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寒夜抽出一支菸深吸一口,煙霧嫋嫋升起嘴裡的煙霧吐向夏安然的臉上,夏安然被嗆的咳嗽,眼淚都要咳出來了,人也清醒了很多。她上下打量著冷寒夜,是他!她想起來了,那個被她丟在急診門口的男人。

“原來是你,你傷怎麼樣?”夏安然疏離的隨便問了一下,冷寒夜心中一喜,她記得。冷寒夜像是喝了清醇的酒,嘴角也露出了笑,“已經完全好了。對了,你叫什麼名字,我還沒謝你。”冷寒夜當然知道她叫什麼,只是不想讓她感覺他在調查她。夏安然報出名字反問你呢?冷寒夜彈了一下菸灰道“冷寒夜。”這麼巧,夏安然今晚要拉的資助商正是他,心裡打起了小算盤。

“冷總啊,久仰大名”,夏安然憨憨的一笑。冷寒夜挑了下眉頭,“這話如何講起?”夏安然哪知道怎麼講起,當時是領資料隨意瞅一眼便把名字記住了,夏安然轉移話題,“冷總想怎麼謝我?”“你想我怎麼謝?”冷寒夜饒有味的看著她。難道直白說出目的,讓他資助?搖了搖頭這違背了救人的意願了。冷寒夜看她擺著頭開口道,等你想好了我可以隨時兌現。正當夏安然糾結的時候手機鈴聲響起,韓熙雅打來的問夏安然現在在哪?資助商找到了嗎?韓熙雅已經簽約成功了。韓熙雅今晚太開心了,電話裡聲音就大了些,被冷寒夜聽的一清二楚。掛完電話夏安然尷尬的扣著手指,“那個…”, “走吧。”冷寒夜已經大步走開,夏安然一臉懵的跟上“去哪裡?”不是要籤合同嗎,簽完陪我吃飯。夏安然一天都沒怎麼吃飯,現在確實餓的胃有些痛。

合同速戰速決的簽完,夏安然不敢相信看著合同上的字跡,冷寒夜夏安然一左一右的並排在一起。傳聞不是說他不做虧本生意嗎,人也還可以呀哪有那麼冷酷無情。冷寒夜簽完字帶她出了校門口上了車去了聖華苑,聖華苑裝修的比較古典風格都是檀木,也是冷寒夜名下的一座私廚。兩個人吃上了七八個菜,夏安然感嘆真浪費,不過有錢請你隨便任性。心裡暗暗發誓一定會攢夠錢帶媽媽過來吃上一次。手藝簡直一流,夏安然幹了兩碗飯,吃完用手摸著肚子,絲毫未見到小肚子。兩人因為要溝通資助後續的事情便互相留了電話,加了社交軟體好友。夏安然心滿意足的向金主爸爸表示感謝這一頓的美味,讓安然打上一年的工也未必吃的起。

夏安然開啟手機點開打車軟體,一看價格兩百多!頓時肉疼起來,眉頭不由自主的皺了起來,小表情落到冷寒夜的眼裡很是可愛。“我送你回去吧。”冷寒夜沒有喝酒,提議出來夏安然頓時抬頭仰望他,這一刻他猶如天上的神。孤狼識趣的自己打個車回家了。路程有點遠兩個小時左右,車內沒有任何交談聲,氣氛有些微妙,“那個…今天謝謝你冷總。”冷寒夜今年也才27歲黑著臉說“我27也大不了你多少喊我寒夜就好。”比夏安然大了八歲,你也好意思說大不了多少,你在過兩年我都可以喊你叔了,當然這只是夏安然心裡的想法她可不敢說出來得罪這位金主。

到了東湖廷院夏安然下了車,對著冷寒夜微笑擺了擺手說再見,轉身就進了家門。冷寒夜滿臉的溫柔立刻散去,臉上神情緊繃起來,從聖華苑出門上車就被人盯上了,一路尾隨著過來。冷寒夜看向後視鏡一輛小型轎車停在不遠處,他開動車往江北地皮那邊,一隻手撥打著電話給孤狼,“魚來了。江北”快速結束通話電話。以兩百的車速在路上狂飆,後面小型轎車油門踩到底勉強跟上。孤狼已經帶人在那裡埋伏,已經步入江北區域看到老大的車後面跟著一輛轎車,孤狼向天空發出彩色煙霧彈,埋伏的人手持槍彈全都圍攻轎車裡的人,車裡的人舉起雙手走了出來,“留活口。”三位惡徒大意了看到今天冷寒夜單獨行動,沒想到支援這麼快。三位惡徒眼神溝通,一位拿出手機將照片傳送對面聯絡人傳送成功,一位身綁炸藥,一位趁冷寒夜得手下在幫他雙手時,反套手上的麻繩直接框住手下的脖子上活活被勒死,拿走了他的槍。冷寒夜那深鎖的眉毛、和被利刃似的寒風轍過的臉、沒有一絲表情,迅速的給渾身綁滿炸藥的來了一槍,子彈正中眉心,那人砰的一聲倒地,血一下子染紅了一大片。拿手機的那位轉身就想逃走,孤狼一個飛鏢甩過,動作十分快速敏捷,只見飛鏢從那人的大腿穿出,男人看到自己的腿一直噴血,露著大洞嚇暈過去,孤狼上前撿起手機交給冷寒夜。

冷寒夜臉色凝固起來,照片是他跟夏安然吃完飯,夏安然正愁著怎麼回去,而他滿眼深情的望著她。冷寒夜的臉一一下沉,眼睛裡發出怒火氣的直接把手機砸了爆粗口“草。”手下人留了一個活口將他帶到暗夜閣裡審問。

男人被關在地下室裡,綁在十架上,身上各種鐵鏈拴住,冷寒夜靠在椅子上渾身充滿寒氣,他下頜微微揚起,嗓音冷淡對著十架上的男人,“說。”男人寧死不屈,孤狼掐住他的下顎塞進一塊毛巾防止他咬舌自盡,再拿出鋒利的小刀一遍又一遍的在他身上割下肉片,刀刀避開要害卻不致命,男人像熱鍋上的螞蟻痛不欲生,額頭的汗跟黃豆般大小滴落在潮溼的地上,孤狼取下毛巾,聽到男人虛弱的聲音,我招全都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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