼會抓住南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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