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機失控,機身開始東倒西歪,眼看就要朝山壁直直撞去,江穆晚當機立斷抹了男人的脖子,嘗試著控制直升機。

她剛才看到過男人的操作,現在只能賭賭運氣了。

江穆晚拉動左側的駕駛杆,即將和山壁相撞的直升機向左開始移動,堪堪避過了山壁。

危險還未解除,江穆晚並不會下降的操作,她的目光掃視了一圈直升機的內部,並未發現急救使用的降落傘,背後的人還真是算無遺漏啊!

直升機一直向左偏離,很快就飛到了一片樹林的上方,與地面的距離也在不斷的接近......

江穆晚轉身開啟了直升機的艙門,呼呼的疾風颳在了她的身上,機身搖晃的更加劇烈了。

看著自己距離樹木越來越近,江穆晚突然迸發出了強烈的求生欲,她不能死在這兒,眼下她只有一次求生的機會。

下方就是密林,如果趕在飛機降落到地面之前,直接跳下去,或許有一線生機。

她在心中默默算著與樹木之間的距離,十米....五米....就是現在!

少女縱身一跳!藤蔓順勢攀附住了樹枝,如此可以減輕她墜落的速度。

然而,在重力的驅使下,藤蔓根根斷裂,江穆晚如同天使折斷了翅膀,身體極速開始向下墜落!

所落之處,她的身軀砸斷了樹枝,銳利的葉片劃破了她的肌膚,最終掉落到了一根粗大的樹枝上,隨之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來時,江穆晚是被疼醒的,她的左臂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身上各處也是生疼。

忍著疼痛,她開始打量起四周,直升機墜毀在了不遠處,機身已經燒燬的不成樣子,直到現在還冒著煙霧,應該是墜落後引發了爆炸。

就在她想要爬下樹時,突然聽到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千里眼向遠處看去,李伯的人正在向這邊趕來......

江穆晚檢視了一下自己的傷勢,現在與他們不宜對上,隨後便在眾人趕到之前用了隱身異能,她想要看看這些人的反應。

很快,一行八人來到了直升機墜毀的地方,第一件事就是檢視有無生還的人。

只剩下半截的直升機裡空無一人,只有周圍散落的血肉清晰可見。

這些血肉並不能看出是誰,對他們來說,江穆晚生死未知,幾人面面相覷,圍在一起商議,半晌,他們終於商量出了結果。

“我們都是親眼看到那個女人上了直升機,也是親眼目睹了直升機墜毀,那個女人不可能還活著。”

“沒錯,現在我們的任務已經完成,該是回去的時候了,我現在就給上面發去訊息。”

只見說話的男人拿出了一個平板,在上面一通操作。

江穆晚很清楚的看到了平板上的訊息內容。

【任務已完成,直升機墜毀,請求組織前來接回,剩餘人數八人。】

訊息傳送成功,幾個人相視而笑,江穆晚也笑了。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這次她要改變一下方法,使用隱身異能混入進飛機裡。

有了打算後,江穆晚的目光落在了斷裂的手臂上,必須要想辦法儘快恢復傷勢才行。

等到眾人離開後,江穆晚小心的下了樹,砍掉了一根粗樹枝,又將其劈成兩半,固定住了受傷的手臂,使用藤蔓進行纏繞。

受傷之後的身體很不方便,江穆晚索性直接進入了空間,她估摸著對方應該不會那麼快的到來。

兩天後,江穆晚出了空間就直奔那些人而去,當發現他們正在對戰喪屍後,她便遠遠的瞧著。

一個念頭突然在心中閃現出來,如果他們能永遠留在森林,嚐嚐她之前所經受的苦難,那該有多好......

很快,江穆晚就將這些不切實際的想法甩了出去,靜靜的等待著救援飛機的到來。

五天時間一晃而過,江穆晚身上的傷都好的七七八八了,來接那些人的飛機卻遲遲沒有到來。

江穆晚的心裡不免有些打鼓,救援飛機該不會是不來了吧?那些人他們也不要了?

有人比江穆晚更加著急,八個人圍坐在一起,中間放著可以通訊的平板電腦。

只見上面寫著一段冠冕堂皇的話,看的人牙根癢癢。

江穆晚用千里眼掃了一眼,大概就是誇獎他們的任務完成的很好,就是絕口不提接他們回去。

末了,還加上了一句話,不日就會有新的一批人到達,而這八人也有了新的任務,就是管理那些新人。

江穆晚此時的心情重新跌落到了谷底,這種有了希望,又變成失望的感覺,反覆橫跳間,已經讓她失去了耐心。

她沒有再跟著那八個人,他們的組織明顯已經放棄了他們。

原本江穆晚在得知情況後,是打算出手解決掉他們的,但是轉念想到了她的那個想法。

世上多的是比死更難受的事情,被拋棄,生命時時刻刻受到威脅,這是他們八人應得的。

森林之外的另一邊......

手下小心的敲了敲門,裡面傳來老大的聲音。

“進來。”

手下推門而入,就看到他們的老大正在撫弄一個樣貌美麗的女人。

手下不敢直視,一直低著頭,簡要的將事情彙報上去。

“老大,訊息已經回過去了,他們那些人的老小全都安頓好了。”

老大的心思都在身旁的女人身上,不耐的擺了擺手,在手下即將離開房間時,突然問了一句。

“確定那個女人已經死了嗎?”

手下退出去的動作突然停下,回想了一下傳來的訊息,十分肯定的說。

“已經死了,連屍骨都炸成了碎末。”

聽到這個回答,老大十分滿意。

“知道了,下去吧,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進來打擾。”

老大說罷,直接將女人放在了桌子上,手下不敢掃了他的興致,小心翼翼的關上了房門。

女人含情脈脈的看著老大,一副任君品嚐的模樣,有些吃醋的詢問。

“老大剛才說的女人是誰?湄兒以前見過嗎?”

看著身下吃醋的女人,老大輕點了一下她精巧的鼻子。

“只是個微不足道的人罷了,湄兒無需吃醋。”

桌子開始規律的發出響動,女人嬌喘的聲音溢位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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