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熟悉的天花板。”

穹再次從床上醒來,看著熟悉的天花板,情不自禁的說出了聲。

此時,房間裡還有一個人,不過不是三月七,而是娜塔莎。

“唉,昏迷了三天,真不知道你是哪來的力氣跑出去,還能爬到牆上。”

娜塔莎對穹說道,穹看著娜塔莎,淡淡的開口道:

“娜塔莎醫生,我為什麼會暈倒了。”

“不是,你是沒聽懂嗎?你昏迷了三天,整整三天,光靠營養液來給予身體能量,一起來就劇烈運動,你不暈誰暈。”

“啊?哈哈哈哈,抱歉啊。”

穹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然而娜塔莎只是嘆了口氣,隨後說道:

“別給我道歉,我可受不起貝洛伯格的恩人的道歉,要道歉,去跟一直陪著你的同胞們說吧。”

說完,娜塔莎就轉身離開,然而,在她擰開門的一瞬間,一個粉毛團子嗖的一下竄進來,撲在穹的身上。

“嗚嗚嗚啊!穹!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看著哭成這樣的三月七,穹心裡一暖,接下來,陸陸續續有人進入房間。

奧托向娜塔莎微笑的點點頭,娜塔莎心領神會,隨後說道:

“你們聊吧,我還有其他患者,就不打擾了。”

說完,娜塔莎轉身離開房間,並且還有隨手關門的好習慣。

“姬子阿姨,奧托先生,楊叔,丹恆,你們都來了。”

丹恆仍舊像以前一樣,板了個臉對穹點了點頭,說道:

“沒事吧?”

穹笑著說道:“沒事。”

這時,姬子直接上前,溫柔的笑著,隨後不知從哪端出一杯咖啡遞給穹,說道:

“加了糖,先補補狀態,別又暈過去了。”

丹恆眉頭一皺,瓦爾特推了推眼鏡,奧托挑了挑眉,而三月七看到咖啡後,面容逐漸驚恐,隨後剛想提醒,就被姬子的一個核善的笑容給憋了回去。

穹從姬子手裡端走咖啡笑著回應道:

“謝謝了,姬子阿姨!嘶溜~啊。真不錯。”

穹舒舒坦坦的喝了一口咖啡後說道,見此,瓦爾特,奧托和丹恆都挑眉,三月七則是直接大腦陷入了宕機,說道:

“啥情況?好喝。來,讓我嚐嚐。”

穹將咖啡遞給三月七,三月七當場就抿了一口,下一刻,三月七直接失去色彩,姬子熟練的端走三月七手上的咖啡,隨後說道:

“丹恆,小三月似乎有些不舒服,來,幫我一起把小三月帶到娜塔莎醫生那去看看。”

“好。”

丹恆看出了這是有重要的事單獨和他談,於是便隨之應了一聲,然後扛起灰白色的三月七,跟著姬子離開了房間。

並且順手關了個門。

見房間只剩下三人時,奧托才搬了個板凳坐在床邊,露出和善的笑容對穹說道:

“姬子是擔心你才從列車上下來的,看人家這麼關心你,你可不能讓姬子擔憂了。”

聽到奧托的話,瓦爾特眉頭一皺,好像再說誰能有你讓姬子擔憂的。

然而,穹則是微笑的應了下來,然後他有這種疑惑的把目光放在在旁邊站著的瓦爾特。

不知道為什麼,瓦爾特一直不願意和他對視,也不願意靠近他,他是做錯什麼事了嗎?

奧托當然注意到了穹的眼神,他也明白這些原因,不過看情況,穹並沒有凱文的記憶,要不然現在穹已經拔劍了。

“穹,你也看到了牆外的情景,怎樣,有何感想?”

穹聽到奧托的話,沉思了一會,隨後說道:

“那真的是我乾的?”

奧托笑著點頭。

“是。”

穹低下頭,感受著自已體內流淌的不一樣的力量,這股似乎是用來守護,也好像是用來毀滅,完全相反的力量如今交織在一起,令人震驚。

“我,開創了新的命途……”

奧托身體前傾,雙手的手指交叉,笑著說道:

“你果然不一樣了,你的心裡,如今到底是凱文·卡斯蘭娜,還是穹呢?”

穹略顯震驚,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他之前走的路中,面對奧托的雕像,的確有股煩躁,厭惡和無奈的感覺,很明顯,凱文和奧托認識,對了,肯定也認識瓦爾特。

“我是穹,也只能是穹。”

奧托一笑,隨後招手對還在“看”窗外風景的瓦爾特說道:

“聽到了嗎,老朋友,你懸著的心可以放下了。”

瓦爾特揉了揉太陽穴,隨後深吸一口氣,轉身直接拽走奧托的板凳坐了上去,奧托直接一個翻手,給變戲法一般,又弄出一個凳子放在屁股底下。

瓦爾特並沒有在意奧托,而是嚴肅的對穹說道:

“你知道你的命途是什麼嗎?”

“額,我知道,【救世】。”

“對,你開創了新的命途,但是你卻沒有像當年的巡獵星神一般,登神,目前,有兩種猜測。

第一種,因為你體內的星核在抑制你的命途,讓你永遠無法真正的走向命途之路。

第二種,是【毀滅】和【存護】兩者同時對你進行壓制。”

“這……第二種是什麼意思?”

穹表示疑惑,將探尋的目光投向瓦爾特,然而瓦爾特只是搖搖頭,隨後有些不爽的說道:

“這事,你要問奧托,他比我懂。”

說完,穹就將目光移向奧托,奧托捏著下巴,似乎在組織語言,然後說道:

“其實,很好理解,你的命途名為【救世】,當時在你開創命途的時候,我可是很直觀的感受到了,【毀滅】和【存護】同時將自已的力量照射在你的身上。

想必你聽說過命途吞噬,當年,宇宙中存在一個【秩序】星神,太一,然而,因為命途的廣泛不及【同諧】星神,希佩而被吞噬,連同命途。”

穹思考一下,隨後說道:

“您的意思是,【毀滅】和【存護】都有可能吞噬我和我的命途?”

奧托搖搖頭,穹見此先是一愣,隨後表情變得不可思議起來,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

“您的意思是!我能夠吞噬【存護】和【毀滅】。”

奧托打了個響指,說道:

“恭喜你,答對了,可惜啊,我沒有準備獎勵,真是遺憾。”

奧托抬頭45°,愧疚的說道。

(作者要考試,這幾天就不更新了,先把這章更一半,剩下的回來後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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