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他的是一聲‘豬叫’。

小豆子暗中搖頭,這樣的日子可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一夜無事。

第二天,林末起了個大早,準備第二次針灸的準備工作。

“辛苦你了。”沈既白躺在床上,看著林末忙碌的身影,忽然開口。

“說這些做什麼,把手給我。”林末飛快的看了他一眼,又不好意思的別開眼。

“喏。”沈既白把手伸了過去。

“啪。”林末一巴掌拍在他的手背上,剜了他一眼“診脈,你想什麼呢。”

沈既白的臉皮越發的厚了,毫無波瀾,甚至還笑的出來。

林末捏著他的手腕,一秒,兩秒,三秒……很久沒有出聲。

“怎麼樣了?”杜葉心此時剛好進來,看到他正在診脈,急不可耐的問道。

“……不好。”林末皺著眉吐出兩個字。

“怎麼會。”杜葉心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姨娘,冷靜點,這不正說明,我的病,”沈既白反而更加冷靜,甚至冷的有些過分,他一字一頓道“只是被人下了毒。”

“……”

屋內一陣寂靜,杜葉心與林末對視一眼,都感覺到了一股冷意,從骨子裡慢慢滲了出來。

“我先替你施針,看看效果如何。”林末拿起布包,擺在他床邊。

沈既白看到他,眼神才緩和了些,輕輕點了點頭。

杜葉心只好先出去,讓林末心無旁騖的施針,只是始終眉頭緊鎖,左思右想,還是往書房的方向走去。

大半天時間過去,林末才抹了把汗,終於等到他的脈象平穩下來。

想到小豆子說今天會到一批好藥,讓他下午的時候過來看看。

林末看了看被紮成刺蝟的沈既白,又看了看外面的日頭,出去看看馬上就回來,應該不礙事,只要不是隨意拔針就好。

“今天天氣好晴朗,到處好風光~”林末心情不錯的哼著歌,又有上好的藥材可以白嫖了。

路過的下人無不側目,從未聽過如此奇怪又好聽的曲調。

“誰,誰在唱歌?”帶著酒嗝的聲音,響起在耳畔。

下人們反應過來,紛紛行禮“二少爺。”

“都,沒,沒聽清我說的,話嗎?”沈景川大著舌頭,指著自已,挨個從下人面前走過。

眾人無不嚇的瑟瑟發抖,不知是誰回了一句“是,南州公子。。”

“南,南州,公子?”沈景川跟著反應了一會,這才露出一個瞭然的笑容“哦~是我弟妹啊。”

“走。”沈景川目露兇光,邪邪一笑。

他身後的幾個僕從,眼神交流一番,心裡也有了計較,尤其是曾經在沈府門口,欲對林末動手,反被沈景川踹了一腳的,眼睛都亮了起來。

林末來到藥房,沒想到李四雖在,可小豆子卻被支出去幹活了,還真是一語成讖了。

林末心道,為你默哀一秒鐘,不能再多了。

“李掌事,那我就先回去了,待會再來。”林末說著便扭頭出了門。

“南州公子?”一聲極為怪異的腔調叫住了林末。

林末多走了兩步,才發現好像是在叫自已。

“是你?”冤家路窄,林末看到了某個人的狗腿子。

“正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竟然對南州公子無禮,這次是專程來道歉的。”他樂呵呵的說道,一副笑面虎的模樣。

只可惜,林末深知,事出反常必有妖,他居然無緣無故來道歉,真當自已是傻的呢。

“好,你說完了?那我走了。”林末說著就要走。

“留步,南州公子,我光用嘴說實在表達不了我的歉意,我還是想請您到我那裡,嚐嚐我收藏多年的梨花釀……”那人高聲叫住林末,急急忙忙說出來意。

“……你自已留著喝吧”林末愈發不耐煩,他怎麼這麼煩,都說了不去。

“恐怕,由不得你了哦。”那人忽然陰惻惻的笑了,眼神裡是藏不住的惡意。

林末心猛的一跳,倒退兩步,還不等做出跑的動作,就被人猛的抱住,另一手則飛快的捂在了他的嘴上。

“嗚嗚。。”林末的口鼻都被一塊沾溼了的毛巾捂得死死的,心裡頓時升起‘完蛋了’的彈幕。

雖然儘量屏息,可林末終是抵不過藥量,暈了過去。

“少爺,這小子送到哪去?”

