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次與春樹的交談中,藤原瞭解到春樹一直在服用一種激素類藥物,這種藥能讓他分泌雌性激素,弱化男性器官及特徵,也是在為他之後的變性手術做準備。

這個藥來自於瑞士的一個私立醫院,春樹也打算在這個醫院進行手術。

一開始,藤原在給春樹開藥的醫生那邊並沒有獲得其他特殊的資訊。但是,就在兩天前,瑞士那邊打電話告訴藤原,春樹在手術後因為傷口的感染髮炎,導致去世了,醫院方聯絡不到春樹的任何監護人過去領走他的遺體,於是沒有別的辦法,聯絡了藤原。

藤原將這件事告訴三宅後,三宅立刻請求局長派人去瑞士進行交涉和處理。

沒想到,春樹自從在這個醫院開藥起,醫院一直有安排心理醫生給他進行疏導,因為變性手術的風險非常大,死亡率高,恢復時間漫長,醫院想了解他堅持要做手術的真實想法,如果可以的話,不進行手術是更好的選擇。

心理醫生將與春樹做諮詢的錄音和檔案全部交給了去瑞士善後的警方。

第二天這些資料就送到了三宅的手上。

三宅和藤原在聽錄音的時候,才驚訝地發現了春樹的秘密。

錄音中,春樹坦白了因為自已撒謊而感到愧疚。

三宅和藤原靜靜地繼續聽著錄音,心理醫生語氣溫柔地詢問春樹:“你為什麼要撒謊?對你有什麼好處?還是你被人迷惑了,聽了別人的話才去撒謊?”

春樹有些結巴地回答道:“我.....我覺得,這兩個原因都有吧!我明白我需要一大筆錢動手術,我的家庭教師告訴我,沈煙秋已經死了,如果我告訴警方他曾QF我,對我不利,那......那筆屬於他的遺產會歸還到我的手上。本來我就不明白,母親為什麼要把遺產分一半給他,他跟我母親在一起的時候,又很少關心我,在意我,我跟他本來就不是一家人,我母親去世,他也是第一時間將我交給別人,好 像我是一個累贅一般。所以,我覺得家庭教師說得沒錯,他已經死了,他的名譽跟我也沒有任何關係,那我就撒個慌,就能完成自已的夢想,那又怎樣呢?”

聽到這裡,三宅趕緊停下錄音,然後按照錄音日期,繼續往前翻找,如果QF春樹的不是沈煙秋,那又會是誰呢?

“一開始我也不太明白為什麼桃子的遺產要分別給沈煙秋和春樹,而不是隻給春樹或者只給其中一個監護人,安德魯或者沈煙秋。”藤原說道。

“現在,你明白了嗎?這都是一個局。”

“是景琛......嗎?”藤原有些小心翼翼地問道。

“先找錄音。”

說著,三宅找到一段時間比較早的錄音,並按下了播放鍵。

“你為什麼想成為女生?”心理醫生問道。

“最開始,我只知道我喜歡長髮,喜歡洋娃娃,不喜歡打球,不喜歡玩泥巴,不喜歡汗臭味。母親說,這是個人愛好,也許我還有潔癖,不是什麼大問題。於是,我也沒打算剋制自已。但是,這些行為導致班上的男生都欺負我,罵我娘炮,女生也排擠我,覺得我很變態,於是我慢慢地就不想去學校了,而母親也尊重我的選擇,給我退了學,然後在家裡請了位家庭教師。這位教師是一個很優雅的女性,她的腿因為車禍留下了一道很長的疤,所以,即使是在夏天,她也會穿絲襪,用來遮疤。不知道為什麼,我因此對絲襪特別好奇,我好奇它的質感,好奇它貼在我肌膚上的感覺。有次我忍不住問母親,能不能穿她的絲襪,感受一下,母親不但沒拒絕,還興致勃勃地說想試試給我打扮成洋娃娃的樣子。”

“她的意思是把你打扮成女生?”

