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鶴鳴把腦袋靠在席泊舟的肩膀上,毛茸茸的頭髮一下一下的往席泊舟的側臉摩擦摩擦。把席泊舟弄得歪頭看了過來,他的一雙冷淡的眼睛在沉沉睡著的Omega臉上打量。

這個強壯的Omega人長得非常好看,臉很俊俏,一雙嘴唇很薄,像夏日的蟬翼一樣輕薄,鼻子的高挺每一分都恰到好處,他的個子比一般的beta還高。

再者,Omega睡覺時不經意間露出的赤裸的肌膚,席泊舟看見,Omega的身子上八塊腹肌,肌肉強勁有力。

非常不像是一個“嬌弱”的Omega。

直到現在,席泊舟還在懷疑omega的性別。

席泊舟盯著Omega沉思的時間裡,阮鶴鳴那雙緊閉著的眼皮動了動,然後在席泊舟的注視下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Omega剛剛醒過來,這一瞬間有一些迷糊,接著發現自己身邊有動靜的時候omega猛地看過去,眼神犀利,全身弓起,似乎等著出手,然後一招致命。

一見是席泊舟,阮鶴鳴才悠悠的伸展開自己的身子,接著從床上坐了起來。阮鶴鳴肩膀上的衣服要掉不掉的脫落了半邊肩膀,露出了雪白、有力的圓肩。

席泊舟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心裡生出了一點異樣,他怎麼覺得面前的Omega在色誘他。

阮鶴鳴最後看了席泊舟一眼下了床,站在床邊當著席泊舟的面換起了衣服。舊衣服被阮鶴鳴一解開,再一鬆手,它順著阮鶴鳴的肩膀往下脫落,一路掉到了地板上,露出了阮鶴鳴條紋有力的後背。

席泊舟:“......”

“砰砰砰——”席泊舟的心臟不知道為什麼有點活潑,他伸手按住自己的胸口,清晰地感知到胸口下的心臟混勁有力地跳著。

不對勁。

越是盯著Omega的動作,席泊舟越是覺得Omega的這些動作有問題。

所以——

席泊舟也跟著阮鶴鳴從床上坐起來了,但他抬頭看了看床邊換著衣服的阮鶴鳴,席泊舟默默的背過身。

等阮鶴鳴回過頭時發現席泊舟已經背對著自己了,“???”

自己換個衣服,席泊舟人也看不下去?阮鶴鳴沒出聲告訴席泊舟自己已經換好衣服,反而盯著席泊舟的後背盯得入迷。

阮鶴鳴的牙齒被阮鶴鳴磨得咿呀作響。

該死的alpha,不解風情的alpha!阮鶴鳴在心底謾罵,席泊舟到底吃啥玩意長大的,比木頭還要木頭。

“哥哥,我好了。”在心裡說了席泊舟幾句壞話的阮鶴鳴出聲,“到你換衣服了。”

“嗯。”

聽到阮鶴鳴的聲音,席泊舟沒有第一時間轉過身,他再等了一下,確定身後沒有衣服的摩擦聲席泊舟才轉過來。

席泊舟一轉過來就看到了面前Omega放大的俊臉,那張俊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像是等候已久。

“哥哥背過去幹嘛?都是大男人,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我們都不是小姑娘家家的。”

阮鶴鳴說著,他還頓了頓,接著繼續說:“還是說,席泊舟,你是個小姑娘,又或者,你是個Omega?O裝A?”

席泊舟沉默:“......”

“我老早就覺得你不像是個alpha了,除了資訊素,你比任何一個Omega還要像Omega,太漂亮了,太精緻了。”

席泊舟冷冷的盯著面前這個戲很足的Omega,面無表情地說:“你是在跟我介紹你自己嗎?A裝O的女Omega。”

“哦,不,應該是,狗化身的假Omega。”

阮鶴鳴瞪大了眼睛,自己又被席泊舟說成狗了。這個alpha怎麼又在侮辱狗啊?

比起狗,阮鶴鳴更喜歡被席泊舟說成是菟絲花,沒有一絲自保的能力,只能依附在席泊舟的身上,跟席泊舟一起共生。

“轉過身去。”

席泊舟下了床拎著一套衣服盯著阮鶴鳴,讓阮鶴鳴轉過身去。

“???”阮鶴鳴瞪大眼,“為什麼?我又不會撲上去啃。在你眼裡,我是這麼急色的人嗎?”

“是。”

席泊舟一邊說,一邊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面上冷笑的看著阮鶴鳴。

這個Omega不急色的話,那之前是誰一直追著纏著他要啃?連病人都不放過。

阮鶴鳴:“......”

“我發毒誓的話這就行了吧?”阮鶴鳴還是不死心的,他眯成了小眼睛,虛虛的望著席泊舟的胸口。他真不是那種見到人身體就血氣湧動的人。

席泊舟沒有說話,那副神情明顯就是不信阮鶴鳴,但是席泊舟想看看Omega要發什麼樣子的毒誓。

“我發誓,如果席泊舟換衣服的過程中我偷看他的話,眾生不舉。”

席泊舟:“.......”請問,這個毒誓哪裡和Omega有關了。

Omega在三種性別中就是為了生育的,他們在那種事情中也不用舉的。而且,這不是面前的Omega一個人發的毒誓嗎?為什麼要扯上眾生?

眾生,礙著誰了。

阮鶴鳴嘿嘿的笑著,“放心,為了我們以後的幸福,我是不會偷看的。”頂多光明正大地看。

兩人對視幾分鐘之後,席泊舟拎著衣服,在阮鶴鳴萬分期待的注視下進了洗浴間,阮鶴鳴:“??!”

席泊舟,老奸巨猾的老狐狸!!!阮鶴鳴看到席泊舟的動作人都麻了,至於嗎?

自己真的不會隨便啃人的。只是比較想啃席泊舟一個人而已。

席泊舟以為躲進了洗浴間,他就沒辦法了嗎?阮鶴鳴受了打擊之後很快的振作起來,大步流星地走到沙發的那一邊。阮鶴鳴在沙發上坐下,好整以暇地託著下巴看著洗浴間裡的美人更衣圖。

他昨天發現了一件事,忘了和席泊舟說。他們住的這間房是間情侶雙人房,裡頭的物件兒,很多是情趣。比如說,洗浴間,洗浴間它是單面的,裡頭的人洗澡、換衣服,外頭的人坐在沙發上也能看得見。

席泊舟脫下衣服的動作一頓,他感覺到自己身上有一道十分火熱的視線在滑來滑去,把他整個人看得渾身不舒坦。席泊舟的眼睛在洗浴間裡看了一圈,最後盯著旁邊的玻璃牆看了好一會兒,沒看出什麼。

再過了一會兒,席泊舟感覺到那道火熱的、像蛇一樣陰暗的視線消失了。

席泊舟若有所思地加快了換衣服的動作。

洗浴間外頭。

阮鶴鳴一個人縮回了床上,微微弓著身子,臉上一片紅。阮鶴鳴想,他終於知道,為什麼剛剛自己當著席泊舟的面換衣服的時候,席泊舟要背過身了,因為他們看見了彼此赤裸的身體會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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