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爾本想拽著沙利葉到休息室裡進行檢查,但路上卻被一隻巨大的蟲子所截胡。

“做好鎮壓準備,是琥珀色黃昏。”

他看了眼腕錶,選擇繞個方向,來到琥珀色黃昏的身後。

黃昏沒有理會他們,不停地向前爬著。

沙利葉拔出盈淚之劍,刺向黃昏的甲殼,安吉爾敲著月光手杖,將黑色護盾罩在眾人身上,閃到黃昏身後,鋒利的杖尖在甲殼留下了白色痕跡與道道傷痕。

但很明顯,效果不是很好,黃昏不痛不癢,繼續前進著。

“這麼硬的?親愛的蝴蝶先生……”

沙利葉見狀摘下腦袋上的蝴蝶,晃了晃它,蝴蝶瞥了他一眼,不情不願地又變化為了槍。

只不過這次的槍身主體為白色,黑色的線條穿梭在槍把上,咒文與之前的黑槍相比要亮了許多。

趁著安吉爾清理著附近的小黎明沒空搭理自己,只是隨便抬起槍,便對準了那隻大蟲子的關節處。

白色的蝴蝶迅速地向黃昏俯衝,落在它的甲殼上,化作白色液體滲入甲縫。

接著那隻蟲子發出了痛苦的叫聲,它感受了到平生從未有過的疼痛。

但它並不會停下,拖著傷痕累累的軀殼繼續爬行著。

有了沙利葉的打黑槍輔助,他們很順利地解決了懲戒部走廊的琥珀色黃昏以及周圍的黎明。

順利到讓安吉爾感到不可置信。

“這是我們第一次鎮壓琥珀色黃昏,按理來說,它堅硬的甲殼不應該會被這麼輕易破開,難不成是因為它對白色傷害的抗性較低……”

他絮絮地分析著,沙利葉跟著他走著,但也沒什麼心思去認真地聽完他的判斷,只是偷樂著。

全猜錯了,都是蝴蝶先生的功勞呢。

“也許吧……”

聽到沙利葉的敷衍聲,安吉爾也明白他沒在認真聽,於是安靜下來,走廊只剩下他們的腳步聲在迴盪。

這讓對方好奇地瞄了他一眼。

“安吉?”

“什麼事。”

明明是問句但語氣卻十分生硬,沙利葉也不敢繼續開口了。

“沒事,叫下你的名字而已。”

“莫名其妙……你應該沒在剛才的鎮壓中受傷吧?”

沙利葉聞言停了下來,安吉爾見狀也止住腳步。

將他從上至下地端詳了一遍,但沒發現他身上有任何一道傷口。

“既然沒事就不要突然停下來。”

他將譴責的目光投向沙利葉,但對方卻突然接近了他。

“當然有受傷,我覺得我被黎明咬到了,在這裡……”

“哪裡?耳朵?”

見沙利葉撩開耳旁的細發,安吉爾踮起腳來,想看個大概。

卻感到臉頰迎來一陣熱氣,接著便有一個溫熱的柔軟物體貼了上來。

“你!!!”

他惱怒地一手杖揮過去,被對方輕易地躲開。

“別激動別激動,只親到了飾品哦。”

“你在撒謊!我明明能感受到……”

“感受到什麼?”

一聽到對方帶著笑意的反問,他立馬就想起剛才那溫熱的觸感,很快就紅了臉,就連話都被噎了下去。

“你真的是……該死的……!”

安吉爾氣沖沖地拋下對方離開了。

而沙利葉無奈地撫摸著臉上的冰晶。

每次反應都那麼大呢。

*

若是主管看到了這一幕肯定會馬上開啟廣播,然後吹個呼哨起鬨。

或者不顧背後安吉拉要殺人的目光,在工作時間裡潛入員工論壇大肆散播著對他們的祝福。

然後樂呵呵地欣賞自己所引起的騷動。

他敢打賭,這麼做的話無論是安吉拉還是安吉爾,他們都會為此生氣。

他挺喜歡看這些平時冷靜嚴肅的傢伙們吃癟發火的樣子的。

但此時的他就連公司內的設施都看不清,更別說關心員工間的八卦。

監控螢幕上的字不停地映出,像是在譴責他的所作所為。

“我是情報部的部長,我為我們有權收集和抹消情報而感到自豪。”

“你根本沒有資格做主管,你連那些規則都記不住。”

主管看到後覺得很受挫,但他只能默默收集著最後的能源。

沒辦法,自己總不能衝到情報部跟Yesod解釋吧。

“等著瞧……我這就把你救回來……然後證明我是一個很優秀的主管。”

“看到了嗎?我的身體正在腐爛化膿...”

“我已經絕望了太久太久。”

“我假裝一切安好,可事實並非如此,我的內在正一點一點死去。”

這些話讓主管想起了之前所看到關於Yesod的記憶。

加百列那絕望失神的眼神深深刺痛了他,而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對方的生命隨著鮮血流淌而盡。

儘管主管並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對加百列的死感到愧疚。

這些應該與自己無關啊,在看到回憶之前自己連加百列是誰都不知道。

被強行灌入這些回憶,除了讓他頭疼欲裂,還會讓他跟以前見證關於Malkuth的回憶一樣,感到迷茫無助。

他認為自己只不過是那不知是誰的回憶裡的一個多愁善感的觀眾。

但現在不一樣了。

至少,他可以幫助目前的Yesod,而不只是一個旁觀者。

“最後的一點能源……!”

“主管,我一直都相信您一定能做好的。”

隨著能源的收集完成,安吉拉的鼓勵聲適時地傳來,Yesod慢慢恢復了神智。

軀體崩塌,枝幹折斷,認知濾網破碎。

“什麼都看不見的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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