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鶴鳴甩甩頭,把自己的注意力重新放到眼前的事情上。

他的手指輕輕的摩擦著席泊舟的手背,然後越過席泊舟的手點在了那資料上。

阮鶴鳴眯起了眼睛,“不可能同時36支隊伍都會遭到喪屍,不是喪屍,那只有可能人為。”

“而人為,那隻能說明這36支隊伍的資訊是有人掌握住的,然後派人出去襲擊了。”

喪屍這玩意兒不可能這麼聰明。

喪屍不過是因為喪屍病毒感染爆發才形成的。病毒怎麼可能會使喪屍進化有意識的東西,更別說喪屍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席泊舟十分的冷靜,“有叛徒。”

阮鶴鳴已經分析的如此清楚了,他怎麼可能聽不明白阮鶴鳴嘴裡的話。

人類倖存者基地裡面有叛徒。

他們清楚的掌握住36支出去支援隊伍的資訊,然後再利用這些資訊來進行埋伏襲擊。

席泊舟沉默的靠在椅子上面,盯著桌子上面的通訊器神色難辨。

儘管知道末世裡,人命不值錢,人心難以揣測。但人終究會對人保持著,以最大的善意去揣測他人。

儘管結果是失望的,但是就像是周先生所說的那樣,不管置於何種困難的境地,我們一如既往的不會以最大的惡意,去揣測別人。

因為我們心中心存善念。

“哥哥,你要出任務的話,帶上我吧。”阮鶴鳴把雙手搭在了席泊舟的肩膀上,把席泊舟給摟進了自己的懷裡,輕聲的在席泊舟耳朵邊推薦自己。

“我不是omega,一點也不嬌弱。能打,能扛,能跑。帶上我,不用你操心我的安全,而且我心裡面長了360個心眼,你絕對省心很多。”

阮鶴鳴十分熱情的推銷著自己,什麼詞好就往自己身上堆。

席泊舟淡定的看著阮鶴鳴,似乎在從阮鶴鳴身上看看他的360個心眼怎麼長的。

並且對他的話感到有一些無奈。

長了360個心眼的人怎麼能讓人省心?不應該是讓人更加提防嗎?

但席泊舟動了動嘴,只道“我要帶上我的人。”

“沒問題,帶上你的人再加兩個我的人。”阮鶴鳴滿口乾脆利落的答應下來。

只要能和席泊舟一起行動,啥都不是問題。

畢竟共同出行、共處一個帳篷這可是感情升溫的好方法。

阮鶴鳴這答應的速度似乎就等著席泊舟說這句話了。席泊舟忍不住朝阮鶴鳴看了幾眼。

他還以為阮鶴鳴會拒絕,畢竟阮鶴鳴之前還把他們扣押了下來。

此時此刻席泊舟不得不提一句話了,“不是懷疑還沒有解除嗎?”

“法官。”

法官指的就是厚著臉皮把腦袋擱在人腺體上面的阮鶴鳴。

阮鶴鳴眼睛盯著那圓圓的,有點鼓鼓的腺體,席泊舟的腺體上面縈繞著一股淡淡的資訊素味。

阮鶴鳴沒有在意這句話,把下巴擱在了席泊舟的肩膀上蹭了蹭,“有我在的地方你就沒有懷疑。”

而且阮鶴鳴心裡面有點點的心虛。

他知道席泊舟此時刻提這個就是給他添一點堵,在陰陽怪氣他的。

畢竟自己之前就是用懷疑把席泊舟人給扣下來的。

阮鶴鳴:“而且我總有種感覺,這件事跟沙裡坡的異常脫不了干係。”

“所以我想跟著你去執行任務。不單單是為了你,也是為了長明的安全。畢竟有人在背後算計長明,這我看不下去。”

“再者,我不忍心讓我的媳婦兒自己一個人出去執行任務,我想陪他風裡雨裡一起走。”說這話的時候,他眼睛亮亮的看著席泊舟,似乎想看到席泊舟會做出什麼樣子的反應。

“夫夫合力,其利斷金嘛。”

阮鶴鳴看到那些資訊的時候,心裡隱隱約約的就有了一種感覺。阮鶴鳴的第六感在指引著他說,這兩件事根本脫不了干係。

所以阮鶴鳴才死纏爛打著席泊舟,想和席泊舟一同出任務。

不然他只會讓席泊舟單獨去出任務,畢竟長明基地裡還一大把的事,阮鶴鳴得留下來處理。

比如說沙裡波桑是異常的事還沒有解決掉。

還沒有找出那個幕後主使。

他身為長明的一把手,哪裡能感情用事?當然是是以長明為先。

但這個時候不妨礙阮鶴鳴把話說的曖昧一點。

阮鶴鳴的想法落空了,席泊舟並沒有做出什麼反應,席泊舟也知道阮鶴鳴不會感情用事。

阮鶴鳴死纏爛打的纏上自己,絕對是有自己的目的。

所以,席泊舟:“哦。”

……

日頭漸漸的西落,已經害羞一樣的把半邊臉給擋住了。

山腳下阮鶴鳴他們支撐起帳篷,燒起火堆。

“老大,曙光他們出任務竟然帶著白米。”傅聳是第一次跟席泊舟他們組隊出來出任務,見到這些東西感到特別的驚訝。

白米這種東西那麼金貴,曙光基地一支小隊出來執行任務,竟然能帶著出來煮著吃。

果然曙光基地就是末世裡的首富,物資充足,名不虛傳,名副其實呀!

瞬間傅聳看向席泊舟他們的眼神就不一樣了。

奶奶呀,曙光基地這都是些什麼不知人間疾苦的大少爺們啊?

旁邊曙光基地的人沒有吱聲,他們用餘光頭瞄著這個穿著小裙子的alpha,他們心裡腹誹。

不過是區區白米而已,用得著這麼驚訝嗎?搞得像鄉巴佬剛剛出墓一樣。

難道長明基地沒有嗎?

看他們這個兩眼發光的樣子,曙光基地的alpha們悟了。

可能還真的沒有,哦,那長明他們的研究員可真不夠帶勁兒。

但凡他們帶勁兒一點,白米早就培育出來了。

想到這裡,曙光基地的alpha們心中隱隱的升起一絲自豪感。

還得看他們曙光基地物資充足,研究員們聰慧。

“吃完休息吧。”阮鶴鳴動作十分自然,他已經跟席泊舟他們同行那麼多日,早已不為他們手上的東西感到稀奇了。

“等會還要輪休。”

他們在外面執行任務,周邊的喪屍可不少。總得留兩個人晚上值班。

免得喪屍突然悄悄摸到了他們周圍,他們還在呼呼大睡,然後直接在睡夢中喪身於喪屍的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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