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沒有在意二人的眼神,而是平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這時候,劉海中清了清嗓子。大聲說道:“這段時間,我們大院發生了很多事。有必要開個會,好好梳理一下。

第一件事,就是今天三大媽和賈張氏打架的事。這件事極大的破壞了,院裡的安定團結。老閆是這件事,當事人的家屬。為了公平公正。老閆在這件事上,就不要發表意見了。”

劉海中上來,就把閆不貴在這件事上的,發言權剝奪了。閆不貴雖然心裡不高興,但是也沒有說什。

心裡卻想到,劉海中是個草包。這些話,應該是易忠海教他說的。易忠海這是準備拉偏架啊。哼,不要太過分。要不然,我閆不貴也不是軟柿子。閆不貴面無表情的,看了易忠海和劉海中一眼。

“現在由一大爺發表意見。”劉海中開完場,就將話語權,交給了易忠海。

“這件事的經過,想必大家也都知道了。我就不在過多重複。原因是因為我們院裡的某個人,起了爭執。最後二人扭打在了一起。雙方都沒什麼大事。

主要是今天秦淮茹意外流產。本來是件令人悲痛同情的事情。三大媽卻故意用這件事,刺激賈張氏。這就是三大媽的不對了。

做為鄰居和多年的老街坊。怎麼能往人家傷口上撒鹽呢!所以我覺得,三大媽要給賈張氏道歉。並賠償五塊錢,做為歉意。不知道大家覺得怎麼樣?”易忠海發表了,自己的處理意見。

“我覺得這件事,一大爺處理的很合理。本來秦姐流產,就夠難過的了。怎麼能用這件事,刺激人家呢?”何雨柱率先表示了支援。

“我也覺得,老易處理的很妥當。”劉海中附和道。

其他人也紛紛出聲,表示支援。急的閆不貴坐立不安。五塊錢,可是讓他肉疼的很。

李安笑著,看著眼前的一切。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一直注意著李安的易忠海。看到李安這副表情,覺得這麼多人支援自己。這件事大局已定。所以故意問道:“李安,你對這件事的處理,有不同意見?”易忠海這是故意想讓李安出醜。

“我是有不同意見。正所謂,打人無好手,罵人無好口。本來賈張氏,嘴就不積德。三大媽還不能反唇相譏嗎?

要是因為三大媽說賈張氏不積德,才導致秦淮茹流產的。就讓三大媽道歉賠錢的話。那麼賈張氏這些年,幾乎把整個大院罵了遍。畜生絕戶不離口。更惡毒的咒罵也有,那是不是賈張氏要賠償,所有被她罵過的人?”李安不急不緩的說道。

聽見李安這麼說。眾人反應了過來,議論紛紛。賈張氏在四合院,可是罵天罵地罵一切的存在。院裡有幾個人,沒捱過她罵?可以說,眾人受賈張氏苦已久。所以覺得李安說的有道理。又紛紛支援起了李安。

閆家更是鼓起了掌,一臉感激的看著李安。閆不貴也露出了,如釋重負的笑容。

只有劉海中何雨柱等人,默不作聲。賈張氏站起來,剛想作法。被易忠海一個凌厲的眼神,瞪了回去。想到一會要讓易忠海做的事情。賈張氏又老實的坐了回去。

原來在開會之前,賈張氏找到易忠海。想讓易忠海號召全院,給她家捐款。理由很充分。賈東旭還躺在醫院,秦淮茹又流產了。很好的賣慘元素,她怎麼會放過。所以沒傻到家的賈張氏,這時候不想把所有人都得罪了。剛才只是習慣而已。

易忠海臉色變了又變。好一會才穩定下來。他沒想到,自己只是想難為一下李安而已。沒想到,被李安把事情推翻了。現在面對大多數人的支援,他也不敢犯眾怒。

所以不甘心的說道:“這件事,是我考慮不周。這件事,就這麼算了。以後賈張氏和三大媽,一定要搞好團結。別影響了,年底優秀四合院的評定。”

接下來,易忠海給劉海中使了個眼色。劉海中會意。連忙說道:“第一件事處理完了。咱們接下來,說說第二件事。賈張氏反映,賈東旭住院。這秦淮茹又流產了。家裡沒了收入來源,日子實在是過不下去了。所以求到了,我們幾位大爺。這件事,還是一大爺先說說吧。”

易忠海端起大茶缸子,喝了一口水。放下大茶缸子,才說道:“咱們四合院,一直被街道辦評為優秀四合院。長期以來,一直鄰里和睦,互幫互助。正所謂,一方有難八方支援。賈家也是我們大院的一份子。現在賈家遇到困難了。作為鄰居,我們理應伸出援助之手。這樣,我先帶個頭,希望大家踴躍參與。”

