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能在這裡看到蘇妙妙,周南書也有些詫異。

她當初沒趕盡殺絕也是看在蘇妙妙沒有腦子的份上,成不了什麼氣候。

不過——

“你怎麼來這裡的。”

按理來講,江城那邊應該都以為她死了才對,可是蘇妙妙看到她雖然驚訝,卻沒有驚恐,顯然是不知道她已經“死”了。

“我……”蘇妙妙眼神暗了暗,眼淚又開始啪嗒啪嗒往下掉,“我被趕出蘇家後,被蘇桐賣給了一個老男人,還好中途被人救了,他帶我離開了炎國,但我沒想到他是個賭徒,他救我也只是想把我賣掉。”

毫無疑問,救她的那個人,就是此時被按在桌子上的男人。

周南書還沒說什麼,拜倫倒是先開口了,他用著不太流利的炎國話說道:“這個叫蘇桐的女人挺狠啊,但你也挺蠢的。”

都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就敢跟人家出國。

蘇妙妙低著頭,沒有說話。

她也知道她自己不聰明,可是、可是這個世界怎麼會是這個樣子?

她出了炎國才知道,人命在一些人眼裡是如此的不值錢,可以肆意的買賣人口,甚至販賣器官。

這個賭場裡,只要你欠錢還不上,男的被毆打後,就會被摘掉腎臟;而女的則被凌辱致死,毫無人性可言。

她已經被糟蹋了,但她還不想死,直到現在她才明白,只要能活下去,其他什麼都不重要。

她不知道周南書為什麼會在這裡,也不知道周南書會不會救她,但這是她唯一活命的機會了,她必須要抓住!

周南書半蹲下身子,用手抬起她的臉,說道:“想讓我救你也可以。”

聞言,女人的眼睛亮了亮。

“只要你喝下它,能活下來。”

周南書扭過她的頭,讓她的視線對上拜倫手中的玻璃瓶。

蘇妙妙身體一僵,即使她不知道那瓶子裡是什麼東西,但在這裡被折磨這麼久了,她隱約可以猜到。

可她現在伸頭是死,縮頭也是死,她還不如搏一搏。

她下了決心,眼神堅定的說:“好。”

周南書挑眉一笑,鬆開了她,站起身,從拜倫手裡拿過玻璃瓶,遞給她。

蘇妙妙顫抖著接過玻璃瓶,她緊張地吞了吞口水,然後開啟瓶塞,心一橫,眼睛一閉,將玻璃瓶內的液體倒進了自己的嘴裡。

拜倫湊到周南書身邊,小聲問道:“你和她有仇?”

這個女人以前應該並沒有吸過,第一次就喝如此大的量,而且還是高純度的,必死無疑啊。

周南書淡淡道:“沒有。”

蘇妙妙對她來講,確實還談不上有仇,不過是蘇桐的一條走狗罷了,偶爾在她面前蹦躂兩下,她還真沒放在眼裡。儘管高中那次她害得自己在床上躺了一個月,但那也不過是她受人慫恿指使的結果。

“那……”沒等男人說完,周南書便打斷了他的話。

“修叔。”

“大小姐。”杜亞修應聲。

周南書平靜地說:“將她拖出去催吐灌水。”

“是。”雖然杜亞修不理解周南書這前後矛盾的做法,但他向來聽令行事,不多問。

周南書說拖出去,他真就是將蘇妙妙拖出去的。

他不問,但還是有人按耐不住好奇心,問了出來。

“你怎麼又救她啊?”拜倫不解地看著她。

在還沒有發作之前,催吐是最快的排毒方法,而灌水也是為了促進代謝,加快毒素的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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