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呂奉先是我師兄?
70呂奉先是我師兄?
有了那個姓林的武夫,在張遼軍營的緣故。
這下子,李君越到張遼軍營的頻率,變得更高了。
這一天,李君越再次和張遼切磋。
那個林姓武夫也在觀戰。
他看著李君越健碩的身體,也是不斷點頭,但當他看到李君越,在馬上使用馬槊的動作後。
又是不斷搖頭。
“林老丈,你覺得我這賢弟如何?”
切磋完後,張遼看著老者,問道。
“倒是一顆好苗子、”
李君越的身體條件,他是真的欣賞。
無論是體質,還是力量,簡直就是天生習武的胚子。
李君越這一年多來,系統三大身體屬性資料,可不是白加的。
“可惜,野蠻生長,白瞎了。”
接著,林姓老者繼續說道。
一副很惋惜的樣子。
“哈哈,林老丈說的太對了。
我這賢弟啊,就缺一個不錯的老師。”
張遼笑著說道。
“怎麼,你想讓我教他?”
這老丈豈能看不出張遼的意思。
“您都說了,我這賢弟天生的習武苗子。
你忍心錯過這樣有天賦的徒弟?
我看老丈你也是用馬槊的。
你這一身本事,難道不想給自己找一個好弟子傳承下去?”
張遼繼續說著,試圖說服對方。
“行了,你別費口舌了。
我又沒說不收他做徒弟。
這小子品性不錯,你也是個豪爽之人,你倆這一次救了我和小清的性命。
這個恩情得還。
讓那小子過來吧。”
“好。”
張遼高興的去告訴李君越,這個好訊息。
片刻之後,李君越跟著張遼過來了。
“小子,你想跟我學槊?”
“是的,請先生教我。”
李君越躬身行禮。
“嗯,我受了你的恩情。
教你學槊不過分。
但我這裡有兩條路,供你選。
一條,就是我教你三個月槊法,還你恩情。
從此咱倆兩清了,我這人不喜歡欠人恩情。
另外一條,就是你拜我為師,我將我的畢生所學交給你。
從此,你將入我門下。”
說完,老者靜等李君越的選擇。
“請師父教我。”
李君越最終還是選擇了拜師。
李君越估計,不拜師的話,對方出於這次李君越對他們施救的恩情,會教授李君越一些槊法。
肯定學不到對方槊法的精髓。
李君越和典韋聊過了,這個時代師承很重要、
不拜師就想學人家的看家本事,根本就不可能。
典韋的師父,就是漢末大名鼎鼎的三大名師之一的張愧。
另外,還有兩大名師,分別是呂布的師父張彥,趙雲的師父童淵。
這兩人,還是師兄弟。
可惜,李君越不知道這兩人現在在哪。
本來,如果李君越自己找不到教槊的師父,他就準備在討伐董卓結束後。
去拜訪典韋的師父張傀,拜對方為師。
但是,典韋說過了,他師父最擅長的是戟法,並不擅長槊。
李君越想了想,還是眼前這位林姓武夫的槊法,最適合他。
“嗯,好徒兒,起來吧。”
見到李君越行拜師禮的那一刻,這老頭嘴角翹起,心裡都樂開花了。
然後,將李君越扶起來。
說實話,他已經年過五十了。
但是,這一輩子他依然沒有找到,讓他十分滿意,能繼承他槊法衣缽的弟子。
他雖然也收了幾個徒弟。
但那幾個徒弟都差遠了。
尤其是,和自己大師兄,二師兄的幾個愛徒相比,差太遠了。
本來,他都已經不指望,這輩子能找到,繼承他槊法的心儀弟子了。
但是,李君越的出現,讓他眼前一亮。
無論是李君越的聰慧,還是他的體格子,都是學槊的絕佳人選。
主要是槊太重,體格子不強,力量不大,根本學不了。
而這兩天,透過林姓老丈的觀察,李君越完全符合學槊的所有條件。
他心裡也起了收徒之意。