易忠海掏出三十塊錢,放到了八仙桌上。看了看劉海中,端起大茶缸子,繼續喝水。

“我做為院裡二大爺,當然不能落於人後。我也捐二十塊。老閆,接下來就看你的了。”劉海中笑呵呵的,掏出了二十塊錢。還不忘點了一下三大爺。

閆不貴恨得牙根癢癢,但是在這麼多人面前,又不能不捐。所以用眼神制止了,要說話的三大媽。推了推眼睛說道:“我家的條件,不如一大爺和二大爺家。大家也知道,我家的情況。所以我捐兩塊。”閆不貴肉疼的將兩塊錢,放到了桌子上。

“下來就到我了。賈家的確困難,我捐十塊。”急不可耐的何雨柱,上前將十塊錢,拍在了桌子上。之後一臉挑釁的,看著死對頭許大茂。“許大茂,你可是放映員,捐少了,可沒面子。”

“哼,我可跟你比不了。我還要留著錢,等著娶媳婦呢。不像你不想娶媳婦,天天惦記人家媳婦。”嘴賤的許大茂,放到桌子上兩塊錢。開始口花花起何雨柱來。

“我打死你個口無遮攔的傻茂。”被許大茂說到心事的何雨柱,惱羞成怒。衝上去,就要打許大茂。被易忠海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傻柱你胡鬧什麼?你想把大會攪散了不成?”

“今天先放過你,傻茂。等哪天落到我手裡,看我不打死你。”何雨柱一臉怒氣的放著狠話。

“我許大茂,還怕你傻柱不成?你要是落到我手上,我也會弄死你。”許大茂人才嘴硬,也同樣放著狠話。

他們倆這個樣子,眾人已經習以為常了。在這個院,兩個人從小打到大。雖然每次都是許大茂,被何雨柱打的鼻青臉腫。可是許大茂,從來就沒服過何雨柱。

現在兩個人,已經成了死對頭。見面就互相擠兌。三句話不到頭,準動手。真的是三天一小架,五天一大架。

接下來,院裡的其他住戶,多的三毛五毛,少的五分一毛的,陸續捐款。就連前院李瘸子,都捐了五分錢。此時八仙桌上,放著零零散散六七十塊錢。

李安依然悠閒的坐著,沒有一點要上前的意思。眾人紛紛看了過來。易忠海出聲問道:“李安,就剩你還沒有捐了。難道你不準備給賈家捐款嗎?”易忠海恨不得李安不捐呢。要是所有人都捐了,就李安不捐。接下來整治李安,就更得心應手了。

“李安你可是咱們院裡的有錢人。你要是不捐,可說不過去。”何雨柱出聲說道。

“幾位大爺,號召幫助院裡有困難的住戶,是好事。我怎麼可能不響應呢?但是我想說的是,我可不想我捐的錢,捐的不明不白。以前院裡,也曾經幾次給賈家捐過款。但是你們看到這些捐款,賈家用到哪裡了嗎?我可不想我捐的錢,莫名其妙的,成了別人的養老錢。”李安意味深長的說道。

“你個為富不仁的小畜生,胡說什麼呢?”賈張氏有些急眼。生怕李安攪黃了這次捐款。

“死肥豬,你再罵我一次試試?”李安站起身,目光陰冷的盯著賈張氏。嚇得賈張氏,連忙躲到了易忠海身後。

“行了,開會呢!李安你不捐款就不捐款。這麼說是什麼意思?”易忠海出聲呵斥道。

“什麼意思?我記得以前院裡,每次給賈家捐款之後。當月月底,賈家該沒糧食,還是沒糧食吃。賈張氏該哭窮,還是哭窮。每次捐款,少說都有幾十塊吧?為什麼一個月不到,還是沒糧食吃?

我就想問問,捐的這些錢,都去了哪裡?我懷疑這些錢,賈家根本沒有用在生活上。而是被賈張氏私吞了。”李安冷聲的說道。

聽到李安的分析,議論聲一片。賈張氏急了。連忙辯解道:“你胡說,我沒有私吞。我留點養老錢,不應該嗎?”

“賈張氏,你他媽的真好意思說。你才四十多歲,就開始留養老錢了?好多比你年紀大的,都在為家庭生計勞碌著。你倒好,吃的肥頭大耳的。一天什麼都不幹,一雙鞋底子,納一輩子。你還要養老錢?

咱們院裡,就有多少人,吃了這個月,沒有下個月的?下個月的,還等著出去賺回來,才有的吃。你好意思,讓我們給你捐養老錢?你他媽的算個什麼東西?”李安高聲呵斥道。

聽了李安說的話,整個大院徹底亂了。紛紛出聲指責賈張氏。賈張氏一臉的無措,剛想使出絕招,招魂大法。李安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說道:“你要是再敢胡攪蠻纏,信不信我報警。讓警察把你抓起來。你知不知道,你這是什麼行為?你這是詐捐。和詐騙同等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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