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不予不傻,一想就明白其中的緣由,看來張家的野心也很大,想要吞了王族,道:“你們王族的貴妃出自張家,按理來說,找個煉丹師不算難,我不相信你們家沒有供養煉丹師,那就只有一個原因,張家的煉丹師你不放心,或是張家的胃口太大了。”

李邊柳挑眉,道:“太聰明瞭不好。”

繁星聚集,月光清冷,院落寂靜無聲。

一個蛇形的身影筆直地朝著院子最大的房間裡面竄去。悄無聲息地來到一人的床邊,吭哧吭哧地爬上床,睡在了李卿安的懷裡。

李卿安瞬間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已的懷裡躺著一個奶娃娃,壓著他的胸口有些悶。院子樓裡面有護衛,並沒有發現這個小孩的潛入,看來這個小孩子的修為很高,見對方沒有惡意,李卿安也由著他去了,只能等到明天再問問這個奶娃娃到底是誰?

“安安,你沒事吧。喂,你這個小孩是誰?壓在我弟弟身上!”李遠山的語氣先是關切又轉變為質問,今早原本想要看看自已美麗的睡顏,美麗的睡顏沒有看到,倒是發現自家弟弟臉色發白鐵青,掀開被子,赫然出現一個光溜溜的小胖子咂巴著嘴,嘴邊躺著一道亮晶晶的口水!

氣得李遠山抓住小孩的肉腳就提了起來,這個可惡的東西!

李卿安睡得不是很安穩,聽到自家哥哥的聲音,迷迷糊糊地睜開還帶著睏倦的雙眼,看到那個奶娃娃正被自家哥哥提留在空中,淚眼汪汪地看著自已,還朝著自已伸開短手,喊道:“父親,抱抱!”

萌到心都化了。

父親!

李遠山也不計較什麼,這個勁爆想到訊息,自已的弟弟才十五歲,自已才三個月沒有見面,艱難地開口道:“安安,你什麼時候瞞著哥哥生了小孩子,那個女孩是誰,你身子這麼弱,受得住嗎?”

李卿安原本美好的心情就這樣被自家哥哥一個:你受得住嗎?砸到稀巴碎。深吸一口氣,從床上坐了起來,示意哥哥把娃娃給自已抱著。

神色極其危險,陰惻惻地看著自家哥哥說:“哥哥,腦子是個好東西,我建議你可以去補補。我有很多核桃不建議分一點給你。”

他是真的不明自家哥哥整天都在想些什麼,安撫似的拍拍奶娃娃的肉背,發現手感細膩,讓人有點愛不釋手。

道:“這個小孩子我也不知道是誰的,昨天晚上我見他沒有惡意爬上我床榻,也沒有管他,哥哥,這個院子是你的,你不知道這個奶娃娃是誰的。”

紅寶石終於見到自已的父親,哪裡捨得分開?聽到父親不認識自已,立馬急了道:“窩是紅寶石,父親你不要我了嗎?”

昨晚光線暗淡,所看不清,今早李遠山忙著救自已的弟弟也沒有仔細瞧一瞧紅寶石的面容,他這話一出,惹得兩人再次看向他,都愣住的神情,那雙眸子與李卿安如出一轍,就連長相也是極像,這分明是縮小版的李卿安!

李遠山頓時跳腳,委屈道:“你還說話騙我,這分明就是你的小孩,你竟然比哥哥還要早就成親,還想瞞著我,我好傷心。”說完還裝作一副被傷透心的模樣,當真是做作至極!

李卿安扶額,略感到有些無奈,咬牙切齒道:“哥哥,你能不能有點腦子,我的身體像是可以的樣子嗎?”

