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三月七還沒反應過來,只見桑博手中突然出現一把造型奇特的藍色匕首,如同一道閃光刺向三月七。

“當!”

隨著清脆的響聲響起,桑博手中的匕首插在一個赤紅色的防護罩上無法前進分毫。

“唉,可惜了。”

桑博搖頭嘆息一聲,隨後連續後空翻躲過戳來的炎槍。

岩漿再次蠕動附著在布洛妮婭的頭部形成頭盔,布洛妮婭將炎槍立於胸前,對桑博質問道:

“桑博,你這是什麼意思!”

聽到布洛妮婭的話,桑博撩了撩自已的頭髮語氣輕浮的開口道:

“沒什麼,就是想殺了各位,畢竟,我排了這麼久的戲被毀了,我老桑博就算心態再好,也會生氣的啊。”

布洛妮婭瞪大雙眼,難以置信的看著桑博,隨後憤怒的說道:

“你!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你為什麼這麼做!”

“唉唉唉,你吵到我了。”

桑博捂住自已的耳朵,語氣浮誇的對布洛妮婭埋怨,隨後桑博露出委屈的表情,緩緩說道:

“倒也不至於一切,至少,在我來到這裡之前,一切都是自已發展的。”

桑博隨後捏著下巴,似乎在回憶著。

“下城區與上城區關係的惡化是我做的,裂界的飛速擴張是我催化的,星穹列車來到後的大部分都是我引導的。

原本我的打算是天外之人被擊敗,星核與他們敬愛的大守護者共同毀滅人類最後的希望。可惜,因為你,這個計劃破滅了。”

桑博剛說完,布洛妮婭的炎槍已經近在眼前,然而桑博一個下腰,完美的躲過了這一擊,隨後桑博雙腳離地,一個空中高速旋轉,隨後借力一腳踢在布洛妮婭的頭盔上,將二者分開。

桑博站穩後急忙捂著踢布洛妮婭腳大呼小叫道:

“嗚!又硬又燙!差點讓我掉小珍珠了!”

然而布洛妮婭並沒有因此停止對桑博的攻擊,她一個箭步,爆發出音爆殺向桑博。

只見桑博瞬間掏出匕首,輕而易舉的擋住這炙熱的炎槍,布洛妮婭見此,迅速抽回,隨後再次貫穿,然而桑博也很輕鬆的跟上對方的速度。

二者如同某個畫風奇特的動漫中主角直接對抗最終boss時那尤拉尤拉木大木大的場景。

“你!你這個混蛋!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布洛妮婭一個掃堂腿踢向桑博,然而桑博一個後空翻躲了過去,隨後還不忘對布洛妮婭回應道:

“要問為什麼,很簡單,因為這很有趣。”

“什麼!”

突然,桑博出現在布洛妮婭身後,貼著她的耳朵說道:

“難道,看著人們因為發現自家最敬愛的大守護者就是一起的元兇而露出絕望和崩潰的表情不有趣嗎?”

“焚燒!”

布洛妮婭大吼一聲,隨後以她為中心向外發出大量的熱量,周圍的地面更是融化成熔岩。

早已躲得遠遠的桑博卻再次開口:

“真是個熱情的女孩啊,可惜。你不是我的菜。”

布洛妮婭將長槍對準桑博,隨後大喊:

“炎槍,貫穿!”

“嗖”

熟悉的溫度和速度衝向桑博,然而桑博只是不慌不忙的掏出一個東西,布洛妮婭立馬開始急剎車。

停下來的布洛妮婭看著炎槍離桑博手裡的星核只有一點距離後鬆了口氣,她仍記得奧托曾對她說的話。

星核,目前凡人仍無法消滅,只能封印,但,毋庸置疑的是,星核體內蘊含的能量,完全夠撕碎一整個星球。

這是桑博剛才靠近自已時拿到的!

布洛妮婭在心中懊悔的想道。

“很高興你理智了下來,布洛妮婭小姐,同時,我也要感激你,因為我找到了,能挽回我的劇場的方法。”

“你想幹……”

布洛妮婭還沒說完,她就震驚的看著桑博把星核高高的拋進造物引擎的眼睛裡,隨後桑博笑著對布洛妮婭揮著手告別道:

“祝你玩的愉快。”

說完,布洛妮婭還沒來得及出手,突然出現大量煙霧將桑博包裹,隨後便消失不見。

然而局勢已經來不及讓布洛妮婭抱怨了,因為,造物引擎在沒有她的命令下,動了起來。

此時,我們的退休老年人瓦爾特旁,從桑博的樣子變回來的奧托手中握著一個金色的菱形晶體。

只見奧托笑著對瓦爾特說道:

