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界的東北方向,有一處村落名叫旭日村莊,它的面積很大,是由原來許多小村落結合形成的。

這裡有著居住區,商業區和工業區,與正常人的生活環境相差無幾,在十幾天前,這裡還是一片熱鬧的景象。

那時,太陽還未升起,過年前的集市便已鋪開,鞭炮聲噼裡啪啦的響起,吆喝叫賣聲連續不斷。

上午時分,有的巷子搭起來了戲臺子,陣陣的銅鼓聲響散發著它們作為人類的快樂,伴隨著一陣一陣“咿呀咿呀”的戲曲聲,整條街道也開始熱鬧起來。

但是這時候,村子裡卻是死一般的寂靜,即便是上午最熱鬧的時刻,街道上的人也是屈指可數。

街上的人只是漫無目的的走著,不知道要去哪,也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他們一直重複著走路的動作,姿勢卻在不斷的改變。

近處的一個人咿咿呀呀的叫著,毫無表情的唱著當時最受歡迎的戲曲

這些人好像在試圖模仿著曾經那份熱鬧的景象,它們想要讓人們知道,這裡也曾經狂歡過,也曾經輝煌過,也曾經過著像普通人那樣的生活。

它們對待死亡面無表情,它們不服於那些支配它們的生命的生物,它們始終如一,向那些霸道的人展示它們的堅持與不屈。

村莊的西北方向,這裡有一處獨特的院落,將它和常人家的比較來看,十分寬闊,有著堪比普通家庭二倍大的客廳和小院。

院落的外面種著幾棵楊樹,數十個由泥土做成的人在門外站崗,他們有的外層披著鐵皮,有的手裡拿著長槍,有的甚至還在來回的走動,十分警惕著周圍的一舉一動。

這時,一道紫色光束憑空降下,沒入院落,待光芒消失後,五個人出現在院落裡,站在前面的是水母,和信鴿,站在後面的是孫芒,層染,張於。

從門內走出來一個人,男性,他身上穿著的外套右邊被撕裂,一隻褲腿的膝蓋以下部分也沒了,露出一條長滿腿毛的大腿,腿部還有沒有用創可貼蓋住的劃痕。

他的臉部溝壑縱橫,飽經風霜,臉部有著這個年紀不該有的皺紋,眼裡遍佈血絲,好像一夜沒睡。

他匆匆忙忙的拿起一個特殊的相機,水母和信鴿有意識的避開拍攝的範圍,那男人對著孫芒,層染,張於拍了幾張照片,而後端著相機端詳了片刻。

這個相機好像對著他們拍了一個光片,將他們全身上下的物品展示了出來。

“安全,沒有兇器,進去吧”,男人將相機放下,沒有看他們,而是徑直走向了屋子裡。

“我們的組織裡有個人中了詛咒,而且傷的十分嚴重,還希望那位有著淨化能力的女孩能來救助。”,水母先一步開口道,時不時看向層染,眼神中帶著希望。

“當然沒問題。”,層染面含微笑向前一步說:“你好,我叫層染。”

“好,跟我進來吧。”

“對了,那邊兩個男的,你們在外面等著,我和層小姐進去就行。”,水母瞥了一眼孫芒和張於,淡淡的說道。

——真是的,居然搞性別歧視

張大爺在心裡暗罵一聲。

“行,那個……治療完後,我們可以離開嗎?”,孫芒面向水母,語氣稍重。

“這可說不準,不過你才剛來呀小弟弟,怎麼這麼快就按耐不住就想走呢?”,水母魅惑迷人的聲音在耳邊縈繞,惹得孫芒身體發顫。

——得,怕是走不了了。

“我還想再問一句,你是……怎樣知道我們的存在的?”,孫芒滿臉疑惑。

按道理來說,見過他們三個的人只有那個大冬天釣魚的瘋老頭,他如果要抓我們,早就在他們睡覺的時候動手了,但是卻偏偏等我們醒來後自己去找他,之後更是一點也不拖泥帶水的就走了。

我們並未在他面前展示過我們的特殊能力,垃圾桶上為什麼會寫的那麼詳細?

為什麼那位年輕人在看到我們之後突然發瘋?很明顯不是張大爺去搶他的蛋糕,而是那些奇怪顏色的文字對他產生了影響,那些文字到底是怎樣形成的?

“你還倒挺聰明的嘛?我也就不說廢話了,你還記得那條把你嚇到的那條蛇嗎?”

“竟然是蛇!”,孫芒心中一驚。

他清楚的記得那條黃綠色的蛇在他剛來到這裡的時候嚇了他一大跳,想不到那條蛇竟然順著他跑路的痕跡一直在監視他,更想不到,他們竟然可以操控動物為他們服務。

想到這裡,他頓時膽戰心驚,一陣後怕。

“那個,美女,廁所在哪?”張大爺和水母搭起了話。

“這裡沒有,去外面自己找地方解決。”,水母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哦。”

——沒完了嗎?居然還搞年齡歧視?

張大爺心中再次暗罵了一聲。

“走吧,姑娘。”,水母面帶微笑,領著層染和信鴿走進了房子裡面。

一進到房間裡,一股藥味鋪面而來,光是一聞便知道它的苦澀程度之高。

房間的右面牆上懸掛著一臺電視機,左邊是一張暗黃色的沙發,沙發的靠背上有斑斑血跡,前方的茶几上有一座火爐在燃燒,上面的砂鍋中正熬製著苦澀的中藥。

踏進房門,右邊的落地衣物架上擺列著的的不是衣服,是一些武器,諸如:刀具,手槍,還有幾顆手榴彈。

水母領著層染和信鴿走進了左邊的一間臥室,臥室的床上躺著一位中年人,男性。

他的身體瘦弱,有著黃裡帶白的面板,頭髮整個都豎起來了,眼神空洞無比。

他面色蒼白,氣息不穩,腹部上有著一大片血跡,還有黑色的微小物質混雜其中。

他的旁邊還站著那個剛才給他們拍照的抑鬱男人。

“又試了一次,在最裡面還是有一些毒素排不出來,我想了想,能不能嘗試向裡面打入毒素,強行激發堂主體內的能量,讓它們自行攻擊那些傷害身體的邪惡物質。”

“但是,這樣的操作很危險,我產生的毒素和堂主體內的毒素並不相容,很容易造成二次傷害,而且我從堂主體內吸出的毒素對我自身也有損傷,我很難再次控制毒素釋放的儲量。”

那位男人嘆了口氣,坐在了一旁的木椅子上。

“毒蛛,要不讓她來試試?”,水母走向床前看著虛弱的堂主:“如果沒有堂主,我們接下來的日子就更難過了。”

“一級的【光明】,真的能夠清除徹底嗎?”

“我也不知道,多問一句,堂主如果在這個狀態下,還能活多久?”,水母語氣沉重的問道。

“最多三天。”

“還是試試吧,沒有別的辦法了。”

“層小姐,還請你救助我們的這位同伴,作為報答,我們可以為你們三人提供接下來的衣食住行。”,水母語氣變得柔和,甚至已經接近了祈求。

“放心,接下來,我會努力的救治的。”,層染走上前去想要探查一下那位他們口中的堂主。

“救命啊!救命啊!”

一道歇斯里底的叫喊聲劃破了臥室內部的寧靜,震所有人心中發顫。

“我出去看看,毒蛛,信鴿,你們保護堂主的安全,一有風吹草動,馬上傳送離開。”

“好”,二人異口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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