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菲兒默默掛掉了視訊通話,雙眼之中滿是迷茫。

她也不知道老爸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張家那麼強大的家族,又有仙人撐腰,怎麼可能一夜之間就徹底覆滅?

越想越是心塞,神特麼要接收張家的資產!

韓菲兒感覺老爸這一次似乎又要開始耍滑頭了!

……

此時的總裁辦公室之中,劉一鳴正坐在韓菲兒的位置上,翹著二郎腿不住晃悠。

看他那悠哉遊哉的樣子,哪裡有半點的緊張急迫?

張崢嶸死死的瞪著劉一鳴,雙眼通紅,佈滿了血絲。

他伸出舌頭,很是病態地舔著流淌下來的鮮血,滿臉都是瘋狂猙獰之色。

劉一鳴見狀不由微微搖了搖頭,厭惡之情溢於言表。

這廝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不,變態!

這樣的人渣,就不配存於人世間!

張崢嶸似乎是被劇烈的疼痛刺激到了,慢慢露出怨毒的獰笑,看起來很是有些歇斯底里。

“狗雜種,你等著,咱們有的是時間慢慢玩。我要把你一點一點剝皮抽筋,你放心,沒有一年半載你絕對不會死,我要讓你每天都在痛苦哀嚎之中度過。”

劉一鳴聞言,不由來了興趣。

他輕輕點了點頭說道:“可以談談具體的細節,我洗耳恭聽。嗯,膽子可以再大一點,不用擔心我扛不住!”

張崢嶸:……

這傢伙怕不是有什麼大病吧?

張崢嶸獰笑道:“不用著急,老子有的是辦法折磨你,保證每天都會讓你生不如死。”

劉一鳴饒有興趣地問道:“譬如呢?”

張崢嶸舔著有些乾裂的嘴唇說道:“我會用鑷子把你的肌肉一絲一絲的扯出來,怎麼樣?”

劉一鳴有些失望地搖搖頭,不屑道:“就這?”

張崢嶸:……

尼瑪,這貨的腦子絕對不正常!

他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繼續糾纏了,恨聲說道:“老子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人敢打我。你等著,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

劉一鳴點燃一支菸,慢條斯理吐出菸圈,這才淡淡撇了張崢嶸一眼,那分明就是看待螻蟻的目光。

張崢嶸恨得牙根直癢癢,額頭上的青筋暴起,似乎已經處於了暴走的邊緣。

劉一鳴似乎是在尋思什麼,有些心不在焉的說道:“咱們有賬慢慢算,不著急。”

張崢嶸顯然被他這種敷衍的態度徹底激怒了,牙齒咬得咯吱直響。

要不是知道自己這小身板完全不是他的對手,恐怕早已經衝上去了。

張崢嶸不知道這貨到底是哪裡來的勇氣,到了此時此刻竟然還是如此淡定自若。

不過不管怎樣都無所謂了,老子已經搖了人,等下有你哭的時候。

念及於此,他倒也不著急了。

他喜歡慢慢折磨女人,更喜歡聽到她們的慘叫哀嚎。

有一次他將一個不肯屈服的女人,活活折磨了一個月。

到了最後,那個女人的身上再也找不到一寸完整的皮肉。

張崢嶸下定了決心,今天就破個例,必須讓眼前這個傢伙也試試他的手段!

不但如此,他還要打破之前的記錄。

他要讓劉一鳴慘叫哀嚎整整一年,否則難消心頭之恨!

劉一鳴直到此時才慢慢回過了神,低頭看著張崢嶸那狂熱的眼神,立時不屑地撇了撇嘴。

他語氣淡然道:“張崢嶸,你敢打韓菲兒的主意就是死罪。更何況你身上還不知道揹負了多少血債,簡直是罄竹難書。

以我平常的性子,一句話都不會跟你多說,直接就會送你去一個溫馨和諧的地方!”

張崢嶸聞言切了一聲說道:“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到那時不但是你,就連你的全家都會給我陪葬!你們全都要受盡折磨而死!”

劉一鳴聞言不由笑了起來,搖搖頭說道:“現在的年輕人啊,還真是什麼話都敢說,你是真有種!

也罷,像你這樣的雜碎,說什麼都是徒勞的。知道我為什麼留你活到現在嗎?”

張崢嶸神色囂張說道:“你根本不敢殺我!嘿嘿,你小子殺過人嗎?知道殺人是個什麼滋味嗎?”

劉一鳴淡淡說道:“還真是無知者無畏呀!我來問你。天台上那兩個失蹤的女孩,是不是你做的?”

張崢嶸伸手抹掉了額頭上的鮮血,滿不在乎地說道:

“沒錯,那兩個女人就是我派人抓的,你又能如何?

報警嗎?哈哈……

老實告訴你,有些人天生就是超脫法律之外的!”

劉一鳴聞言不由啞然失笑,好傢伙,這句話怎麼聽著這麼耳熟?

這不就是自己當年的口頭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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