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鶴鳴:“你們該走了,不要再耽誤哥哥的休息了。”

阮鶴鳴走到席泊舟的身邊,揮舞著自己的手像趕牛羊一樣趕著安魚他們離開,“去,去去,你們都不夠我關心哥哥。知不知道哥哥的易感期剛結束,現在特別需要休息呀。你們一個勁的在這裡說說說,嘰嘰喳喳的吵死了。”

被阮鶴鳴趕走的人臉上一臉霧水。

什麼玩意兒?

平時最話癆,最嘰嘰喳喳的人是誰?阮鶴鳴自己心裡面沒個逼數的嗎?

而阮鶴鳴還繼續PUA他們:“走了,走了,你們回去吧,哥哥還需要照顧和休息,你們不心疼哥哥,我還心疼哥哥呢。”

就這樣,高海信他們一頭霧水,滿身怒火的被阮鶴鳴給趕走了。

因為阮鶴鳴找的理由是多麼的正當,但凡安魚他們不走,阮鶴鳴就一臉譴責的看著他們,說他們不擔心席泊舟,不關心席泊舟,不體貼席泊舟。

在曙光基地研究室裡,天天給席泊舟倒水的安魚:“……”

席泊舟忙起來就忘了吃午餐,天天給席泊舟帶午餐的高海信:“……”

席泊舟忙起來經常忙到了深夜,提醒他離開的餘年年:“……”

沒辦法,一直埋頭在研究室裡面的alpha們吵不過阮鶴鳴這個詭計多端的鬼頭子。

無奈之下,他們只能被迫離去。

把人趕走之後,阮鶴鳴立馬到了席泊舟身邊,用亮晶晶的眼睛看著席泊舟,“哥哥,人你也見過了,回去歇著吧。”

席泊舟抬眼看著戀戀不捨,幾步一回頭往這邊看著的屬下,他冷淡的轉了一下頭,看了一下面前獻著殷勤的阮鶴鳴:“阮鶴鳴,我不是陶瓷做的alpha。”

“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嬌貴。”

阮鶴鳴連聲道:“對,對對,哥哥沒有那麼嬌貴,是我,是我比較嬌貴。”

說著阮鶴鳴一邊把席泊舟往家裡帶,一邊說,“今天有事兒耽誤了,哥哥還沒吃飯吧?我給你做,你想吃什麼?”

“算了,家裡沒有什麼食材,簡單的做個粥吧。”

兩人慢慢的消失在了門口。

……

而另一邊被阮鶴鳴他們趕走的人戀戀不捨的幾步一回頭。

安魚皺著眉頭,“這個鬼小子怎麼老是粘著老大不放?該不會真的看上老大了吧?”

說到這裡,其他人也連連的附和:“也不看看自己什麼樣,一副嬌弱,綠茶的樣子,老大怎麼可能會喜歡這樣子的?”

“就是,而且他還一副心思不純的樣子。長明基地派來的能有什麼好玩意兒?一看就是想對老大是什麼陰謀詭計,也不看看老大鳥不鳥他。”

高海信沉默了好久,這時候聽到安魚他們說老大不喜歡阮鶴鳴這樣的人才出聲,“老大不喜歡這樣子的嗎?可是老大對阮鶴鳴很縱容誒。”

高海信開始也是因為席泊舟對阮鶴鳴特別的縱容,他感知到了這個縱容才和阮鶴鳴親近的。

不然高海信也是跟安魚他們一樣的心思,阮鶴鳴,別來碰他們老大的邊兒。

聽到高海信這話,所有人都齊刷刷的把腦袋扭過來,看一下高海信,他們嘴裡面嗤笑了一聲。

“怎麼可能?就算老大喜歡alpha,也不可能喜歡他,就算老大說看上了你,那也比看上了他好。”

那個omega真的是差到了極致,而且茶言茶語的很。

無時無刻不在拉踩著他們。

笑死,他們這些跟隨在老大身邊多年的老屬下的地位是阮鶴鳴幾個茶言茶語就能撼動的嗎?

好吧,還真是,阮鶴鳴多茶言茶語一點,老大看他們的眼神就不一樣了。

……

而某個隱秘的地方里面,正上演著暴躁的一幕。

暴躁的alpha砸著房間裡面所有的東西,憤怒的大喊:“該死的,該死的,席泊舟怎麼沒有死在那裡面?”

“還有你們,都是一群廢物。”

alpha抬起頭來,一雙紅彤彤的眼睛利落的掃向對面的alpha,他看的alpha把腦袋垂的更低了。

“我讓你把那些喪屍引開,你怎麼引到了長明基地,還引來了他們的查探。”

“你簡直就是我主偉大事業上的一個敗筆,不匹成為我主的信徒。”

alpha說得對面的alpha把頭垂的更低了,他們無地自容。

他們真是失敗呀!真的不配成為主的信徒。

……

臥室裡頭,席泊舟坐在床邊,手上拿著一本書,已經翻開了幾頁,他靠在床上,他讓阮鶴鳴朝著他看過來,“說吧。”

剛剛合上臥室門的阮鶴鳴一轉頭就看到席泊舟坐在床上的這副樣子,他立馬心下一凜,然後面上打著哈哈。

“說什麼?”

阮鶴鳴若無其事的走近了席泊舟,“說今天出去的事兒嗎?今天出去是因為底下有人上報,說有喪屍靠近了,所以出去清理一下垃圾。”

阮鶴鳴咽口水,“當時腦子抽筋了,所以沒和你說。”

其實是他已經把席泊舟忘到腦後邊兒去了。

當時阮鶴鳴的眼前只有喪屍的事兒。

席泊舟擰了一下眉,他想聽的不是這個,“資訊安撫劑。”

聽到這幾個詞,阮鶴鳴心裡面想,還是躲不過去。

所以,阮鶴鳴說:“這個啊,我們基地裡的omega其實都是有伴侶的,所以這些東西他們用不到就捐了上來。我們就想著廢物利用嘛,引繡一下喪屍,把周邊的垃圾清一下。”

席泊舟垂下眼,雖然知道阮鶴鳴這是在敷衍自己。但是他沒有去戳破阮鶴鳴。

因為長明有長明的事,外來人的席泊舟插手入了這些雜事,怕就此深入了這個泥潭,再也難以離開脫身了。

所以他選擇忽略過這些擺在面前的問題。

突然間席泊舟想到了剛剛自己那群二愣子屬下說的話,他們待在長明也夠久了,是時候離開了。

所以席泊舟開口:“過兩天我們就離開長明。”

聞言阮鶴鳴的眉皺了一下,臉上堆起的笑容垮了下來。怎麼回事?這才多久席泊舟就突然想著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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