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席泊舟什麼表情都沒有,但是阮鶴鳴還是從他那張臉上看到了些許的不高興。

阮鶴鳴:“來找你。”

“你救了我,我想和你一起,你比較有安全感,別人讓我覺得害怕。”

“我是omega。”

席泊舟沉默。

他不懂。

面前的omega是怎麼有臉說自己害怕的,一米七高的個子,一身的腱子肉,安魚害怕還差不多。

席泊舟不管阮鶴鳴的理由有多正當,反正就是不同意阮鶴鳴進聽到帳篷。

“我有潔癖。”

阮鶴鳴興高采烈:“你放心,我沒有潔癖。”

“......”席泊舟盯著omega,這是你有沒有的問題嗎?這是他的問題好吧。

而且他不情願和別人住。

席泊舟盯著阮鶴鳴,他在懷疑面前的這個omega是不是在裝傻,然後驢他,不然怎麼會有人聽不懂他在拒絕。

“還有別的問題嗎?”阮鶴鳴真誠的眨巴著眼睛。

兩人對視了許久,席泊舟敗下陣來,他咬牙切齒的說:

“......還會夢遊打人。”

夢遊?

阮鶴鳴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大了,席泊舟真的好合自己的胃口啊。

看看席泊舟臉上這憋屈的樣子,恨不得宰了自己。

“我不怕,夢遊不是什麼大問題。”阮鶴鳴順著席泊舟的話講,想了想,他同情的盯著席泊舟:“哥哥,你不用自卑的。”

“你要往好的想想,你是alpha。”

“最好最白的頂級alpha。”

外面的夜風呼嘯而過,席泊舟沉默還是沉默。

席泊舟在心裡勸慰自己,席泊舟,忍住,不要動手,雖然面前的人又高又賤,但他貨真價實的是個omega,受omega保護法保護的。

要想想你的實驗,忍住。

阮鶴鳴僵持著笑臉,臉都要變得像石頭一樣硬了。他心裡面打著嘀咕,這席泊舟怎麼還不說話啊。

自己這麼個人帥嘴甜的omega站在冷風中,你的帳篷門口都不懂得憐香惜玉的嗎?果然跟傳聞的一樣,真是個不解風情的alpha。

就在阮鶴鳴忍不住要再開口的時候,他看見面前的alpha伸出手,然後在他的注視下不帶有一絲感情的把帳篷給拉上來了。

一點空隙都不留。

“......”

阮鶴鳴的笑臉一下子維持不住了。

好傢伙,竟然坐懷不亂。

席泊舟,你成功的引起了他的注意。

安魚見那個omega沒有過來,以為他是去另尋住處了,剛歡歡喜喜的吃完乾糧回了帳篷,就見自己的帳篷前站了一個高大的身影。

正是之前離開的omega。

沒等安魚說話,面前的omega:“我有潔癖。”

安魚:“啊?”什麼鬼?

omega:“我晚上還會夢遊,而且打人。”

安魚:“?所以呢?”

阮鶴鳴笑容滿面:“所以,麻煩這位alpha哥們另尋住處了。”

說完,阮鶴鳴把安魚的東西一股腦的塞給他,然後回了帳篷,把帳篷拉上來了。

安魚很是不服,於是拉開帳篷:“出來...”

——

第二天,清晨的陽光照射在阮鶴鳴他們的臨時棲息地裡,遠處的地平線上隱隱傳來幾聲喪屍的嘶哄聲。臨時棲息地裡的人也紛紛醒來了,正燒火煮著粥。

阮鶴鳴以為自己起的很遲了,沒想到他到了集合點,席泊舟這個傳聞中的Alpha還沒有起來。

他圍在火堆旁邊,打著哈氣盯著鍋裡熱氣騰騰的白粥。鍋裡的白粥熱氣騰騰,粥面上還撒著一些肉沫,看起來非常的有食慾。阮鶴鳴看著看著,肚子裡的饞蟲已經勾起來了。

在末世後,omega就成了珍稀的保護動物。一般很難見到,如今他們的隊伍中就有一個omega,他們可謂是稀奇。所以這群Alpha一邊等著白粥,一邊跟阮鶴鳴說話:“你好你好,安魚還沒起來嗎?安魚,安魚就是被分到跟你同一個帳篷的那個alpha。”

“你一個omega都起來了,他這個alpha還沒起來嗎?”

“不應該啊。”

這群alpha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主。omega一出來,他們個個都瞧見了,Omega後面可沒有跟著安魚。

沒有看到安魚,他們心中奇怪。

怎麼回事,安魚一個alpha起的比Omega還要晚?

沒道理啊。

阮鶴鳴一眼就看出了他們這些Alpha的心思,所以:“不知道啊。我有潔癖,沒有和那個alpha住一起。”

就在他們對著Omega起鬨時,他們看見席泊舟來了。見到席泊舟,一個個的紛紛噤了聲,像是見到了老虎。

席泊舟來了,但是席泊舟不是一個人來的,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個人。那個人鼻青臉腫的,根本看不出來是誰。

阮鶴鳴一點餘光都不給席泊舟後面的人,他仰頭看著走到自己面前的席泊舟,露出了笑容,興高采烈的揮手打了個招呼:“哥哥早上好!”

“......”席泊舟的步伐在阮鶴鳴的面前停了下來,盯著面前笑顏如花的omega一言不發。

算了,不在大庭廣眾之下為難一個omega。

所以,席泊舟邁轉了腳,在阮鶴鳴的旁邊坐下。

席泊舟坐下了還在盯著阮鶴鳴看,阮鶴鳴沒有躲閃,任由席泊舟看。

旁邊一群alpha嘰嘰喳喳:“老大早上好!”

“老大,你帶來的這個鼻青臉腫的人是誰啊?”

“沒聽說最近有人要被老大教育啊,所以,他是誰?”

對於旁邊的唧唧喳喳,席泊舟沒有去管,他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阮鶴鳴,然後道:“我的帳篷外有套衣服,你過去拿來穿吧。”

阮鶴鳴茫然,疑惑地看了看周圍,見周圍人一臉震驚地盯著自己,然後一臉不可思議的用手指了指自己:“我嗎?”

席泊舟言簡意駭:“嗯。”

見到阮鶴鳴走遠了,席泊舟看向那個鼻青臉腫的人:“安魚,說。”

“安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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