“如何,老朋友,我的演技沒有退步吧。”

瓦爾特不說話,只是翻了個白眼讓奧托自行體會。

這時,奧托將晶體靠近瓦爾特,淡淡說道:

“你知道這是什麼嗎,老朋友,這時我從黑塔小姐那借來的支配之心的母體,只要擁有母體,就能控制被支配之心分體融合的事物。

想必你也明白了,老朋友,沒錯,有了這個,你就能立刻全方位操控外面那個又大,又硬,又能砸的造物引擎。”

隨著奧托的話落下,瓦爾特睜隻眼睛都死死的貼在奧托手中的支配之心。

甭管它像不像老家的某個玩意,但是,這玩意真的讓瓦爾特心動了。

看到瓦爾特的表情,奧托笑容更甚,隨後對瓦爾特說道:

“作為老朋友,也作為遲來的重逢的禮物,所以說,我決定將這個支配之心……”

哦,奧托,我似乎有些相信你會變好……

“讓我操控,讓你見到你許久未見的機甲大戰!怎麼樣,是不是被我感動的不能說話了。”

才怪!奧托你個巴巴爾!我遲早要讓你感受到什麼叫做噩夢纏繞!

看著瓦爾特那能讓自已再次衝樹的目光,奧托微笑著將支配之心插在自已的胸口上,隨著金色的條紋蔓延全身,奧托笑著開口道:

“節目終於開始了,希望主角能快點。”

……

此時,作者差點就忘了已經下線有一段時間的穹登場了。

此時的穹,自從被星核打出貫穿傷後,他的意識就來到一個熟悉的空間。

這片空間烏漆嘛黑,只有穹腳底下有一條一直延伸的寒冰組成的道路。

踩著這條冰路,穹總感覺好踏馬的熟悉,但就是想不起來從哪見過。

不過看到什麼有沒有動靜的周圍,穹覺得,還是先走為妙。

於是,忍受著寒氣,穹開始一步一步的走著這條孤獨且冰冷的路。

不知走了多久,穹直感覺自已舉步維艱,他的整個身體的溫度都在降低。

穹的身體已經因為低溫而瘋狂發抖,嘴巴打顫,腳更是凍得幾乎沒有知覺。

但是那又怎樣?我不能停。

穹被自已嚇了一跳,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已心裡會出現這種念想,但是穹想了想,還是認同了這個念想。

他不能停。

又過了不知多久時間,這片空間不知怎麼的颳起了風雪,感受著冰冷的雪花刺透自已的面板,穹心裡並沒有什麼感觸。

他不能停。

又一段時間過後,穹已經徹底感受不到自已的身體,他的身體如同機械一樣,重複著抬腿,落腿的行為,這樣有意義嗎?

他不能停。

雪越來越大,幾乎染白了一切,整片空間不再是黑色,而是孤寂的白色。

穹利用著自已最後一點知覺向路的外面看去,他看到了在那雪白的空間中存在著不可數的冰雕。

有男人,有女人,有穿著古代衣服,有穿著現代服飾。有動物,有怪物。有小到只有一隻貓的生物,有大到宛如遮天蔽日的怪物。

好吧,很奇特的風景,或許他應該停下來欣賞欣賞,感嘆一下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呢。

他不能停。

穹一直在前進,他已經不知道走了多久,這條路似乎沒有盡頭一般,如今,風雪已經染白了一切,穹的面板,穹的頭髮,穹的血液,穹的器官,穹的情緒,穹的靈魂。

他不能停。

“嗯?”

終於,穹遇見了不一樣的事情,使他雪白冰冷的情緒出現些許裂紋。

三個女孩的冰雕擋在路的中間。

一個,長得和布洛妮婭一模一樣,但是對方身材不如布洛妮婭,而且還只有雙渦輪馬尾。

一個,看起來似乎很樂觀,大大的笑臉無不彰顯她的快樂,不過穹總感覺對方很像三月七,就像,和三月七一樣智慧一般。

最後一個,是一個穹沒有絲毫印象的女人,她身材高挑,頭有雙角,表情溫柔的看著先前樂觀的女人,看起來兩者關係不一般。

在穹觀察完三個雕像後,他已經來到了雕像面前,看著被雕像擋住的路,穹覺得自已該把雕像推走。

雖然很不道德,但是,她們擋路了。

穹將雪白的手掌放在冰雕之上,費勁推動。

“咯嘣”

穹面無表情的看著碎掉的半隻手,嗯,看起來凍得有點狠了,手的碎裂並沒有讓穹感到驚訝。

穹只是默默的將雕像從路上推下去,隨後繼續向前。

然而沒過多久,穹又停住了,又出現了兩座雕像,一個樣貌和先前樂觀的女人相似,不一樣的是,這個的表情更加堅韌,有股,傑帕德的感覺。

另一個則是一個雌雄難辨的傢伙,穹看了看雕像的胸,嗯,你說她是女的吧,她這胸感覺還沒自已大,你說她是男的吧,她其他生理結構完全是女性,如果可以忽略雕像那放蕩不羈的笑容的話。

再次將兩個雕像推掉,這次比較幸運,沒有任何地方碎裂,穹繼續往前走。

“啊?”

