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關長霞供述,她在跟蹤祁輝的過程中確實發現祁輝在校外有很多女人。

祁輝的自我包裝很完美。

他在學校把自已打造成成績優異、品行端正,並且熱衷於參加各種活動的優秀學生。

多次獲得學校的表彰。

是西康大學的風雲人物。

其實祁輝在私底下的生活非常奢靡,出入高檔酒店,與各種不同的女人頻繁約會。

只關長霞發現的就有至少七個女人跟祁輝保持著長期的關係。

不過祁輝對這些女人沒有感情,雙方只是金錢的交易。

另外祁輝酷愛玩網路遊戲。

是某遊戲公會的會長。

每年花在遊戲上的開銷就高達百萬。

關長霞為了接近祁輝,特意註冊遊戲賬號,加入祁輝的遊戲公會。

不過祁輝玩遊戲沒耐性,他只不過是喜歡在遊戲裡被萬人追捧的感覺,平時遊戲都是有專門的人代練。

這些都是關長霞在長期跟蹤祁輝發現的。

她自以為只要自已足夠了解祁輝,跟祁輝有共同的愛好,祁輝就會愛上她。

至於那些出現在祁輝身邊的女人,只不過是貪圖祁輝的錢罷了。

關長霞認為只有自已才是真的愛祁輝。

偏執的性格,釀成畸形的愛情觀。

關長霞一直活在幻想的世界裡。

在那個世界,祁輝是完美男人的化身,死心塌地地愛著她。

陳建不停地記錄著關長霞的口供。

這些情況是刑偵支隊三個月來沒有掌握的。

刑偵支隊的調查被周圍人對祁輝的評價所迷惑,調查範圍一直侷限在學校內。

現在看來祁輝這個人很複雜。

他的死並不像想象中那麼簡單。

“還有一件事……”關長霞的幻想被楊霄擊得粉碎,祁輝的形象在她的心裡已經坍塌,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抽泣著說道:

“祁輝出事的前兩天,我看到他在學校的實驗樓裡跟同宿舍的馬濤發生爭吵。

我好、好像聽到馬濤說什麼畢業論文。

之後的兩天祁輝的情緒看起來很低落,直到……我聽說祁輝墜樓身亡。

所以在自首的時候說祁輝因為畢業論文的事心情不好,去實驗樓樓頂喝酒。”

關長霞提供了關鍵線索。

楊霄和陳建離開看守所,坐進警車裡。

楊霄對陳建說道:

“老陳,這個馬濤很關鍵。

儘快找到他。

還有為祁輝的遊戲做代練的那幫人。

不能排除有人貪圖祁輝的遊戲賬號劫財的可能!”

“好,我馬上向支隊彙報!”陳建顯得很興奮,之前是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下手去查,現在楊霄一來就理出這麼多線索,線索越多,破案的可能就越大。

不管是他殺還是自殺,對死者的家屬總能有個交代。

祁輝的父親利用自已在西康的影響力,不斷向刑偵支隊施壓,讓整個刑偵支隊的壓力很大。

現在總算見到雲開霧散的曙光。

陳建對楊霄佩服得五體投地,一邊開車一邊好奇地問道:

“楊局長,你是怎麼看出關長霞沒有說實話的?”

“蒙的,呵呵!”楊霄靠在座椅上,笑著說道:

“我只是想詐一下關長霞,沒想到還真讓我蒙對了。

呵呵,運氣不錯!”

陳建撇了一下嘴,他知道每個刑警都有破案的看家本領,以為楊霄故意不說,也不好再追問,把注意力放在前面的馬路上,駕駛警車返回康城。

楊霄當然不是瞎蒙的。

他在刑偵支隊辦公室就判斷祁輝學霸的身份有可疑。

一個專心搞研究的學生,是沒時間也不屑參加那麼多社交活動的。

祁輝在學校的活動明顯有問題。

他能瞞得過學校的師生,但是瞞不過幾年如一日追求他的關長霞。

然而在連續四次的審訊中,關長霞對此隻字未提。

她肯定在隱瞞多麼。

楊霄觀察到關長霞是一個偏執到近乎瘋狂的人,猜測這樣做只有一個目的,就是掩蓋祁輝的真面目。

所以楊霄故意用言語刺激關長霞。

沒想到意外擊潰關長霞的心理防線,把所有事情都說了出來。

能有這樣的離不開楊霄敏銳的判斷,不過其中也有運氣的成分。

楊霄當然不好在陳建面前自吹自擂,只是簡單地把一切歸咎於運氣。

警車進入康城。

楊霄指著前面的商業廣場,說道:

“老陳,在前面停一下,我在這裡下車。”

陳建把車停在路邊,問道:

“楊局長,你不跟我一起回支隊嗎?”

“不回去啦!”楊霄拉開車門,開玩笑地說道:

“我快一個月沒回家了,再不回去後院可就起火了。

正好趁這個機會回家看看。

接下來的工作我不方便繼續插手。

查到什麼訊息,給我打電話。”

“行!楊局長,好好陪陪弟妹,我先走了!”陳建理解楊霄的意思。

楊霄只是廖文傑請來的顧問,廖文傑嘴上說整個刑偵支隊聽楊霄調動,楊霄可不會把這話當真,過多插手刑偵支隊的事情。

案子破不了平白讓人看不起。

案子破了更麻煩,楊霄表現得越積極,顯得廖文傑這個支隊長越無能。

事後沒人情不說,還可能被記恨。

楊霄深諳進退之道。

該表現的時候當仁不讓,該低調的時候也能適時地迴避。

現線上索已經出現,沒必要再事必躬親地回到刑偵支隊指手畫腳。

讓楊霄和廖文傑都不自在。

半道藉口回家,從陳建的車上下來。

晚上八點。

楊霄回到李鯉在青年城的家。

他從褲兜裡摸出鑰匙,開啟房門。

“呀!”李鯉的腦袋從衛生間裡探出來,看到楊霄正在換鞋子,臉上難掩驚喜的表情。

李鯉剛剛洗了澡。

頭髮溼淋淋的。

身上穿著一件單薄的蕾絲吊帶睡裙。

水滴從烏黑的髮絲垂落,滴在雪白的肩頭和寬鬆的睡裙上。

睡裙被水浸溼,貼在吹彈可破的白嫩肌膚上。

李鯉本來就很美。

現在的李鯉美豔中帶著幾分嫵媚。

讓楊霄看愣了神。

李鯉注意到楊霄的目光,丟下手裡的吹風機,從衛生間裡衝了出來,撲進楊霄的懷裡,嬌羞地說道:

“你怎麼回來啦?

我還以為你開完會,直接回崇禮了!”

楊霄拖著李鯉的細腰,把她攔腰抱起,往臥室走去,說道:

“還有些工作,處理完了再回去!”

“洗澡……”李鯉喘息著拒絕。

“等會再洗!”楊霄的話不容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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