倖存者基地一共有120座,現在被漁婦、姜娼炎、烏鴉、瘟疫醫生以及03人類攻陷了數座,母神教這個團滅發動機滅了十幾座,如今已經失去六分之一的基地數量,而且這個數量還在不斷減少。

有漁婦等五個高階喪屍帶領喪屍攻擊人類數量,中小型基地在她們面前根本沒有反抗之力。更別說是母神教這種能在末日裡自由行走的邪教組織了。

擁有對抗高階喪屍能力的三座大型基地——泉州基地、九龍基地、黃山基地中的兩座已經被攻破,而五個高階喪屍一個都沒有死,人類方的情況近乎已經崩盤。

無論黃商如何推算,她都無法想出人類在這種分散情況下該怎麼獲勝,留給她的就是一個爛攤子。

就算事情回到末日最初爆發的時候,以人類這種拖沓懶惰的做事方法和敵人做事極其迅速的做事風格,即使她們從一開始就知道母神教的存在和漁婦等高階喪屍會逃脫研究院,一個月後也必然會淪落到和今天相差不大的結果。

末日首月開始,漁婦是末日最開始就被放出來的高階喪屍,這點聯盟沒有辦法阻攔。

姜瀛月也有一個‘分身’放在外面,安康必然會背叛研究院的時候還會幫助姜娼炎逃脫研究院,她們需要找到研究院內部的叛徒或者讓安康回心轉意。

母神教前期不會搞大事情,但末日首月中旬瘟疫醫生會逃脫研究院,散播疫病帶來災厄。

瘟疫醫生一月中旬會逃脫,烏鴉一個月底會逃脫,

還有母神這個無法被得知且必須要被解決的定時炸彈,否則一切白乾。

也許這死亡一個月裡有著很多機會,但這個糟糕的結果已經擺在了她們面前,黃山基地只能硬扛。

“當務之急,是必須將所有幸存者聚集起來對抗高階喪屍,否則僅靠這些基地自已根本無法對抗她們,組成一個新的大型基地,每個倖存者都是一份珍貴的力量。”

會議上,黃商鄭重交代道。

另外十幾人認真聽她講。李院長和聯盟代表張姚等人都是遠端掛線,甚至沈言也線上,不過她一臉生無可戀。

沈言會在這裡的原因很簡單,她和她母親沈毒犯下的過錯實在嚴重,黃商她們要對她進行審判。

不過她的事情肯定要被放在對戰會議之後進行,但李院長她們會讓她旁聽肯定也是有原因的。

當會議結束後,就是審問她的環節了。

“沈研究員,你對你和沈毒造成了怎樣嚴重的後果有個確切概念了嗎?你知道你犯下了多麼嚴重的事情了嗎?”

黃商問道。

沈言保持了沉默。

她稍微回憶了一下自已這一個月做的事情,拿走06試驗藥劑、與漁婦同行並死皮賴臉地追著對方跑、捱了多少頓毒打,她當然覺得自已沒錯。

漁婦又不是她放走的,她比誰都不希望她逃出那裡,而且她的行為又沒有損害到任何人都利益,她的受害者只有漁婦一個非人,她又不會為了漁婦而和人類對著幹..吧,

好吧,她會。

只要漁婦肯永遠留在她身邊,肯永遠和她在一起,那麼漁婦要做任何事情她都會幫助她,只要漁婦別拋棄她,只要她能成為漁婦最重要的人,沈言將會變得與不擇手段的沈毒非常像。

但沈言還遠沒有那種責任感而且非常會鑽牛角尖,漁婦的追求也與沈言所想要的未來背道而馳,直到現在她和漁婦之間都沒有過一場真正對位平等的對話,現在看來也不需要了。

漁婦已經不需要她了。

她沒有報復她,沒有留下她,她將她扔下了。

鏡頭裡,沈言低下頭,雙手緊緊抓著自已的衣服。

沈言從來都不承認是她想要成為漁婦最重要的人,而是一遍遍和漁婦強調漁婦是她重要的人,否則她就會因為這點微弱的自尊心變得卑劣而扭曲。

沈言不為自已辯解,李院長等人也不為她說話,而從人類那邊的視角看,她已經背叛了人類,那麼她將面臨什麼也是可想而知的了。

也許在地獄裡,她可以和坑了她一生的母親沈毒相遇,也能和漁婦相遇,因為漁婦也因為她們揹負了滿身罪孽。

眾人緘默不言,李院長那邊卻出現了一道新的聲音。

“院長,能讓我上去說一下嗎?”

