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席泊舟把衣服都穿好了,穿整齊了,一旁的阮鶴鳴還遺憾的發出了聲音。

“好可惜,看不到了。”

“哥哥,衣服悶著對傷口不好,容易發膿。”阮鶴鳴眼睛閃爍的盯著席泊舟的胸口。

他剛剛可看清楚了。

兩隻蓮霧,粉嫩粉嫩的,沾了一點血跡,看起來更好吃了。

“……”席泊舟轉過來看到阮鶴鳴閃爍的眼睛,再順著阮鶴鳴的視線看過去,alpha低頭,眼前omega盯著的地方正是自己的胸口。

席泊舟再一抬頭,那人還色眯眯的看著。

席泊舟:“……”

“滾。”

“好的,馬上滾。”一見席泊舟生氣了,阮鶴鳴立馬背過身。

小氣,不就盯著那裡看了兩眼而已嘛。

外面的喪屍嘶吼聲更加激烈了,鮮血的味道引得他們一窩蜂的湧在走廊裡面。

阮鶴鳴蹲下來,透過門縫兒觀察著外面。

一隻只的喪屍堵在門口那,哪裡也不肯走。

噠噠噠噠噠噠。

阮鶴鳴趴在門口縫那裡,身後傳來了腳步聲,席泊舟:“怎麼樣?”

“情況不太妙啊。這裡面一窩蜂的喪屍,全堵門口上了。出都出不去。”

“我數了數,四五十隻吧。”

“可以嘗試拿炸藥炸開。”席泊舟聽到阮鶴鳴說的數量後眉頭皺了皺,全堵門口,他們出去更麻煩了。

或者說如果沒點熱武器,他們幾乎出不去,因為全堵門口上了。

“炸藥?”阮鶴鳴從地上起來了,“但這裡已經很久沒有人維修了,用了炸藥確定不會崩塌嗎?”

“那怎麼辦?”席泊舟也很苦惱這個問題,但是現在不是苦於沒有辦法嗎?

席泊舟站在原地低頭思考了一下:“把訊息傳遞出去,讓外面的人負責接應,讓他們用喪屍引誘劑把他們引走。”

阮鶴鳴看著席泊舟,沒有說話,如果這個是最好的辦法的話,席泊舟不會剛剛只提炸藥而不提這個。

除非是有麻煩。

果然席泊舟的話一轉:“但是,喪屍引誘劑的作用必須得近一些。外面的人只能進到A市裡面,然後在生物研究所門口那裡使勁,但是這樣的話也會引來A市裡面其他地方的喪屍。”

席泊舟十分冷靜的分析:“所以這個辦法不到萬不得已,不能用。”

阮鶴鳴總算知道為什麼剛剛席泊舟先提炸藥了。

A市裡面的喪屍本就一茬一茬的了,研究所裡面的引出去,就得進到a市裡面,在生物研究所門口釋放藥劑。

但是在生物研究所門口釋放藥劑,不僅他們會吸引來生物研究所底下的喪屍,也會吸引到A市在其他地方遊蕩的絕大多數喪屍。

這樣,釋放藥劑的人幾乎是九死一生。

席泊舟肯定不會冒險這樣子做。

阮鶴鳴的眉頭也跟著打結了。

出不去,根本出不去。

到底還有什麼法子?

阮鶴鳴的手放進了口袋裡,在褲兜子裡面摩擦著自己的通訊器。

暴露身份?

讓自己的人來幫忙?

嘶。

好像行不通。阮鶴鳴的目光在席泊舟冷冰冰的臉上停留了一瞬,怕是一暴露身份,以席泊舟他們對長明基地的怨氣,絕對能把他削骨剝皮了。

就在阮鶴鳴皺著眉頭思考的時候,突然一股香氣飄到了他的鼻子底下。

“???”

那是冬天初雪的味道。

阮鶴鳴的面色突然垮了下來。

席泊舟,這是席泊舟資訊素的味道。

怎麼回事?

席泊舟雖然受傷了,但是傷口已經得到了及時的處理。

再者,阮鶴鳴在幫席泊舟清理的過程中一直能感覺得到,席泊舟已經把資訊素給控制住了,幾乎沒洩露出多少資訊素,那麼現在怎麼會有那麼濃的資訊素味道?

阮鶴鳴抬起臉看過去,他看見對面人的臉色也很難看。

看來席泊舟也聞到了自己資訊素的味道。

席泊舟見到omega看過來,他繃著臉,臉色十分的難看:“我易感期到了。”

聞言,阮鶴鳴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了。

易感期可不是普通的東西。

易感期是每個alpha每個月都會有的症狀,這種症狀類似於omega的發情期,根本控制不住。

這個時候的alpha,他們會不由自主的散發出濃烈的資訊素,用來吸引配偶,控制配偶。

在這種情況下,資訊素阻隔貼都沒有辦法阻隔資訊素的爆發。

一般處在易感期的alpha,他們都是在基地裡度過的,進基地裡專門給alpha易感期的房間裡面去度過的。

因為那裡有空氣重新整理劑,而且他們幾乎都是帶著自己的伴侶。

可是現在,阮鶴鳴他們正處於喪屍極多的地方里面。

席泊舟這個易感期的突發情況簡直就是在要他們的命。

“怎麼會?”阮鶴鳴不覺得以席泊舟那麼謹慎的人會在易感期接近爆發的這段時間裡出來執行任務,那麼一定是出了問題。

果不其然,席泊舟臉色難看的說:“提前了。”

席泊舟是算好了的。

他的易感期明明是在月底三十號的時候,現在才月初九號,竟然提前了那麼多。

席泊舟閉眼沉思了一下,最後他經過深思熟慮:“現在只是有預感,我留下來,你把安魚、餘年年他們帶出去。”

短短的一句話,阮鶴鳴已經從席泊舟的話裡面知道了席泊舟的決心。

他們帶不走易感期的席泊舟,所以席泊舟決定留下來不走了。

給阮鶴鳴他們當誘餌,吸引喪屍,讓阮鶴鳴帶著自己的人出去。

“不行,我不同意。”

阮鶴鳴的臉色很難看:“你覺得我是那種拋棄同伴的人嗎?”

“更別說了,你還偷看了我的軀體,應該對我負責,我連枕邊之人都扔了。別人出去了,知道別人要怎麼樣笑話我嗎?”

席泊舟:“……”

阮鶴鳴的話一下子把alpha給幹沉默了。

而且,席泊舟看著omega的臉皮,他覺得omega的臉皮已經厚到堪比城牆了,根本不會在意別人的言語。

還有,他們什麼時候成了枕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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