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079章給我爬
免得阮鶴鳴繼續大開腦洞,然後又來荼毒他的耳朵,席泊舟一言難盡的看著阮鶴鳴,“曙光基地也不是不允許你進。”
不過得準備好狗鏈子,免得到時候你發瘋狂咬人。
阮鶴鳴等的就是這句話了,所以席泊舟這話一出,他立馬從地上驚坐起來,“真的嗎?哥哥?”
“曙光裡的人不會追著我打嗎?”
“曙光裡面的人不會用有色眼睛看著我吧?”
“哥哥,你該不會是想把我騙進曙光基地裡殺人滅口吧?”
“沒事兒,殺了我也會變成鬼纏在你身邊。誰讓我愛哥哥呢?我是不會記哥哥的仇的。”阮鶴鳴雙眼笑眯眯的看著席泊舟。
席泊舟的嘴角扯了扯,再次感慨,“奧斯卡真的沒你不行。”
席泊舟從心裡面讚歎,感嘆,阮鶴鳴果真是生錯了時代,阮鶴鳴應該生在人類最黃金的時期,去拿那個所謂的代表演技的最高獎項。
畢竟阮鶴鳴的演技可謂是爐火純青,茶到了極致。
“不,奧斯卡可以有別人,但哥哥只有我。”阮鶴鳴一本正經的看著席泊舟說,這還不算什麼,他還緊緊的拽住席泊舟的手。
“我沒有哥哥也不行。”
這一套情話被阮鶴鳴玩的明明白白。
席泊舟沒有說話,他扭轉了過頭,看向遠處隱藏在黑夜之中的大地。
席泊舟在心裡面冷笑了一聲,真當他是十八九歲的小姑娘啊,說兩句土味情話就能被你給哄走。
誰也沒有看到黑暗處席泊舟的耳朵尾巴紅了一點兒。
阮鶴鳴笑呵呵的摸著席泊舟的手,“那就這麼說定了,完成這次任務之後,哥哥就帶我回曙光基地,去給我個名分。”
……
清晨的第一縷光照射在了阮鶴鳴他們的帳篷頂上。
隨著晨光的出現,所有帳篷裡面最中間的那一個帳篷拉鍊聲響起。
一個高大的身影鑽出了帳篷。
那是席泊舟。
阮鶴鳴打著哈欠,睡眼朦朧的緊跟著席泊舟的身後出了帳篷。
“早上好呀!”
阮鶴鳴兩人腳步一轉,齊刷刷的往人群聚集的地方走。
安魚他們一窩人早早的起來了。
他們一眾人的眼睛都齊刷刷的盯著鍋裡面的粥,粥正咕嚕咕嚕的冒著泡泡。
他們之間的氣氛是沉默。
經過一晚,安魚他們臉上的傷痕都已經變得淡了,但是還能看得清楚。
柳拂拂也是姍姍來遲,他打著哈欠就往這邊走來。
一走近,柳拂拂看見他們就笑了。
“傅聳?你這是做賊去啦。”
“傅聳你怎麼鼻青臉腫的?”
昨日柳拂拂輪值的比較早,柳拂拂值班完了下一班才是傅聳。
而他們又不處於一個帳篷,所以柳拂拂並不知道傅聳昨晚被群毆了。
說到臉上的傷痕,傅聳又抬起手背碰了碰,他的嘴角扯了扯,笑容不再。
你說他怎麼就笑不出來呢?
傅聳那雙黑黝黝的眼睛在前面那一堆人身上掃了掃,看到他們臉上的痕跡比自己的還重。他才收回了眼睛。
“傅聳?傅聳他昨晚和人打架去了。”阮鶴鳴打著哈欠從安魚他們的身後走過來。
柳拂拂的眉頭一挑,看著周圍的一圈人,他們臉上的痕跡也是很明顯,“傅聳和人打架?1vs1?確定不是被群毆嗎?”
他們這邊就傅聳一個人鼻青臉腫的,而對面的是一群人,不難猜出昨晚上是一群人打架,而且還可能是群毆。
傅聳埋著臉盯著面前的粥,愣是一聲不吭。
傅聳心裡嘀咕道,自己被群毆是因為誰呀?
還不是因為你在泡人家的老大。
你不泡人家的老大,人家能跑過來群毆你的下屬嗎?
可憐的我,又不是我泡的人,幹嘛來群毆我?
傅聳心裡頭的怨氣可大了。
阮鶴鳴拉著席泊舟走過來在傅聳的身邊坐下,然後伸手拍了拍傅聳的肩膀,寬慰傅聳。
“哥哥你看看他,他見到我來點寶貝兒都不叫了,這可不是生氣嗎?”阮鶴鳴對著席泊舟可憐巴巴的說了一句。
然後阮鶴鳴轉頭立馬對傅聳保證說,“放心傅聳,我絕對幫你報仇。”
說到要給傅聳報仇的時候,阮鶴鳴的臉上笑眯眯的。
看到阮鶴鳴這個笑容,安魚他們背後突然感覺到一涼。
好像有誰在他們的背後偷偷的算計他們。
吃完飯,他們便踏上了繼續前行的步伐。
阮鶴鳴他們中途歇了一下子。
“距離這裡3km外有一個哨塔,今晚我們就在那裡歇息,加快點步伐。”席泊舟他們拿出紙質的小地圖,把地圖上的一點用筆圈了起來。
太陽高高的懸在他們的腦袋上面,阮鶴鳴有氣無力的把腦袋擱在了席泊舟的身上。
“哥哥好累啊,走不動了。”
“我們就不能找輛車嗎?”
其他人不說話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席泊舟。
心中萬分期待,他們也是想坐著車的。
爬山,爬山是真的太累了。
這跟打架簡直不能比呀,他們覺得打架都比爬山輕鬆多了。
席泊舟面無表情的把東西給收起來,“山地想著要什麼腳踏車。”
“也不怕騎著騎著就掉下萬丈懸崖。”
他們為了趕時間,而且兩點之間,直線是最短的,所以選擇了直線的山路爬山而行,爭取以最快的速度到達。
平原之,間公路之上,喪屍是最多的,清除喪屍需要花費時間,為了加快支援的速度,所以席泊舟他們選擇了山路。
阮鶴鳴看著面前一個山比一山高的山路,“可是哥哥。我好累啊!”
“我感覺我走不到頭了。”
“腿都感覺不是我的了,腳板根子一壓一壓的疼。”
阮鶴鳴說到這裡,一掃之前的有氣無力,有些興奮的舔了舔唇,“要不我們找輛山地越野車吧?我來開,我的車技可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安魚他們有點敏感,聽到阮鶴鳴說他車技挺好使,他們一眾人的眼神齊刷刷的朝阮鶴鳴看過去。
他們總覺得阮鶴鳴不懷好意,在搞黃色。
畢竟阮鶴鳴說到車技好的時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們老大。
臉上的笑容也隱隱的帶著羞澀。
眾人:“……”
一定在開車,絕對在開小黃車。
那車尾氣都打他們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