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寒夜發動了身邊一切可以利用的人脈資源,但結果令人大失所望——關於夏安然的去向,竟然連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找到!這個殘酷的現實如同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他的心上,讓他陷入了深深的自責和絕望之中。

此刻的冷寒夜彷彿失去了靈魂一般,整日躲在家中,藉助菸酒來麻痺自已那顆痛苦不堪的心。煙霧繚繞間,他不斷地責備著自已:為什麼當初沒有能力保護好她?為什麼自已還不夠強大?短短數日,歲月的滄桑便爬上了他的臉龐,使得原本英俊堅毅的面容看上去竟像是老了十幾歲。

與此同時,冷寒夜已經連續多日未曾前往公司,這可把一向冷靜沉穩的孤狼給急壞了。眼看著老闆意志消沉、自暴自棄,孤狼心急如焚卻又束手無策。他明白,此時此刻只有冷寒夜自已能夠振作起來,重新找回那個曾經無所不能的自已……

夏安然已將自已封閉在房間裡數日之久,期間閉門不出,甚至對送來的飯菜也毫無興致,未曾動過一口。而溫言在此期間並未前來探望她。然而,當得知夏安然竟然已經絕食多日後,溫言終於按捺不住內心的憤怒與擔憂,氣勢洶洶地闖進了她的房間。

\"夏安然!你最好給我乖乖聽話,好好調養身體,否則別怪我立刻對你動手!你聽明白了嗎!\" 溫言的怒吼聲在空氣中迴盪,但自他踏入房間的那一刻起,夏安然卻始終沒有抬起頭來看他一眼,目光只是緊緊鎖定在自已的雙手中,彷彿變成了一個精美的人偶,失去了所有的生機與活力。

溫言真的心急如焚,只見他匆匆忙忙地端起飯碗,準備給夏安然餵食,但卻發現無論如何都無法將食物送進她緊閉的口中。

憤怒之下,溫言竟然伸手掐住了夏安然的脖頸:“怎麼?你覺得這樣就能難倒我嗎?難道你天真地認為冷寒夜會來拯救你不成?好啊,那我就如你所願!”然而,面對溫言的威脅與怒吼,夏安然始終毫無反應。

直到聽見“冷寒夜”三個字時,夏安然才如夢初醒般抬起頭,目光直直地凝視著溫言。彷彿這個名字擁有某種神奇的魔力,可以打破她內心的沉寂。

此時此刻,冷寒夜仍獨自待在房間內借酒消愁。一夜未眠加上無休止的酗酒,讓他整個人變得頹廢不堪。而就在這天清晨,琴媽像往常一樣準備出門去買菜,卻在門口的信箱裡意外發現了一封標註著“冷寒夜急件”的檔案。

琴媽心急如焚地趕回家裡,三步並作兩步衝上樓梯,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焦急地拍打著房門:“少爺,快快開門啊少爺!門口放了一封給您的緊急信件!”然而,房間內依舊鴉雀無聲。

琴媽不肯放棄,繼續喊道:“少爺,這封信說不定與夏姑娘有關呢!您可千萬別再自暴自棄了,快把門開啟吧!”她的聲音中充滿了關切和擔憂。

終於,冷寒夜似乎被琴媽的呼喊聲喚醒,他用盡全身力氣,艱難地從床上爬起來,拖著因宿醉而沉重無比的身軀,一步三搖地走到門前,緩緩開啟了房門。

琴媽一直將冷寒夜視作自已的半子,眼見他如此折磨自已的身體,心疼得眼淚奪眶而出,泣不成聲:“少爺,您怎麼能這樣對待自已的身子骨呢?只有保養好身體,您才有力量去尋找夏姑娘啊!”她緊緊握住冷寒夜的手,彷彿想透過這種方式傳遞給他一些溫暖和力量。

冷寒夜嘴角微揚,流露出一絲令人心疼的苦笑,輕聲對琴媽說道:“琴媽,別擔心,我還好。只是現在肚子有點咕咕叫,能不能麻煩您幫我熬一碗熱粥呢?”琴媽聽聞此言,眼中滿含欣喜與感動之淚,連忙點頭應道:“好的,少爺,我馬上就去!”說罷,便匆匆轉身離去。

冷寒夜默默地走進房間,伸手緩緩拉開那厚重得幾乎不透一絲光亮的窗簾。清晨的陽光如潮水般傾瀉而入,有些許刺眼。他眯起眼睛適應了一會兒,然後坐在書桌前,開啟那份神秘的資料夾。

當目光觸及到檔案中的照片時,冷寒夜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至極。這些照片顯然是溫言拍攝的,畫面中清晰可見夏安然睡著時下意識地伸手撫摸自已的臉頰,以及她乖乖吃飯的可愛模樣。然而,最令人生氣的是,照片下方竟然還留有一行字——“你知道我的,老地方見。”

剎那間,冷寒夜心中湧起無盡的驚恐和憤怒,情緒如同火山一般爆發。他失控地揮起拳頭,狠狠地砸向面前的玻璃窗。隨著一聲清脆的破裂聲響起,玻璃碎片四濺開來,鮮血順著他的手指流淌而下。但這刺骨的疼痛卻也讓冷寒夜從憤怒中稍稍回過神來。

他動作嫻熟地用繃帶草率地纏繞了幾圈傷口,然後迅速拿起手機向孤狼傳送了一條包含具體位置資訊的簡訊,並催促對方增派更多人手前來支援。顯然,他決心要徹底搗毀敵人的巢穴。

與此同時,溫言已經毫不猶豫地將夏安然捆綁在床上。面對夏安然的質問和掙扎,溫言只是淡然回應道:\"然然,不要怪我,這一切都是為了我們倆未來的生活啊。\"

夏安然拼命反抗著,她怒視著溫言,怒斥道:\"你這個喪心病狂的瘋子!你要是敢碰我一根汗毛,你絕對不會有好下場!\"然而,面對夏安然的威脅,溫言卻表現出一種近乎病態的執著。

只見溫言緩緩從口袋中掏出一支神秘的針劑,嘴角掛著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他慢慢地將針頭刺進夏安然的手臂面板,將藥液一點一滴注入其中。隨著藥物逐漸進入身體,夏安然開始感到一陣強烈的不適,而溫言那愈發癲狂的神情更是讓她心生恐懼。

她意識到事情正朝著不可控的方向發展,心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此刻的溫言似乎已經失去理智,完全沉浸在自已瘋狂的計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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