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九九,你等著看吧!”

“我絕不會出事的。”

“我會努力上進,擺脫眼前的困境,我不會永遠被困在宮裡的,我遲早有一天會出去的,我會做回光風霽月的四皇子。”

四皇子對於眼前一時的困境並不放在心裡,他心氣很高,還有與困境搏鬥的勇氣。

可誰知,他剛說完那些話,就突然渾身無力的倒在地上,起不來了。

隨行的太監一臉無語:您還擺脫困境呢,我看吶,您老人家以後起床都難,病秧子。

以後就好後躺床上吧!

太監想的沒有錯,四皇子今日出門逛過後,就一病不起,再難出門了。

他躺在床上,日日靠湯藥維持性命,暫且死不掉,但也不好活。

生不如死就是他的現狀。

他所有的宏圖大志,在他這具病秧子身體前,都不值一提。

他時常嚷嚷著要出去。

他是失去了皇子該有的一切,還被軟禁起來了,但他每日有一點兒時間,可以出去逛逛,透透氣的。奈何他身體不允許了,他無法出去,嚷嚷也沒用。

“為什麼會這樣?”

“難道真的是我這手串的緣故嗎?”

“不會的。”

直到此刻,四皇子還是覺得不是手串的問題,也不肯拿掉手串。

他依舊視手串如珍寶。

他還找了各種理由為自己的珍寶開脫。

·

塞外漠北國。

烏家。

烏詔麗此刻剛剛操控一隻小老虎咬死了一隻狼,十隻狸花貓。

目睹全程的烏孫金,欣慰的鼓掌,“我就說吧,詔麗就是鮫顏聖女的轉世,她真的能操控猛獸作戰。”

“今兒她操控小老虎咬死了一隻狼,十隻兔子,就是最好的證明。”

“來日,相信她一定能操控成百上千的猛獸上戰場作戰。”

“真是太好了。”

“我烏家,能得詔麗,真是上天眷顧。”

“烏家前途無限啊!”

圍觀的一群烏家人也都紛紛為烏詔麗鼓掌,還用讚賞的目光看著烏詔麗。

“相信再訓練幾年,聖女就可以駕馭猛獸作戰了。”

“聖女威武,聖女威武……”

極致的讚美聲湧向了烏詔麗,烏詔麗笑的很甜,很自信,她終於有閃閃發光,被眾人關注的一天了。

雖然走到今天,她費了很多的力氣,但都值得。

“詔麗,你願意繼續努力,早日駕馭猛獸幫漠北作戰嗎?”

烏孫金站在烏詔麗的面前,握著烏詔麗的雙肩,激動的問烏詔麗。

擔心烏詔麗還惦記著自己西楚皇室之後的身份,不能馬上應下,烏孫金道:“詔麗,你好好想想,你在西楚做鳳采薇時,過的是什麼日子?”

“那樣辜負你的西楚,值得你忠誠以待嗎?”

“不值得。”烏詔麗捏著拳頭憤怒的搖頭。

烏孫金很喜歡這個答案,他笑眯眯的點了點頭,繼續道:“那就回答我,你願意成為我漠北最厲害的馭獸聖女,替我漠北作戰嗎?”

烏詔麗當然願意。

她恨透了西楚曾帶給她痛苦和悲傷的人,她想要變得強大,想要把奪走她一切的鳳九九等人踩在腳下,想西楚亡國,還想嫁給帝江,成為皇后,做天下最尊貴的女人。

為了這目標,她必須努力學習操控猛獸,駕馭猛獸作戰。

即便她學起來很慢,她學了快一年了,也才學會操控小老虎,讓小老虎殺了目標。

但,她願意努力。

相信只要她足夠努力,就一定能達到目的。

“大人,我願意。”烏詔麗重重點頭。

烏孫金得意的大笑了起來,“我就知道你願意。”

拍了拍烏詔麗的肩膀,鼓舞道:“詔麗,好好加油。”

“我相信,總有一天,你能操控成千上萬的猛獸,你能讓這些猛獸幫漠北踏平西楚,你能報了自己的仇,也能幫忙重振漠北,讓漠北,成為第一大強國。”

“是。”

烏詔麗重重點頭應下後,去繼續學習操控猛獸的技能了。

有一人有些憂慮的跟烏孫金說:“大人,聖女操控起猛獸來,似乎有些艱難。”

“她學習操控猛獸也艱難。”

“她真的是鮫顏聖女的轉世嗎?聽說,鮫顏聖女,可以憑藉意念操控猛獸。”而且,鮫顏聖女生來就比較受猛獸們的喜歡。

可眼前這個聖女,並不受猛獸們的喜歡,還是費盡千辛萬苦,才學會的操控猛獸的技巧。

若是鮫顏聖女,想來不會這麼的辛苦。

旁觀者最為清。

說話之人是烏家的客卿,人聰明,看事物一針見血,直中要害。

但烏孫金向來不看重此人,此人的話,他自然也不信,他只信國師。

他搖了搖頭,道:“莫要胡說八道。擔心被詔麗聽到,傷了詔麗的心。”

“詔麗她就是鮫顏聖女的轉世,國師已經驗證過無數次了,不會有錯,而且現在我們自己也驗證了,她真能操控猛獸。”

“她遲早會達到鮫顏聖女操控猛獸的境界。”

“至於現在有些艱難的問題,她現在只是剛剛開始學習操控猛獸,所以不嫻熟,略感艱難,這種事兒,越到後面越是嫻熟。”

“鮫顏聖女的境界,詔麗遲早能達到。”

此人,真是杞人憂天了。

烏孫金不滿的看了一眼說話之人。

“好吧!”說話之人數年來被屢屢反駁觀點,早就已經習慣了。他既不失望也不神傷,他有些麻木。

但,這一刻,他突然下定決心了,他道:“烏大人,顧辭月請辭。”

“請辭?”

烏孫金有些意外。

此人是他的好友引薦給他的做客卿的,好友說此人滿腹才華,目光長遠,重用此人的話,勢必能將漠北推到一個全新的高度。

烏家因此養了他三年。

他在這三年裡,也提出了一些針對漠北的改革措施,但他覺得荒唐,不可取。

因為那種異想天開的改革,漠北非被他改的人心浮動,滅亡了不可。

烏家因此一直晾著他。

對他不重用,也不驅趕,就當是養了一個閒人。

可他現在要走,顯然是因為他沒被重用的緣故。

難道他想要被重用?所以以此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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