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ta一口一口接著一口,彷彿面前只有吃飯是最大的。

beta大口大口的吞嚥著,這個時候阮鶴鳴回來了。

阮鶴鳴把盤子放到席泊舟面前,然後才看向了他,“小兄弟,你吃的有點急呀,吃這麼急老了對胃不好的。”

阮鶴鳴的這句話把其他人的視線都給引了過來。

那些麻木alpha的眼睛裡也有了一絲波動。

那個beta要笑不笑的扯了扯嘴角,“新來的?”

“還是努力吃飽點吧。有沒有命活到那個時候還不知道呢。”

“…今天,明天,後天,可能後天死的就是你們。”

說完,beta繼續埋頭投向了自己的飯盤。

beta自己要努力當個飽死鬼。

阮鶴鳴一臉不贊同,“小兄弟,你這是說什麼胡話的?我們進入了這個大家庭,怎麼可能會死?”

“首領不是說了嗎?不會放棄任何一份子的。”

“我們在基地裡面要努力,要積極,要向上,你這樣動不動就死呀死呀的太過消極了。”

說著阮鶴鳴就像是求證似的看向了旁邊的席泊舟,“是吧?他這樣是不是有個詞叫什麼?emo,吃飽了撐的。”

席泊舟動作優雅的,像是古代那種公子進食的那般優雅,他輕輕的應了阮鶴鳴一聲。

“嗯。”

興許是面前阮鶴鳴的話癆令beta食不下咽了,也興許是因為阮鶴鳴的話,所以beta終於忍不住跟阮鶴鳴辯論了起來,“你煩不煩吶?”

“你喜歡你自己喜歡去行不行?”

阮鶴鳴:“為什麼要煩?好不容易找到了願意收留我們的人,我快樂還來不及呢。”

beta的嘴角扯了扯,似乎在嘲諷阮鶴鳴的這句話,“希望你來日臨死的時候還為你的現在感到快樂。”

這般想著,beta因為阮鶴鳴他們而升起的怒氣瞬間消了下去了。不過是一群新來的,又不走運的人罷了,何必與他們置氣,他們本就活不長。

所以beta又淡淡的掃了阮鶴鳴他們那一眼,看阮鶴鳴他們的那一眼彷彿是看跳樑小醜,短命鬼。

13號基地根本就不是什麼天堂,極樂之地,它本身就是一個地獄,只不過披著羊皮外表,看起來那麼的善和無良而已。

只要人進入了這裡,幾乎就是踏入了地獄。

這樣想著,beta的心情才好了起來,一群無知的傻子,自以為踏入了天堂,還不知自己其實已經正一步一步的走向地獄。

beta:“我不跟不走運的人說話。”

阮鶴鳴挑了挑眉,身子往beta那邊傾斜了一點,“你這話什麼意思?我不走運?”

上一句聲音阮鶴鳴放大了一些,然後下面阮鶴鳴他就小聲的動了動嘴,幾乎沒發出什麼聲音。

別人沒聽到阮鶴鳴後面說的聲音,但是beta清楚的看見了阮鶴鳴的嘴型。

——“你又知道些什麼?”

——“你要在恐懼,害怕些什麼?”

beta驚訝的盯著阮鶴鳴的嘴唇。

阮鶴鳴突然笑著坐回了原位上,然後把自己飯盤裡面的一塊排骨夾到了席泊舟的碗中。

這幾日倖存者都有排骨吃,按照中年alpha的話來說,就是為了增強他們的歸屬感,倖存者前些日子在外面吃苦多了。難得回到大家庭,就讓他們先享一週的福,開開葷。

但是阮鶴鳴他們每個人的飯盤裡的肉並不多。

阮鶴鳴看著席泊舟認真的和嘴裡的骨頭較著勁兒,他便把自己的餐盤裡的肉全給席泊舟夾過去了。

席泊舟:“……?”

阮鶴鳴剛夾過去就被席泊舟的筷子給抵住了,他抬起頭來看向阮鶴鳴,面無表情的。

“幹什麼?想讓我吃你口水?”

阮鶴鳴笑嘻嘻的,堅決的,不容他人拒絕的把肉放進了席泊舟的碗裡面,然後用筷子敲了敲席泊舟的餐盤,“看你喜歡吃,多吃點。”

“哥哥,你怎麼能這麼想人家呢?”

“我不過是看你喜歡,想全部都給你吃,沒想到你這樣想我。我好傷心。”

阮鶴鳴他們一言一語的交談著,你夾一份菜給我,我夾一份菜給你,十分友好的吃飯。

阮鶴鳴他們這邊歲月靜好,而另外一邊beta瞬間瞳孔地震。

beta恐懼的盯著面前的阮鶴鳴,這個人到底知道些什麼?

他剛剛為什麼要那樣說?

beta瞳孔震驚,他又瞬間的埋頭進了自己的飯盤裡面,一邊茫然,一邊只剩下了肌肉動作的往嘴裡埋飯。

這個人知道些什麼?

或者是這個人發現了什麼?

beta隱隱的察覺到了不對勁,如果一開始他不知道阮鶴鳴應該是衝著自己來的,那麼現在他知道了。

阮鶴鳴衝著自己來的。

他為什麼會盯上自己?

那幾句話是專門對他說的。

他為什麼要對自己說那幾句話?

beta震驚,連飯都顧不及吃了,當即從位置上站了起來,連帶著餐盤發出哐噹的一聲響。把所有的目光都朝著他引了過來。

但是beta此刻什麼都來不及想,也來不及去做任何的動作解釋此刻自己行為的異常。他領著他的餐盤急匆匆的掉頭就走了,好像後面有什麼大尾巴狼正追著他跑。

面前beta的動作可以算得上是落荒而逃了,但是阮鶴鳴和席泊舟沒有分出多餘的目光去看beta,而是專注於眼前的餐盤。

其他人看到阮鶴鳴他們這副樣子,也沒能把beta落慌而逃的事跟阮鶴鳴他們聯絡上。

他們只覺得面前的這對情侶有些奇葩,而且又有些油膩。

搞什麼你餵我我餵你的把戲呀。大庭廣眾之下,不嫌羞恥。

那些單身的alpha磨了磨牙,純粹是嫉妒的。

……

阮鶴鳴和席泊舟幹完了飯回到小小的庇護所裡面。

他們坐在了床上,手交疊在一起,另一隻手在對方的手上寫著些東西。

阮鶴鳴寫——“他被嚇到了。”

“我們再等等,過幾天他絕對會主動找上門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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