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瑤向自己走過的那條路跑去,她轉頭看了一眼身後的房子,

原本還有些昏暗的房子,逐漸燈火通明,

凌瑤隱約還能聽到一陣哨聲傳來,看來是有人朝她追來了。

凌瑤越走越覺得這蠱寨的路是真的難繞,

引路蟲帶她到仡圖魯住的地方的時候就不見了,現在凌瑤只能全憑感覺走了。

她見身後的燈光越來越亮,如果再繞不出去,就得和身後追來的人打起來了,

正當凌瑤在院子裡亂竄時,一隻手將她拉進一個房間內。

凌瑤轉身欲和來人動手,“是我!”南觴出聲,放開抓住凌瑤的手。

“你不會是去那個長老住所的另一邊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凌瑤十分疑惑地看向他。

南觴無奈道:“我原本是去另一邊的,不過你猜我見到了誰?”

“誰?”

“就是你在那個叫花吟屋裡見到侍女,其中一個跑到了長老院裡,。

左邊是那個長老兒子住的地方,那個侍女去告訴他,說花吟與人私通。

男子就變成一隻蜈蚣從一個密道不見了,我不知道那個男子要去幹什麼,想著可能對你有所威脅,就一路跟著他。

我見他和一個女子說了什麼,後來就跟丟了,來到了到這裡,剛才我見你一臉著急地朝這邊走過來,我就拉住你了。”

“侍女?那個聒噪的女子?”

“恰恰相反,是那個從未說過話的女子。”

凌瑤聽他這話頓時感到疑惑,她以為是那個聒噪的女子,那她並不覺得奇怪,

另一個女子她沒多看,可她沒想到出賣花吟的,會是那個看著文文靜靜的女子。

“我帶著你出去吧!”南觴伸手就要拉凌瑤。

“等等,你知道出去要走哪條路嗎?”凌瑤狐疑地看著他。

南觴臉上滿是驕傲,說道:“那當然,我又不是第一次來了。”

說著就要上手拉凌瑤,凌瑤躲開他的手笑問道:“剛才分開的時候,我不是讓你給我帶點糕點來嗎?你可帶了?”

南觴見她期待的看著自己,回答道:“帶了,帶了,你要吃的怎麼可能不給你帶呢!”

手裡變出一塊綠豆糕,笑吟吟地遞給凌瑤。

“我倒是不知,我何時跟你說過我要吃的是綠豆糕了?”凌瑤生氣地看向他。

南觴臉上閃過一瞬間的不耐煩但又笑著問道:“那你想吃的是什麼呢,出去了我再給你買,我們先出去可好?”

凌瑤一臉不屑一顧的表情,就看著面前的人說著,南觴以為她這是生氣了,

開口哄道:“你別生氣了,我剛剛不是太著急了嘛,所以沒帶你喜歡吃的,出去了我再重新去給你買。”

“不知閣下還要裝多久?”凌瑤躲開他要伸過來的手,冷笑道。

南觴剎那間呆住,但很快反應過來疑惑道:“你在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明白?”

凌瑤懶得跟他多說廢話,拔劍朝他揮去,南觴躲開生氣道:“你這是幹什麼?我你也不認了嗎?”

“螻蟻,就你也想裝成他?”凌瑤又是一劍劈向他,南觴躲閃不及被一劍斬傷了手臂。

“你是何時認出我不是他的?”

假南觴完全沒想到自己的偽裝被這麼快識破,他最擅長的就是易容之術。

且那人的記憶可是有人告訴過他的,面前的女子卻能這麼快將他識破,定是自己露出了什麼破綻!

凌瑤哼了一聲,不屑道:“我們一路都是帶著面具,他也從未摘下過,你卻露出了他的真容,

若是他早已喚我的名字,何況我並沒有讓他帶什麼糕點,

這都什麼情況了,你覺得我有那個閒工夫討要糕點吃嗎?”

“你!”假南觴沒想到被她耍了,當下也懶得再裝模作樣,將假面撕了下來,露出原本的面容。

男子長得十分清秀,一雙桃花眼。若非受了凌瑤一劍,臉色有些蒼白,男子從面容上看,說他是個謙謙公子也不為過。

“說,南觴在哪裡?”

凌瑤冷冷看著他,南觴應該是被他,不!應該是被他背後的人抓了。

就他這個樣子,不應該,也不可能傷得了南觴,但他得以見南觴真容,就說明南觴應該在他手上。

“姑娘真聰明,但你說的人可不在孟某手上,你還是自己好好找一找吧!”說完男子靠著牆,化作一道黑煙消失在屋內。

“想逃,你想得美!”凌瑤也化作一道光追了上去。

不一會兒,凌瑤跟著假南觴的痕跡,走到了一處房門口,

看向地上殘留的血跡,凌瑤猜想他就是在這裡消失的。

環顧四周,這裡不就是最初她走過的那個破院子嗎?

順著血跡,凌瑤走進了屋內,和她最初見到的一樣破舊,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但抬頭凌瑤看向牆上,原本掛著畫像的位置,現在卻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

凌瑤湊近看到牆上殘留幾滴鮮血,確定那人剛剛一定進來過,但到底去哪裡了呢?

就在凌瑤百思不得其解之時,突然想起在風啟的時候,趙希晨屋裡就有暗道。那人一個是從暗道逃跑了!

凌瑤摸索著周圍有什麼東西可移動,一眼就看到之前點燃過的燭臺,唯有它看著比較乾淨。

走近果然燭臺上有一絲血跡。

轉動燭臺,原本掛著畫像的牆移動開來。

出現一條暗道,凌瑤無語,這些人怎麼都愛搞些見不得人的通道在屋裡。

但還是順著通道走了進去,地上又出現了血跡,順著血跡,凌瑤越走越深。

慢慢地上的血跡就消失了,抬頭看著昏暗的通道,一眼望去看不到頭,左邊卻多出了一條路。

一時間,凌瑤不知該往哪裡走,地上的血跡也消失了,她無法分辨那個假南觴去向了哪裡。

思索片刻,凌瑤就朝左邊的通道走去。

她感覺那一條路有活人的氣息,不管是不是那個假南觴,至少應該是有人的。

待她走後,另一條路出現了兩個人,看向她離開的那條路,

說道:“主子交代的事真難辦,都怪仡圖魯那個廢物,

若不是他貪戀權利,違背主子的意願,我們也不用親自來引導她!”

說話的是受傷的假南觴。

而他身邊站著的是那日在魔宮戴著面具的男子之一。

男子冷漠道:“那還不是怪你沒用,若不是我不放心過來尋你,你現在已經是姑娘的劍下之魂了。”

假南觴不服氣道:“你這話我可就不愛聽了,

是你出的主意,讓我假扮主人抓的那個人來騙她的,你提取的記憶不完全,沒騙成功能怪我嘛?”

男子無語,白他一眼轉身消失不見。

假南觴見狀急忙跟了上去,嘴裡還不斷說著“你等等我啊,我好歹是個傷員哎!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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