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號基地身為一個小基地,他們是不會花費那麼大的人力物力來設立一個研究所的。

畢竟喪屍疫苗、疫清這種東西都是交給大基地來弄的。

小基地根本就沒有這樣子的實力。

所以13號基地普通的倖存者他們根本就不知道他們基地裡有什麼研究所。

“我們基地裡沒有研究所吧?他們在胡說八道一些什麼?”

“難不成是覺得我們這基地難攻,所以想從那裡面瓦解我們,然後搶佔我們基地?”

“到底有沒有良心啊?這都末世了,還擱這玩搶地盤這一套。”

……

13號基地領導人派出去的眼線,聽著人群中那些倖存者向著他們的言論,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功成名就的身退。

領導人聽到派出去的眼線回來稟報說的那些話,他十分的高興。

幸好基地裡面的輿論還在他們的手裡。

這對他們可是大大的有利呀!

想到這裡,中午alpha又想到了基地裡面地下的那個實驗研究所。

不知道為什麼?那個研究所裡面的人突然聯絡不上了,alpha一想到這裡他眉頭又上了幾分憂愁。

從今兒個起一直聯絡不上了。

派人去打探,外面守著的護衛隊一個都不見了,通往地下的電梯被裡面封了起來。

基地領導人心中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難不成研究所裡面出現了什麼狀況?

到底是什麼樣不可控的情況才會從內部把電梯給封起來。

可是研究所裡面可是密閉的,而且裡面易守難攻,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怎麼可能會從裡面起動亂呢?

中年alpha現在想不了那麼多,基地裡面高層的領導員很高興。

所以他們動用了基地裡面的廣播設施。

“各位倖存者,大家好!我是13號基地的領導人,很高興大家能在這個基地裡面相遇,我們城裡在末世爆發以來就庇護了不少倖存者,如今——

13號基地卻遭受了巨大的磨難,外面的人想象佔我們的基地。不知道各位倖存者可否與我們背水一戰?守護我們的家園?!”

……

地面上轟轟烈烈的動員,地面下——

在一個轉彎拐角處,阮鶴鳴他們兩個一人一邊各自用相比手幹掉了一個人之後,在一個轉彎角之後就欣然的碰面了。

噠噠噠的腳步聲提醒著席泊舟,有人在朝著他這個方向靠近。

席泊舟的警惕性瞬間拉滿,他面前是一個轉角處。

那個朝他靠近的人絕對是從這個轉角處出來。

席泊舟小心翼翼的提著匕首橫在身前,旁邊的槍裡面沒有子彈了。

他扔在了地板上,而席泊舟的轉角處,對面的是阮鶴鳴。

阮鶴此刻也是緊握著匕首,腳步輕輕的朝著席泊舟靠近。

他們不自已耳邊聽到的那個腳步聲到底是敵人的還是隊友,所以阮鶴鳴他們不敢放鬆警惕。

就在會面的那一刻,席泊舟直接提起匕首朝著前面撲過去,席泊舟撲過去的那一刻還不忘提起另一隻手格擋住另一個人的手腕。

阮鶴鳴:“?!”

席泊舟:“……”

兩人就在碰上的那一刻,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

阮鶴鳴他們的雙手互相糾纏在一起,而席泊舟的匕首也架在阮鶴鳴的手腕上。

他們身體兩相緊貼著,他們的眼神對上了,這一刻曖昧在他們的眼裡纏繞著。

一個小小的種子落入他們的眼神裡,慢慢的,他們周圍、他們兩個人之間曖昧的氣氛彷彿是澆灌著種子的雨水,然後雨水的澆灌下他們兩個人眼裡的種子慢慢的破殼發芽。

一條條、一根細芽從殼子中露了出來,慢慢的在曖昧的情誼氛圍下慢慢的長成了參天的大樹。

與自已抵擋在一起的是個熟悉的人。

阮鶴鳴他們的動作停了下來。

“你怎麼在這裡?”阮鶴鳴和席泊舟他們兩個同時張嘴,然後異口同聲的說了一句話。

這句話落下之後,他們兩個默默的閉了嘴,然後眼睛盯著對方,相視一笑

這簡直是太有默契了。

隨著兩人這一笑,他們慢慢的鬆開了抵擋住、糾纏住對方的手。

阮鶴鳴扭了扭手腕,放鬆了一下,然後臉上浮現了一個略帶輕鬆的笑容:“這麼快我們就碰上了。”

“剛剛真的不知道是你,還以為是那些白大褂研究員呢。”

說完阮鶴鳴慫了,慫哥。

如果早知道是席泊舟,他就不對著席泊舟動手了。

席泊舟沒有回話,他只是點了點頭。

然後他的眼睛越過阮鶴鳴的腦袋,越過阮鶴鳴的身後,朝著阮鶴鳴背後的那條走廊看過去。

那條走廊上橫七豎八的躺著一些穿著軍裝的屍體,還有一些穿著白大褂的研究員的屍體。

席泊舟漠然了。

彷彿地上躺著的那些白大褂的屍體是一些微不足道的螞蟻垃圾。

原來阮鶴鳴也在剛剛的研究所的混亂之中給那些研究員們水摸魚製造了更多的麻煩。

阮鶴鳴也不在乎有沒有得到回應:“哥哥,本來解決了這一堆人,我就打算著去找你呢,沒想到剛好轉個彎就碰到你了。”

阮鶴鳴輕鬆愉快的說著:“這算不算轉角就遇到愛情?”

說完這句話,他的眼神流連在席泊舟的臉上。

他沒有意識的舔了舔下唇。

席泊舟看著阮鶴鳴身後的那些地方,“……嗯。”

得到席泊舟的應聲,阮鶴鳴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害羞了。

剛剛席泊舟臉上猶豫的神情,那有些滴溜滴溜轉的眼珠子,阮鶴鳴可是沒有錯過的。

這麼大的一個純情的alpha可真是可愛呀!

阮鶴鳴:“哥哥……你……這是來找我的嗎?”

阮鶴鳴一邊說著,一邊臉上若有所思的看著席泊舟來時的路口。

阮鶴鳴清楚的記得他們從房間出來的那一刻是背對著行走的,往相反的方向走的。按道理來說,他和席泊舟是不可能輕易的碰上的,除非有人折返了頭。

阮鶴鳴自已就折返了頭,但顯然——他心心念唸的席泊舟也折返了頭。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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