“少爺,我看不如就把他送到地牢,讓他好好吃點苦頭。”

沈景川橫了他一眼,貪婪的眼神落在了林末裸露出來的肌膚上“送到我房間,今晚所有人都不許靠近。”

林末再次醒過來,是在一處精緻的房間裡。

“……”記憶回籠,他想起來是誰抓了自已。

是沈景川的手下。

那麼就是說,想抓自已的很可能就是沈景川。

可是為什麼呢,林末百思不得其解,難道是自已給沈既白解讀,耽誤了他的大事?

事不宜遲,他要趕緊把這個重要訊息,告訴沈既白和杜姨娘。

林末起身,沒起來……他不信邪的又試了一次,還是沒起來。

如果不是把自已打癱瘓了,那就說明,對方給自已下的應該是軟筋散。

不知道只有眼珠子能轉的人,能做些什麼?什麼都不能啊!魂淡!

林末在心裡暴躁,胸膛劇烈的起伏。

不知過了多久,門開了又關,傳來細碎的腳步聲,林末屏氣凝神,瞬間閉上眼睛裝死,耳朵卻立的高高的。

“別裝了,我知道你醒了。”賤兮兮的聲音響起,林末不為所動,打算裝睡到底。

下一秒,林末睜開了眼,無他,他滑動眼珠,瞄著自已臉上的鹹豬手。

“哈哈哈,有點意思,早知道你這麼好玩……”果然是沈景川,雖然早就有所懷疑,但是看到本人,還是難免心驚,他抓了自已,就不怕別人發現?

沈聿難道會允許嗎,自已畢竟是聽花谷的人,他就不怕聽花谷的報復?

“眼珠子轉的這麼快,在想什麼?”沈景川饒有興致的坐到床上,彎著腰靠近。

林末幾乎是在瞪著他。

“你可以說話,如果不想說……”沈景川眼神示意,用赤裸的眼神在他身上勾畫。

“你綁我來做什麼?”林末生怕慢了一秒,趕緊開口。

“呵呵,呵呵呵,你猜我綁你來能幹什麼?”沈景川此時的眼神已近乎赤裸,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林末此刻要是還不懂,那他就是個棒槌。

“我是男的!”林末睜大眼睛,不可置信,好似自已面前有個人妖。

“我也是,怎麼了。”沈景川毫不避諱的舔了舔唇,眼裡的火熱不似作假,他真的,他真的對男人有興趣!!

林末一陣惡寒,不,不會吧……

他寧可死也不要!

等等!冷靜!冷靜!

“我是你三弟的夫人,你這麼做,就不考慮後果嗎?”林末儘量平靜地開口。

“嗯~,”沈景川只是想想,就已經爽的不得了,他迫不及待道“我太想嚐嚐你的味道了,你知不知道,自從那天看到你美妙的身體,我就每天晚上都會做夢,”

林末的耳朵自動遮蔽他後面黃暴的詞彙,簡直噁心的要吐,不過從他的隻言片語裡,似乎發現了什麼。

他說看過自已的身體,難道那天晚上偷偷看自已洗澡的人是他?

這麼想著,林末就情不自禁的問了出來。

“果然,你很對我胃口,完全正確。”沈景川把手放在他的腰間,十分痴迷的摩挲著。

“如果你敢碰我,我保證你會比死還難受。”林末眼裡迸出了紅血絲,放下狠話。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沈景川含著一口酒氣,吐在林末的脖頸上。

林末只感覺到噁心,完全沒有跟沈既白在一起時的悸動,可隨著沈景川的動作,他忍不住心生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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