但這老傢伙比較傲嬌,等張遼替李君越探路後,才就坡下驢答應教授李君越槊法。
“從明天開始,你每天都要來這裡。
我會從頭開始訓練你。
你之前用槊的路子,走偏了,我要給你矯正過來。”
林姓老者真的很看重李君越,在心裡已經想好了,對李君越的全套訓練。
“是,師父、”
李君越當即答應下來。
這一次來長安,李君越沒想到,不僅拜了蔡邕這個文壇大家為老師。
又遇到這個神秘武夫,跟他學槊。
文武兩個老師,都在長安找到了。
這趟長安來的值了。
“看好了,我這套槊法,名為‘虎嘯山林槊’。”
林東在校場上,使著他那杆足有近兩米的長槊,舞的虎虎生風。
“我們師門這套槊法,是你師祖傳下來的。
後面,我又進行了完善。
這套槊法,分為騎兵槊和步槊。
兩種作戰方式,完全不一樣,但本質差不多。”
林東一邊演示自己的槊法,一邊對李君越說道。
“槊法講究勢,勢大力沉,可開山碎石,如虎嘯山林。
手要穩,眼要準……”
林東繼續教授李君越,更多槊法的精髓要領。
李君越也是看的很認真。
隨後一個月裡,李君越幾乎每天都來張遼的軍營。
然後跟著林東學槊。
“你學的很快,一個月的時間。
你基本上已經將我教授的槊法,學的七七八八了。
剩下的,就是勤加練習,如果能多實戰那就更好了。”
林東望著騎在馬上的李君越,越看越滿意。
他也沒想到,李君越學習他的槊法,進展能如此迅速。
短短一個月,就能全學會了。
而且,學的非常好,主要是李君越底子好。
兩米多長的騎兵槊,普通人拿起來端著,都不容易,
在李君越手裡,卻輕鬆舞動。
李君越的理解能力,也是超強,基本上林東講解一下動作要領,他立馬就理解了。
比當初林東,跟著自己師父學槊的時候,進度還要快。
“師父,你要走了?”
李君越從林東的語氣中,感受到了分別之意。
“嗯,該走了。
該教的,我也教完了。
你肯定也不會跟我一起走的,對不。”
李君越沉默。
“我看出來了,你志向遠大,學槊肯定是為了上戰場。
你前途的事,我不摻和。
你自己看著辦。
但戰場刀槍無情,你要小心。”
李君越心裡一暖,和林東相處這一個月,知道對方是個面冷心熱之人。
“師父,日後如何找到你?”
李君越有些難受。
“哈哈,這個容易。
你到冀州打聽一個叫‘真陽觀’的地方。
為師就在那裡。”
這個時候,那個叫小清的孩童,已經收拾好行李牽著馬出來。
“師父,我送你出城。
我擔心那個姓孫的弟弟,一直派人監視著軍營,
你們單獨出城,我不放心。”
李君越說道。
這段時間,張遼告訴他,確實一直有人在監視著他們軍營。
隨即,李君越和張遼商量好,將軍中士兵,分成十幾支隊伍,突然出城。
這下子,監視的人懵了。
分不清林東藏在那支隊伍裡。
半日後,李君越將林東兩人,送到城北十幾裡外。
“好了,徒兒,送到這裡就可以了。”
“師父保重,等有時間我會去看您的。”
“嗯。”
林東上馬。
“看我這記性,老糊塗了。
忘記跟你說,咱們師門傳承了。
你師祖叫玉真子,你還有兩個師伯。
我記得,你大師伯收的一個弟子,此時就在城內,叫什麼呂奉先。
忘了,記不清了。
找個時間來冀州,祭拜你師祖。
駕!”
林東說完,騎馬帶著那個朋友的遺孤離開了。
只留下有些懵逼的李君越。
“不是,師父,你等等。
你把剛才的話說清楚啊。”
李君越大喊,結果林東已經跑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