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一鳴回想起之前幹得荒唐事,不由乾笑兩聲,略帶尷尬說道:

“前輩,實不相瞞,我上次去神墟辦事,確實做了些不太體面的事。

那時候的我尚且年輕不懂事,進入神墟外圍之後看見周圍到處都是屍骸的白骨,

然後,呵呵,您懂的……”

聽音傷:……

沉默片刻,他有些遲疑問道:

“你不會把那些白骨弄壞了吧?

這可不是小事,很難揭過去的。”

劉一鳴連連搖頭,矢口否認道:

“那不能夠,咱也不是那樣的人啊!”

聽音傷聞言,不由鬆了一口氣。

他可是非常清楚虛空王獸到底有多看重它的骸骨大陣,甚至說是命根子也毫不為過。

畢竟骸骨大陣是拱衛神墟安全的最後一道屏障,更是神墟賴以生存的命脈所在!

只要劉一鳴這個惹禍精沒有毀壞骸骨大陣,那就還有迴旋的餘地。

劉一鳴:……

看著聽音傷如釋重負的表情,他莫名有些心虛,乾笑兩聲說道:

“前輩,我是說如果啊,並沒有真實發生。

如果我有一個朋友將骸骨大陣的白骨全部打包帶走了,您覺得虛空王獸會怎麼做?”

聽音傷:……

微微一愣,但是很快便清醒過來。

舉目望向劉一鳴,目光不知不覺間變得古怪起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劉一鳴莫名感覺聽音傷的目光之中,似乎夾雜著一絲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幸災樂禍之色。

劉一鳴訕笑道:

“前輩,我那朋友如果狠狠地得罪了虛空王獸,您覺得虛空王獸會跟我那朋友拼命嗎?

額,換個說法,我那朋友還有救嗎?”

聽音傷嘴角慢慢上揚,浮現出了好看的弧度,但是眼中的幸災樂禍愈發明顯,甚至已經到了毫不掩飾的程度。

這無中生友果然被你小子玩得明明白白!

他笑呵呵說道:

“正常來說,你,嗯,你朋友死定了。

虛空王獸實力強悍無比,久而久之就養成了極度的心高氣傲。

那貨整天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做派,只能佔便宜不能吃虧,眼睛裡面更是揉不得半點沙子。

根據本尊對它的瞭解,這世上能讓它吃了悶虧卻不會報復的人,絕對不會超過三個。”

劉一鳴:……

禮貌一笑,強行保持著絕世強者應有的風骨與威儀,但是心中卻已經開始罵罵咧咧了。

這虛空王獸實在是太小家子氣了,明明是諸天萬界最頂點的存在,前輩高人,可是胸襟氣度卻與身份完全不相匹配。

真正的德不配位!

劉某人心中腹誹不已,但是卻從來沒有換位思考過。

如果有人拆了他家的護山大陣,他劉某人只怕立刻就會告訴世人什麼叫做報仇不隔夜。

說不得就連人家的魂魄都不肯放過吧!

沉默片刻,劉一鳴悻悻說道:

“前輩,諸天萬界除了長老會之外,還有不少的太古至強者。

您縱橫諸天無盡歲月,就沒有其他相熟的強者嗎?”

聽音傷聳聳肩,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說道:

“本尊是何等身份,何等地位?

普通的太古至強者可未必夠資格與本尊同輩論交。”

劉一鳴:……

好吧,這聽音傷平常看起來很是隨和,整天帶著和煦的笑容。

可是在骨子裡,卻高傲得緊。

在旁人眼中,太古至強者絕對是站在食物鏈頂端的存在。

可是在聽音傷眼中,未達到三十五重巔峰的太古至強者,就連與他平等說話的資格都沒有了。

就這臭脾氣,聽雨軒與虛空王獸簡直就是諸天萬界的臥龍鳳雛,不被諸天強者排擠都不可能!

想到這裡,劉一鳴莫名有了一種優越感,感覺要說品格高尚好相處,那還得是我自已啊!

還沒高興兩秒,頓時又想到一事,整張臉立刻就黑了下來。

自已在諸天萬界的口碑似乎比聽音傷和虛空王獸更臭,簡直就是千夫所指的過街老鼠。

劉一鳴越想越氣,也越是委屈。

憑什麼啊?

我難道不是正道的光嗎?

……

兩人相對而立,靜靜無語。

良久過後,聽音傷率先打破了沉默,笑吟吟說道:

“小友,神墟你還是要親自走上一遭。

你身負人族崛起的使命,同時也為神墟分擔了不小的壓力。

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不是嗎?

在本尊想來,只要你誠心實意認個錯,那虛空王獸就算再是不爽也不會把你怎麼樣!”

劉一鳴默默點了點頭,卻沒有多說什麼。

他倒不是擔心自已的安危。

手握諸天星域圖,就算打不過虛空王獸,想要逃離神墟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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