“是的,那是我第一次穿絲襪,穿裙子,母親還幫我捲了頭髮,塗了口紅。看著鏡中的自已,我感覺這才是真正的我,我很喜歡自已的打扮。”

“所以,你一直覺得自已骨子裡就是個女生?”

“沒錯,我希望自已有白皙的面板,纖細的腰肢,還有豐滿的乳房,我討厭下體那個凸出來的器官!”

“嗯,明白了,所以你冒著生命危險也要變成女生。”

三宅按下暫停鍵,繼續翻找著其他的錄音。

“他會將真正QF他的人告訴醫生嗎?我覺得被QF這件事跟他做手術沒有什麼關係。”藤原提出疑問。

“我也不確定,但是萬一呢?”

三宅說完,點開另一段錄音。

“教我撒謊的新家庭教師叫景琛,他好像是沈煙秋的朋友。我有點喜歡他。”春樹說道。

“是哪種喜歡?”心理醫生問道。

“想......想......想被他壓在身下那種喜歡。我會一邊想著他,一邊撫摸自已。這樣會有快感。”

“你想跟他發生X關係?”心理醫生直接問道。

“是的。”

“你有過類似的經歷嗎?”

“有。”

“跟男生還是女生?”

“是我父親。”

“什麼?你沒報警嗎?什麼時候的事?!!”從聲音聽得出,醫生當時十分震驚。

“自從我第一次嘗試穿裙子之後,我就愛上了那種感覺,母親也會滿足我的需求,經常給我買漂亮的裙子,不過她大多數買的都是那種可愛的公主裙,我覺得有些幼稚。於是,有天半夜,我偷偷溜出家,找了一個在那種亮著粉紅色燈光的櫥窗裡跳舞的女人,從她手裡買了一套裙子,我還拜託她幫我化妝,她也很懂我,她甚至將她的胸衣也給了我,還在裡面塞滿了棉花,讓我的身材看起來凹凸有致。我當時特別開心,感覺找到了自已。我穿著這身衣服回家,在客廳撞見了剛喝完酒回來的父親,他臉頰通紅,眼神迷離地看著我。一開始,他有些驚訝,也有些生氣,他一把把我拽過去按在沙發上,然後邊打我邊罵我是不是有病之類地。可是,慢慢地,他落在我屁股上地巴掌越來越輕,最後變成了揉捏。他一開始很用力扇了我耳光,我當時還在耳鳴,腦袋也有點發暈,在我還沒恢復過來的時候,他又是一巴掌打在我後腦勺上,然後我就感覺我裙子被拉了起來,內褲被扯了下去,我伸手去拉裙子的時候,又是一巴掌拍在我的手上,緊接著就是後面一陣刺痛,我痛得全身都在冒汗。”

“天吶!你母親呢?你為什麼不報警?”

“那天母親出差了,只有母親不在家的時候,父親才會喝酒喝到很晚。我不太清楚我到底要不要報警,畢竟他是我父親......”

“後來呢?他還有再QF你嗎?”

“後來還有過幾次,基本是我犯錯的時候,父親先是揍我一頓,然後......但是我從劇痛中又感受到了一絲快感,我不太清楚......”

“我的建議是,你現在可以去報警,最好是蒐集足夠的證據!”醫生憤怒地說道。

“我有證據,他第一次QF我的時候把我那條裙子弄髒了,我一直沒洗,現在在沈煙秋家裡,我一直帶著的。”

“那你為什麼不報警?”

“我很矛盾......”

三宅顫抖著手關掉錄音,然後跟藤原立馬趕到沈煙秋的別墅,綾子還在別墅中等著春樹少爺回來,三宅和藤原兵分兩路,他去找春樹說的那條裙子,藤原則負責跟稜子解釋,春樹和景琛都不會再回來了,並答應到時候帶她一起回日本。

三宅在春樹房間的衣櫃裡找到一個保鮮袋,裡面裝著的應該就是那條裙子,他小心翼翼地開啟袋子,拿出裙子檢查了一遍,在裙邊確實有一大片發硬了的白色痕跡。

只要檢查出這片痕跡是屬於安德魯的,那就可以重新給他定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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