李遠山見再逗自家弟弟就要炸毛了,才收起玩笑的表情,之後兩人為這個小孩找來一個肚兜,跟著他們一起洗漱吃早膳,讓人頭痛的是,怎麼這個奶娃娃都說李卿安就是自已的父親,還是自已很久沒有見過父親,還有廚子也很想念父親之類云云的。

李邊柳和張不予到歸一派下榻的地方正巧看見劉重聞帶著一男一女想要進去,那兩人正是張家兄妹,劉重聞看見張不予時,臉色微變,轉頭盯著張不予一字一句道:“張不予,你竟然還敢出現在我的面前。”

這一句深寒透骨,暗含威壓。眼見就要動手打起來,李邊柳輕輕一抬手,化去了這道威壓,輕飄飄道:“劉兄,這位是我們李家的貴客,你這樣做恐怕不妥。”

說到後面,劉重聞臉上已經出了細汗,那是大乘期圓滿,想要自已的性命不過就是一瞬間的事情,想到這裡只得忍下心中的憤怒,冷哼一聲,道:“今天看在李兄的份上,就先放過你。”

說完只得站在原地,等李邊柳先進去,走之前只聽到李邊柳說:“這幾年你們李家確實沒有什麼規矩。”

聽到這話,劉重聞心中惶恐,想到什麼又鎮定下來,賠罪道:“屬下給您老請安,還望海涵屬下的過失。”

九州大陸,四大家族以李家為首,自李家稱王以來,其他三家就變成了李家的下屬臣子,只是修仙之人大多為心氣高傲,怎甘為人下屬,早在幾百年前就以三家為首的反抗李家的統治,只是均以失敗告終,只得承認李家的王位,那時李家也在大戰中損失了很多實力,為了今後的平穩,只得劃分各家的治區,給予高度的自由,只是沒有想到正是因為這個,又養出了一些人的野心,剛才李邊柳的話無疑就要收回李家對冀州的治理權。

這麼可以,那他們李家豈不是要淪為修仙界的笑柄,這是絕對不可以的事情。

微微抬起那雙陰毒的眼睛,盯著兩人的後背。在心中暗想:“要不了多久你就會來求著我!”想到這裡嘴角冷笑,重新站直了身影。

沿著長長的走廊一直往裡面,曲折環行,周圍種滿了奇花異草,名貴非凡。

一路上不見一人的身形,直到穿過一座水橋,才到達一個雕花門前,從裡面傳出絲竹之音,婉轉動聽,讓人聽起心氣平靜,安神愉悅。

張不予問道:“前輩,這是?”

李邊柳習慣摸摸自已的鬍子,才發現鬍子早已經沒有了,改為摸自已的下巴,道:“這是安神曲,等他彈完我們再進去。你看我們來時周圍並無守衛之人,那是我這位老友不喜別人打擾,這次難得出來也是為了門派之事。你要是願意我可為你引薦一番,不過他收不收你還得看你自已。”

張不予對著李邊柳行了一禮,感謝道:“多謝前輩,以後有什麼用得上晚輩的地方前輩儘管吩咐!”

“哈哈哈,你小子年紀輕輕就如此有作為,要不是我答應了安安不再收徒,我定會收你的。”

那絲竹之音終是停了,一道清冷中透著溫柔地從裡面傳出來,“那我就不奪劉兄的喜好了。”

李邊柳推門進去,笑道:“容兄,你就折煞我了,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家那小子小氣得緊,要是讓他知道,我還收徒,下次就不是我的鬍子了。”

說完兩人對視哈哈笑了起來,張不予以為對方會是一個老年人的形象,誰想到竟會這麼年輕,榮絕把張不予眼裡的震驚看在眼裡,咻的一下就來到了張不予的身邊,抓他的手。

張不予剛剛要反抗,就聽到李邊柳道:“沒事,他在看你的根骨。”

這才放鬆下來,摸完張不予的根骨,容絕滿意地點點頭,道:“不錯,根骨絕佳,比之你我還要好上幾分,你體內有好幾道靈氣可以互相存在,看來你的靈根是混沌靈根。”

混沌靈根,聽到這話,李邊柳也是一驚,拿起張不予另外一隻手,也檢視起來,果然是混沌靈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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