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清晨第一縷陽光照進四合院,躺在床上的李安睜開了眼睛。

順著前身的記憶,起床、俯身鑽到了床地下。

用手挪開兩塊活動的紅磚,從下面的小洞中拿出一個四方的小鐵盒。

抱出床底,開啟鐵盒,拿出其中的物品,零零散散的紙幣和一些票據展現在了李安面前。

李安數了數,一千兩百多塊錢和各種票據,被李安順手放進了儲存空間。

心裡想到,還是放到儲存空間保險,雖然五歲的胖梗,還沒有成長為盜聖,可是不要忘了,胖梗盜聖的手藝,可是來自賈張氏和賈東旭啊,這一家子都是賊,不得不防。

隨後李安又將房產證、糧本、軋鋼廠工位繼承證明,學校開具的介紹信,和一本賬本,一股腦收進了儲存空間。

都收拾妥當,李安就靜等著眾禽上門!

與此同時,四合院的其他住戶,也紛紛燃起炊煙!

住在前院的三大爺閆不貴一家,此時六口人,正圍坐在飯桌前,每人一碗玉米麵糊糊,一人一個窩窩

頭,閆不貴正在不緊不慢,你一根我一根的分著桌上的鹹菜條。

這時大兒子閆解成出聲道:“爸,昨晚我和解放輪流盯了,一晚上中院的動靜。都凍的流鼻子了,是不是讓我和解放多吃一個窩窩頭啊。”“對,大哥說得對,爸你要公平公正啊!多勞多得可是您說的。”閆解放連聲附和道。

“我又是為了誰?我和你媽有房子,還不是怕你們兄弟以後結婚了,沒地方住。要不然我一個文化

人,會和他們一起,幹出吃絕戶這種有損陰德的事來?我這次豁出去,賠上文化人的氣節,也是看李家實在是完了,我們家不爭也會便宜了別人。為了你們我這次失去了做人的原則,你們做點小事還嘰嘰歪歪的。快點吃飯,別耽誤了正事。”閆不貴瞪了兩個兒子一眼,低聲道。

其實閆不貴平時在四合院做事,還是有底線的。雖然愛佔小便宜,愛算計,佔了別人的好處,也會力所能及的幫別人做點事。

他在外面算計,在家同樣算計,鹹菜條都論根分著吃,要不然憑藉他那每個月的二十七塊五,還真

養不活六口人的一大家子。

這次閆不貴之所以會參與吃絕戶,還真像他說的那樣,李家看不到一點希望,大人都死絕了,又沒

有其他親屬,唯一剛成年的李安,又從小體弱多病,經受這次母親突然離世的打擊,眼看著也要命喪黃

泉。就算他獨善其身、不參與,也改變不了事情的結局。

閆不貴吃完飯,帶著複雜的心情出門的。並沒有想象中那樣,即將分到一筆不勞而獲的外財,而高興雀躍。

賈家、已經懷了二胎兩個多月的秦淮茹,正在輕搖著賈張氏。

“媽、醒醒、吃飯了!”

“大早上的叫魂呢?老孃剛眯一會,你這個不知道規矩的鄉下野丫頭,我看你是欠收拾了。”斜靠

在床邊,一晚上沒脫衣服的賈張氏,一邊起身一邊叫罵著。

“一天天就知道吃,幹啥啥不行。老孃盯了院裡一晚上,可困死我了。”賈張氏罵罵咧咧的走到餐

桌前坐下。

秦淮茹委屈的一言不發,只有低著頭,默默的啃著手裡的窩窩頭。

如果秦淮茹敢反駁一句話,將迎來更惡毒的咒罵,甚至是毒打。賈張氏在家裡的權威不容挑釁。這

是以前用無數事實證明過的。

賈東旭完全是個媽寶男,性格懦弱,欺軟怕硬,窩裡橫,手腳不乾淨,還愛喝酒賭博。在外面有師

傅易忠海和賈張氏撐腰,欺負欺負弱小還行,遇到硬茬,也只有回家找媽媽的份。

在家裡別的本事沒有,打老婆還算一能。如果秦淮茹敢硬剛賈張氏的話,迎接她的將是賈張氏和賈

東旭的男女混合雙打。

為了進城,嫁給了賈東旭,秦淮茹的腸子都悔青了。

不過這個時代的秦淮茹,又能怎麼辦呢?胖梗都五歲了,又懷了二胎,只能默默的繼續忍受,期盼著孩子們長大孝順自己,到時候苦盡甘來了。

“媽快吃飯吧!沒看到門外已經有人聚集了嗎,別遲了。”賈東旭出聲提醒道。

“哼、我們賈家不到,誰敢提前動手?老孃撓不死他!”賈張氏雖然嘴上這麼說,還是加快了吃飯的動作。

“奶奶、奶奶,是不是李家的小絕戶死了?”胖梗出聲問道。

賈張氏點了點頭出聲道:“一天多都沒動靜了,應該是死的透透的了,等下奶奶把李家的三間大房

子搶來,給我乖孫長大娶媳婦住。”

聽見賈張氏這麼說,胖梗高興的蹦蹦跳跳,“哦、哦、哦,太好了,又可以吃席了,前幾天吃李家

的席,那肥肉太好吃了,我都沒吃夠,奶奶這次一定給我多搶點。”五歲的胖梗關注點還在吃上。

吃過早飯的各家各戶,慢慢的向中院聚攏。今天要發生什麼事,眾人心照不宣,能爭搶到利益的尤為積極。

在這個院子沒有任何話語權的,也都過來看熱鬧。知道今天院裡會有一臺大戲上演,在這個娛樂貧

乏的年代,又怎麼會錯過這場好戲!

