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此時怒不可遏,心中充滿了憤恨和嫉妒,腦海裡只剩下一個念頭——寧可親手毀掉夏安然,也絕不能讓她與他人過上幸福的生活。他的雙眼佈滿血絲,變得通紅,面目扭曲猙獰得彷彿要將夏安然活吞一般。

就在這時,一陣突兀的手機鈴聲驟然響起,打破了這緊張而詭異的氛圍,也讓溫言稍微恢復了一些理智。他接通電話後,不知道對方說了些什麼,但緊接著便突然放聲大笑起來,那笑聲格外的陰森可怖,令人毛骨悚然。

結束通話電話後,溫言目光死死地盯著夏安然,咬牙切齒地道:“然然,放心吧,我自然會想到辦法讓你心甘情願地跟著我!”說完,他鬆開了掐著夏安然脖頸的手,並按下號碼召喚來了幾名手下。夏安然身體發軟,順著牆壁無力地滑落坐下。

很快,三四個身著黑衣的人快步走來,迅速將夏安然包圍起來。夏安然驚恐萬分,失聲尖叫道:“你們要幹什麼?”然而,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這些黑衣人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她的手腳緊緊捆綁住,然後準備把她抬出去。

溫言面無表情地對著眼前的黑衣人下達命令:“一定要把事情處理得乾乾淨淨,但絕不能讓她出事!”此時此刻,夏安然終於回過神來,明白了溫言話語中的含義,於是開始竭盡全力地掙扎起來。然而,她的嘴巴早已被塞入一塊毛巾,根本無法發出任何聲音,只能發出嗚嗚的哀叫聲。她的頭部不停地晃動著,雙眼死死地盯著溫言,彷彿在用眼神懇求他放過自已腹中的胎兒。

溫言看著夏安然如此驚恐無助的模樣,心中竟生出一絲難以名狀的滿足感。他的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抹溫柔的笑容,並輕輕撫摸著夏安然的頭髮安慰道:“別怕,一切都會沒事的。”隨後,他用手隨意地揮了一揮,那些黑衣人便迅速地將夏安然抬出房間。

緊接著,黑衣人們將夏安然帶到了一間完全密閉的手術室裡。這裡瀰漫著令人窒息的氣息,冰冷的手術床板讓人不寒而慄。夏安然被緊緊地固定在上面,絲毫動彈不得。而站在一旁的醫生則正戴著手套做著最後的準備工作。當醫生向黑衣人點頭示意後,這些人便如鬼魅般快速退出了房間。

在這封閉的空間裡,夏安然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她清晰地聽見醫生們正在對手術工具進行消毒時發出的那一聲聲清脆而又刺耳的聲響,每一下都如同重錘一般敲打著她脆弱的心靈。。她的淚水像決堤的洪水一般,源源不斷地從眼眶中湧出,浸溼了兩旁的髮絲。她那雙原本清澈明亮的眼眸此刻已哭得通紅腫脹,充滿哀傷和絕望地凝視著醫生,彷彿在乞求他能發發慈悲,放自已一馬。

然而,醫生對她視若無睹,毫不留情地給她插上了輸液管,藥水一滴接一滴地流入她的體內。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夏安然的意識逐漸模糊,最終沉重的眼皮緩緩合上,眼前一片漆黑。在失去意識前的瞬間,她似乎感受到自已的耳窩裡也盛滿了晶瑩的淚珠。

當夏安然再次悠悠轉醒的時候,發現自已正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手上還打著點滴。她試圖用虛弱無力的雙手支撐起身子,但努力了幾次都以失敗告終。

\"你終於醒了。\" 一個低沉的聲音突然從房間較為陰暗的角落傳來。夏安然循著聲源望去,腦海中頓時浮現出之前的遭遇,她驚慌失措地伸手撫摸著腹部,想要確認孩子是否還安好。

溫言看著她緊張的模樣,忍不住輕笑出聲:\"放心吧,我找的可是最頂尖的醫療團隊,你的身體沒什麼大礙。不過,你肚子裡的那個小傢伙嘛……已經被處理掉了。\"夏安然聽到他這些無情的話語後,如遭雷擊般渾身顫抖不止。彷彿有一股無名之力從內心深處湧起,她用盡全身最後一絲力量,像離弦之箭一般衝向溫言。此刻的她已經陷入癲狂狀態,聲嘶力竭地高喊:“我要殺了你!!”

她的雙手指甲深深嵌入溫言的面板之中,雙手不斷地瘋狂拍打和抓撓著眼前這個男人。而夏安然自已則臉色慘白得如同即將逝去一般。

面對如此歇斯底里的夏安然,溫言卻顯得異常冷靜。只見他瞬間出手,牢牢抓住夏安然那纖細的雙手,並用另一隻手緊緊摟住她的腰間。緊接著,他以極快的速度施展出一個動作——身體猛地一帶,讓兩人互換了位置。

溫言單膝跪在沙發之上,將夏安然死死困於身下。他那雙深邃的眼眸凝視著夏安然,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冷冷說道:“你肚子裡要有孩子,也只能是我的!”這句話如同驚雷般在空氣中炸響,久久迴盪。

夏安然怒目圓睜地衝著溫言怒吼道:“去你媽的吧!簡直就是痴人說夢、異想天開!”然而,面對夏安然的斥責,溫言卻毫不生氣,反而面帶微笑地凝視著她,輕聲說道:“彆著急嘛……哦,對了,說到你母親,你又是怎麼知道她在我手中的呢?哈哈哈哈!”

夏安然頓時愣住了,腦海中開始回憶起出門前接到的那通神秘電話。原來,這並不是一場騙局,她的母親真的被溫言綁架了!他到底想要做什麼?恐懼和困惑交織在一起,讓夏安然感到無比絕望。

“你這個喪心病狂的瘋子!變態!我媽媽現在在哪裡?我要見到她!快放開我,我要去見我媽媽!”夏安然聲嘶力竭地哭喊著,淚水順著臉頰滑落。而溫言只是靜靜地看著她,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和動作。

“只要你聽話一些,我自然會帶你去見她的。”溫言冷冷地回應道。

“我求求你了,帶我去見她吧,好不好?”夏安然放下了所有的驕傲和自尊,低聲下氣地哀求著溫言。看到夏安然如此順從的模樣,溫言心中暗自得意,覺得她還算是個識趣的人。他輕輕用鼻尖蹭了蹭夏安然的額頭,柔聲說道:“真乖!”隨後,他鬆開了原本緊緊抓住夏安然的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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