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邪的視線定格在一邊泡茶的霍秀秀身上,這姑娘的泡茶手法很特別。

特別之處在於,她把頭上的簪子取下來,用茶水清洗乾淨之後,然後用髮簪緩慢的攪拌茶飲。

看著他這一行動的人在腦海中同時湧出一個念頭, 萬一她今天沒洗頭……

路遙仔細看了一下那個簪子,看材質有點像翡翠,看顏色又非常像是玉,看 油性,又有點像是被盤玩很多年的骨頭。

依照路遙的眼神,自然可以很清晰的看到,簪子上那精美又細緻的花紋。

泡好的茶水放在無邪的手邊,不過他並沒有喝,而是抬頭開始觀察進來的人。

各路牛鬼蛇神一個接一個的走進來,本來還算是寬敞的空間了,一時間被擠的滿滿登登的。

江碩看這些人的情況不太對,選了一個最靠近無邪的地方,來的時候路遙就說好了,他的主要作用,就是保護無邪的安全,其他的事情都不用他出手,哪怕是要殺人也用不到他。

進來的人高矮胖瘦,老的少的都有,基本上就一個特點,普通,非常的普通。哪怕是傳說中兇名在外的人,其實長相也非常的普通,雖然不至於讓人轉頭就忘記了,也是走在路上不顯眼的模樣。

看著這一屋子的人,無邪心裡非常的感謝張三,雖然有一部分的老人,還能勉強記住,但是這些人只佔進來人的三分之一,剩下的都是一些長相上沒有任何特點的年輕人,甚至穿衣風格也是類似的,如果真的按照潘子嘴開始的計劃,剛開始肯定會見效的,可是隻要一大亂,絕無可能找到其中的某些人。

本來被拉走的椅子又擺到了無三醒的旁邊,這是給四位喇嘛盤的盼頭的,四位盤頭依次坐下,之後才是馬盤的負責人,也就是個分銷商。

無邪的眼神毫無波動的掃過那個女人,甚至心裡還有空吐槽,這個魚販子穿著跟照片上一模一樣的衣服,這是多少天沒換衣服了?

再有就是那位被稱為三爺女人的啞姐了,無邪可以感覺到,打從她進門開始,視線就一直在他身上打量著,應該是對他有一些懷疑。

無邪的心裡,把面前所有的人跟資料上的人一一做出對應之後,這時才安心。

解雨辰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準備好,就開口說道:“各位訊息靈通,自然也聽到道上的風言風語,甚至有人都就盯著三爺的房子,

自然也知道三爺因為嗓子的問題,動了手術。

甚至昨天跟無邪吵了一架,還吐血了,本來應該安心休養的,但是因為現在流言傳得太厲害了,三爺就出來給大家安安心。

現在三爺說不了話,各位也都看到了潘子受了重傷,所以這一次就由我來替三爺說話。”

“為了不耽誤三爺休息,咱們就速戰速決。”

魚販子表情譏笑的看著解雨辰,“哎呦喂,您這套路倒是找的好哈,三爺嗓子動手術,現在說不了話。誰知道現在那個三爺是不是假的?”

魚販子的話一說出來,其他人臉上雖然沒有什麼太大的表情變化,但是心裡自然就泛起了嘀咕。

潘子放下手裡的煙,口氣陰森的看著他,“老六,你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假的?”

魚販子一頓,感覺殺氣有些重,但是還是繼續說道:“什麼意思?你大潘說是三爺就是三爺?我雖然是底層的小人物,也聽說過傳說當中的人皮面具。

該不會是三爺已經死在哪個不知名的墓裡了,你故意找個人來想要撈一筆吧?

三爺連句話都不說,就先查賬本,對不住了,下一位吧。”

魚販子的話還沒有說完,下邊站著的人,臉上的表情都出現了細微的變。

潘子扔下手裡的煙,滿臉陰沉的看著他,“老六,你這是什麼意思?敢懷疑三爺!你是想找死嗎?”

江碩有些好奇的聲音,格外的響亮,“潘先生,這位的主業是不是寫小說啊?

之前路遙說你們三爺手下都是些精兵強將,嗯,我覺得這個想法挺好的,如果寫成小說的話,說不定能火呀!”

“你可以寫一本小說,就叫《我的盜墓筆記》。”

本來這樣的場合,江碩一個新生面孔自然沒有說話的份,不過聽到江碩提起陸瑤的名字,有一部分的人突然渾身一涼,不過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自然都不露聲色的略過了這個話題。

昨天晚上王八邱就傳出來了訊息,這個道士是那傢伙的發小。

一旁的紅姨連忙說道:“三爺,您不在的這段時間發生了很多事,前段時間陳皮那個老傢伙,弄死了老六的幾個兄弟,他想給兄弟們報仇,可是您不發話,大家夥兒也不敢跟陳皮對著幹。

不止老六,我的盤口也差點被陳皮那邊兒給搶過去。

您這一回來,也不關心下兄弟們,就先查賬,老六自然心裡是有怨氣的。”

一位名字都不配有的夥計說的,“如果不是四位盤頭扛著,這長沙城可就什麼三爺了,您回來也不能光查賬呀,也得給我們下面的兄弟一個過得去的交代。”

魚販子又繼續開嘲諷道:“我要是早知道,三爺您是這種一點兒小病就嚇的連跟我們說一聲都不敢的人,我老六絕對不跟著你混,丟人!”

看來都對無三醒有意見啊,潘子一臉陰沉的盯著魚販子和紅姨。

無邪用筆寫了一張紙條遞給解雨辰,

解雨辰沒有去過雲頂天宮,自然也不知道,四阿公陳皮永遠的留在了雲頂天宮裡。

看到手裡紙條的時候有些驚訝。

“三爺問你們,陳皮現在在哪裡?”

下邊的人你看我我看你,過了一會兒,有人輕聲說,“最近倒是消停了很多。”

解雨辰冷笑一聲,“你們知道他為什麼消停了嗎?”

“我知道你們在場有人和四阿公私交不錯,不過很遺憾。三爺說了,你們以後再也見不到陳皮阿四了。”

有那麼幾個人,就臉色大變。

無邪臉上也是冷笑,既然陳皮已經留在了雲頂天宮,那麼就讓他發揮一下最後的餘熱吧,畢竟當初他進山的時候,小三爺也沒少幫忙。

解雨辰說,“這就是不能跟你們說的理由,三爺做事的方法。從來就是一勞永逸再無後患,當時三爺知道要動手術,就猜到了陳皮會趁機動手了,這個手術本來就危險子度很高,以防萬一,三爺早就做好了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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