易忠海家裡,看著要出門的易忠海,一大媽欲言又止。

看到一大媽的表情,易忠海毫無表情的問道:“有什麼話就直說,別吞吞吐吐的。”

“中海、李家這些年住在院裡也算是老實本分,與鄰為善,不應該遭受這樣的結局。

咱們家不缺房,也不缺錢糧。吃絕戶這種有損陰德的事,咱們就別參與了。”一大媽試探著勸道。

聽見一大媽的話,易忠海面色一冷,冷聲道:“你個婦道人家懂得什麼?你要能給我生個一男半女,我何故討好賈家,我不是為了百年之後著想嗎?”

聽見易忠海的話,一大媽不敢再多言,不能生育是她心中最大的痛,她卻不知道,不能生育不是她

的問題。

在外人眼裡,易忠海對不能生育的一大媽不離不棄,簡直是夫唱婦隨的典範。

可是、確不知道,在家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一大媽只是個卑微的付出者,一點話語權都沒有。

在這個院子可能只有一大媽,是一個心存善念的好人。不算還沒有嫁過來的婁曉娥。

跟在易忠海身後的一大媽,心裡默默想到,“賈東旭那個爛泥扶不上牆,能給你養老?做夢吧!就那貪婪無度,好吃懶做的性格,和賈張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賈家祖孫三代,這方面的傳承絕對最好,沒有之一。你易忠海就是給他賈家搬來金山銀山,也不夠他賈家禍害的。

這些事一大媽看得透徹,卻不敢和易忠海說。易中海因為養老的事,都有點走火入魔了。反正現在

他們才四十多歲,離養老還遠著呢。她只能系希望於,易忠海在以後接觸的時間裡,自己看透這一切。

心情複雜的一大媽,跟著易忠海來到了院中。此時四合院的核心人物,賈家、閆不貴一家、劉海中一家、傻柱、就是已經搬離了四合院的,許大茂的父母,許富貴夫妻倆,也和許大茂站在了一起。都圍攏李安家門口五六米處。

其他四合院住戶,小透明、打醬油的。則站在外圍,他們不是不想參與,只是他們話語權和影響力

不夠,強行過來找便宜,鬧不好下一個被吃絕戶的就是自己。所以儘管貪婪,也只能嫉妒的看著傻柱等人。

看見易忠海和一大媽走過來,賈張氏連忙跑過來。拉著易忠海的手臂,一邊走向人群,一邊說道:“老易就等你來了,你看接下來咱們怎麼個章程?我看直接破門算了,反正死了的小絕戶,也不能給咱們開門。”

“這李家小子好幾天沒出屋了,別出什麼問題。我們作為鄰居,有義務探望和幫助。”走到人群的易忠海沒有接賈張氏的話,而是笑著說道。

隨後又對著何雨柱吩咐道:“傻柱、你去敲敲門,看看李家小子是什麼情況?要是沒什麼事,就讓他出來見見大家。省的街坊鄰居擔心。”

還得是一大爺,把吃絕戶都說的滴水不漏。要不是猜測李安早已經死了,怎麼會這麼興師動眾的。

大週末的在家休息他不香嗎?關心?早幹嘛去了?眾人心裡如是想,卻不會有人說出來。

傻柱也一樣,不過他也什麼都沒說“好嘞,諸位瞧好吧”何雨柱一邊答應,一邊走到了李家的房門。

屋內的李安,一直關注著門外眾禽的表演,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這個易忠海,不愧被封號道德天尊。不管幹出什麼傷天害理的缺德事,都會事先給自己找一個合適的理由。最起碼從明面上,站得住腳。要不是豬隊友實在帶不動,還真不好對付。

好在盛世白蓮秦淮茹的本性還沒有覺醒,要不然道德天君和盛世白蓮聯手,還真不好對付。

沒看到電視劇中,何雨柱妥妥的男主角,天選之子。在二人聯手之下,也成了給人養老送終,特別

人養孩子的大冤種了嗎。

連給自己親生兒子打電話的錢都沒有,最後落了個凍死郊外,被野狗分食的悲慘下場。

要是沒有系統的出現,自己最終也會難逃厄運,現在嗎?眾禽只配在這個娛樂專案貧乏的時代,作

為自己娛樂的物件。

就在李安愣神的剎那,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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