03人類的負責人李弩的聲音出現在李院長那邊。

沈言等人聞言朝李院長那邊的方向看去,由於李院長現在已經回到了研究院,所以李弩等留在研究院的成員在旁邊旁聽會議。

李弩的身影出現在院長的鏡頭裡,她一臉複雜地看著眾人。

作為來自另一個世界的人,李弩對沈言的觀感很複雜。

“據我所知,沈言對研究院還有著很重要的作用,請不要對她施行死刑。”

李弩說,

“具體的原因我不能說,我會告知院長說至少現在不要對她下達審判。”

李院長聞言挑了眉。

李弩一方面敬畏這位在另一個世界為人類犧牲而死的偉人,一方面又對沈言在這個世界的所做所為感到困惑,但沈言對研究院還有著很重要的作用。

李弩用手機給院長髮了訊息,

院長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出聲說“確實如此,這件事情改日再繼續說吧。”

沈言:?

感到一陣疑惑的沈言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她的連線就被結束通話了。

“我有個問題。”

張姚讓開位置,樑上塵出現在鏡頭裡,

“樑上校現在在這裡嗎?”

會議室裡一時緘默,會議室裡沒人知道她說的人是誰。

那位害樑上塵和獵龍走到這一步的人——樑上塵的父親,不過他現在應該是上校了,因為成功安排樑上塵的婚姻後他就被上司提拔成上校了。

“那鄭利女士在這裡嗎?”

樑上塵換了一個問題問,依然沒有得到回答。

至於樑上塵的母親鄭女士,樑上塵也不是故意忽視她的情況,而是她們這麼多年相處下來,她們之間的關係實在是有些不熟且尷尬,她稍微關心對方還會招來對方的敵意與陣陣敵意。

樑上塵是個聰明的人,她雖然能看出鄭女士的處境,她沒有看低過鄭女士,雖然將她當做傭人卻也沒有多看重她,她將自已和鄭女士當做是兩種完全不同的人,現在說來還挺諷刺的。

後來樑上塵再見到鄭女士時,她總能從整體怨天怨已的鄭女士目光中看到某種滔天怨恨,充斥著某種“我還以為你會怎麼樣呢,結果你也淪落到我這種地步”的恨意。

可令她疑惑的事情是鄭女士不僅什麼都不做,甚至越發死死抓緊了樑上塵的那位父親,彷彿將他視作了唯一的救命稻草,並死死攀附在對方身上,她讓樑上塵覺得...挺害怕的。

樑上塵看這情況也明白了,樑上塵默默坐回去了。

張姚問她:“不多問幾句嗎?”

“不用了。”樑上塵聲音有些疲憊地說,“沒必要了。”

那個常坐高位自私自利的中年男人腦子已經混沌了,權利帶給了他做什麼都很輕鬆的錯覺,他會看輕鄭女士的瘋狂程度,鄭女士應該和他一起死在覆滅的九龍基地裡了。

鄭女士雖然一直像個人偶一樣對他一切言聽計從,但在他打算丟下鄭女士獨自逃離時,鄭利女士必然會拼盡全力拉著他一起去死。他絕對不會帶她離開,她和他必將會一起死在那裡。

他毀了她的人生,毀了她所有的希望,那麼他理應為此付出代價,鄭利不會放過他走,她會像個瘋子一樣拉著他一起去死。

鄭利在死亡前的最後一刻想到她這個女兒嗎?樑上塵不知道。

鄭利這一輩子都沒有作為自已活過,又怎麼可能作為樑上塵的母親去活過,也許她在死亡前的最後一刻只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解脫感。

而直到樑上塵推斷出她死在九龍基地的訊息起,她們都沒能再見一面,這讓樑上塵感到一種不真實感,她甚至一時沒能意識到自已成了一個無母無父的孤兒了。

自她出生起她就沒有在哪裡得到過家的溫暖,失去母父並沒有對她造成什麼影響。

“區區母父雙亡而已,又沒對你造成多少影響,就別過多在意了。”張姚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會議結束了,各回各家去吧。”

樑上塵:.........

“獵龍的不正經性格是跟你學的嗎?”

一旁的裴不周見狀忍不住說道,

“也許吧,笑面虎不都是這樣的嗎?”

張姚語氣地隨意說道,她率先邁步離開臨時搭建的帳篷,

“但我們兩個是完全不同的人。”

她可不會因為一些愚蠢的理由而自我放棄自我犧牲,她對聯盟是很忠誠的。

無論聯盟再怎麼爛,那都是她的聯盟,是她的信仰,她只忠誠於聯盟與聯盟的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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