這一次,穹真的懵了,他的面前又出現兩個雕像,只不過這兩個雕像的長相……

“奧托先生,楊叔?”

這次穹思索了一下,隨後決定不要這麼沒禮貌吧,於是只是稍微挪動兩個雕像,隨後從中間的縫隙擠過去。

看著沒有任何損傷的雕像,穹點了點頭,隨後再次向前,雖然他想和兩位長輩敘敘舊,但是不能,畢竟……

他不能停。

穹再次停了下來,這次不是因為雕像,而是,他似乎到達了終點。

一個巨大的寒冰王座出現在路的盡頭,而王座上坐著的,是一個長著半邊翅膀,緊閉雙眼,且樣貌完全不守男德的一個白髮英俊男人。

對,這個不是冰雕,而是,額,姑且算是人吧。

“你好?”

穹打了一聲招呼,然而對方並沒有回應穹,穹只能懷著一絲疑惑不斷向王座靠近。

很快,穹來到男人面前,這時,穹才發現,男人的樣貌和自已頗有幾分相似,正當穹打算仔細觀察時。

白髮男人突然張開雙眼,發著悠悠藍光的雙眼靜靜地看著穹。

“那個,對不起,我不是……”

穹還沒有道完歉,男人突然伸出自已的爪子,死死的扼住穹的脖子,隨後男人的半邊翅膀張開,帶著穹緩緩浮向高空。

“咯嘣咯嘣”

隨著大量的破碎聲響起,穹能感受到自已的身體正在佈滿裂紋,即將碎成粉末,看著寒冷的風雪都不抵白髮男人那冰冷到極致的眼神,穹明白了,對方這是想要吞噬自已。

感受到死亡正在瘋狂接近,然而穹的內心卻沒有多少感觸,他只是覺得有些遺憾,他還沒有和大家告別呢。

“你……你好,如果你想要我的身體……你能幫我帶句話嗎?”

看著沒有回應的男人,穹甚至還開玩笑的說道:

“不說話,就當你預設了,等你佔了我的身體,記得幫我和我的朋友們道個別,跟他們說,和他們在一塊的這段時間裡,真的很不錯。

對了,還有一件事,你出去後,一定要把叫星核的玩意給弄死,太壞了那東西,傷害了不知道多少的人。”

看著對方仍沒有任何回應的模樣,感受著自已即將崩潰的身體,裂紋已經佈滿全身,穹笑著說了一句:

“我的遺言就這些了,其他的應該還有,但是我感覺來不及想了。有個不成熟的念想,你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嗎?”

說完這句話,穹看著仍沒有回應的男人,隨後遺憾的閉上雙眼等死,然而,就在這時,一個沒有感情的聲音傳來。

“凱文……凱文·卡斯蘭娜。”

“哦!這樣嗎……那麼,祝你愉快,記得幫我把我的遺言帶到哦。”

穹剛說完,突然震驚的的發現,自已身體的崩壞停止了,對方放過自已了?

“你,為何要祝福我,我是在殺你。”

聽到凱文的話,穹思考了一下,說道:

“因為,額,我也不知道。”

“……”

“真要說的話,我剛才走的那條路,我想,那是你曾經走過的路,對吧。很痛苦,一直都很痛苦,我很難想象你怎麼堅持下來的。

啊,確切來說,我的確有些生氣,畢竟莫名其妙的就要被一個不守男德的傢伙殺掉然後被霸佔身體,是個人都不會高興。

但是,我反抗又有什麼用,我能感受到我和你的巨大差距,與其憤怒的死去,還不如將自已的利益最大化,畢竟我剛才可是祝福你,你大抵不會拒絕我遺言裡的要求。

我去,這麼想我可真是個天才!估計比三月七還聰明!”

好嘛,這就屬於就算死也要做個餓死鬼是吧。穹這個五大三粗的居然還有這種意識。

凱文沉默了,隨後看向穹點了點頭,說道:

“我會做的……”

“哦,那就謝謝凱文老哥了,我……”

“但是,我要有能力做才行。”

“什麼意思?”

凱文看著穹的眼睛,嘴角微微上揚,彷彿是自言自語的說道:

“蘇,你是對的,這孩子適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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