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夷與笛飛聲的東海一戰,小梅花並沒有去湊熱鬧。

畢竟等李相夷回來,她就有單獨的劍舞可以看了,又何必去東海之濱人擠人。

不過人雖然沒到,小梅花還是讓李相夷幫忙給笛飛聲傳了句話,讓他多加小心角麗譙。

好歹也算是有一面之緣,雖說他們相處的並不愉快,但是小梅花表示自已宰相肚裡能撐船,不和他一般見識。

當初李相夷還不是和笛飛聲一樣不相信她,結果怎麼說?還不是靠她力挽狂瀾。

話已送到,小梅花便不再記掛,每日悠哉遊哉的在四顧門外的城鎮裡溜達,喝茶聽書,好不愉快。

等到五月初八,李相夷大獲全勝的訊息都已經傳到了大江南北,小梅花都還沒見到李相夷等人回來,倒是先在房門口撞上了送信的白鴿。

“咕咕~”雪白的鴿子在石桌走來走去,時不時在碟子裡叨上一顆松子潤潤嗓子,一派悠閒自得的模樣。

小梅花取下它爪上小竹筒裡的紙條,展開一看,就見李相夷龍飛鳳舞、大氣磅礴的字跡赫然紙上——笛飛聲翻車,速來看戲!

什麼什麼,笛飛聲翻車了?小梅花蹭的眼睛一亮,快速在心裡掐算起來。

不是吧不是吧,怎麼會有人這麼菜啊,都專門提醒過他了居然還能中招。笛飛聲啊笛飛聲,真是活該你被角麗譙折騰啊!

小梅花無語的搖了搖頭,手中的紙條隨之化作了一團灰燼,盡數被風捲走了。

她出了院落,隨手拉住一個巡查的侍衛,吩咐道:“我有事出門一趟,阿娩和老紀明日就回來了,門中事務先交給他們處理吧。”

還未等侍衛應答,小梅花便已經迫不及待的掠出了庭院。

大概是看好戲的心情實在難以按捺,小梅花一路從四顧門到李相夷落榻的客棧才將將過去一個時辰。

她化作一縷清風鑽入廂房,迎面而來的是劍光如虹。

小梅花被唬一大跳,急忙喊道:“夭壽了!李相夷,你殺自已人啊!”

一瞬間劍鋒急停,近在咫尺的劍意蓄勢勃發,叫人只覺透骨般的刺痛。

“梅仙?怎麼是你……”李相夷也被這情況嚇出了一身冷汗,他收劍回鞘,大出了口氣,無奈道。

“不是我還能是誰,不是你寫信喊我來的嗎?”小梅花眼睜睜看著自已的一縷髮絲被劍光波及,輕飄飄的落了地,沒好氣道。

險些把自已人給砍了,李相夷難得心虛的摸了摸鼻樑,解釋道:“我這不是沒想到你來得這麼快嘛……”

小梅花氣勢洶洶的瞪了他一眼,摸了摸自已的碎髮,心疼極了,“我的頭髮……李相夷!看你乾的好事,你賠我!”

“兩位,別打情罵俏了,快來幫忙看看我們尊上吧。”守在床邊的四象青尊連忙打斷了二人的談話。

小梅花下意識回嘴道:“誰和他打情罵俏了。”

小梅花幾步湊到床前,就見一身黑衣的笛飛聲與一身紅衣的角麗譙並排躺在床上,二人雙目緊閉,顯然都在昏迷之中。

“雖然我大概都算到了,不過還是和我說說吧,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啊?我不是讓李相夷幫忙轉告了小心角麗譙嗎?”小梅花疑惑道。

她可實在是對笛飛聲究竟是如何上了角麗譙那個惡當太好奇了!

四象青尊苦笑一聲,說道:“先前梅門主出言警告之後,尊上便已派遣了無顏私下調查,的確如梅門主所說,角麗譙心懷不軌,欲借東海之戰將盟中十二護法除之後快。

但比武在即,尊上便打算待與李門主比試過後,再行解決角麗譙一事。只是沒想到,昨夜角麗譙趁著尊上受傷療愈之際,掀起了叛亂!

不僅金鴛盟盡數落入她手,就連尊上也被她下了痋術!若非我昨夜與妻子外出晚歸,如今怕是也一道在地牢與閻王尋命炎帝白王作伴去了。”

李相夷跟著解釋道:“昨夜他來找我,說笛飛聲被角麗譙給控制了,我就潛入了金鴛盟去瞧了瞧,你別說,這角麗譙還真了不得。”

昨夜那場景可把李相夷嚇得不輕。

空曠的寢殿內,燭火搖曳,笛飛聲狼狽的半靠在案桌前,面色蒼白,竟是一副弱如扶病的模樣。

角麗譙滿懷欣喜的欣賞著笛飛聲如今的模樣,居高臨下的撫摸著笛飛聲的臉,溫柔的說道:“尊上啊尊上,阿譙如今可真是愛死你這副模樣了。”

“……角麗譙,你給我下了什麼?”笛飛聲滿頭冷汗,看角麗譙的眼神滿是殺意。

角麗譙勃然變色,唰的甩了笛飛聲一巴掌,指著他罵道:“你要殺我?為了那幾個賤女人你就要殺我?笛飛聲!你好狠的心!我角麗譙哪裡不如她們?你為何眼裡就看不見我呢!”

不等笛飛聲回話,她便快活又得意的笑了起來,“不過沒關係,尊上,阿譙我啊,得到了個好東西。”

她直起身,往後退了幾步,就見笛飛聲忽然悶哼一聲,青筋暴起,心臟像是被千萬只螞蟻啃噬般,痛不欲生。

角麗譙欣賞了一會笛飛聲痛苦的作態,這才重新拉近了點距離。

距離一拉近,笛飛聲便大大鬆了口氣,身體緩和下來,整個人都像是被從水裡撈出來一般。

角麗譙在笛飛聲面前蹲下,撩起自已的衣袖遞過去,說道:“尊上,你看,這就是阿譙給你下的執心痋。”

笛飛聲冷眼看去,就見角麗譙雪白的皓腕上赫然有著一抹紅色的印記。

角麗譙又撫上笛飛聲的臉,心疼道:“尊上,從今往後,只要你離開我一丈遠,就會像剛剛那樣萬箭穿心,痛不欲生。這以後啊,你可千萬記得,不要離阿譙太遠了,否則,我可是會心疼的哈哈哈哈哈哈!”

角麗譙自覺笛飛聲已是她掌中之物,完全沉浸在得償所願的興奮當中,她也不等笛飛聲回答,興致勃勃的解說道:“尊上,你可知執心痋,還有什麼作用?”

她痴痴的笑了起來,“這執心痋啊,若是中痋之人在九九八十一天後還不能愛上對方,那麼就要飽受鑽心蝕骨之痛而死。”

笛飛聲絲毫不為所動。

角麗譙也不惱,她的手附上笛飛聲的丹田,笑道:“當然了,阿譙怎麼會捨得讓尊上去死呢。所以我便讓人改了改,等八十一天後,尊上若還是不願愛我,那尊上這一身武藝……可就要付之東流了。”

房樑上偷聽的李相夷打了個哆嗦,聽得直搖頭,笛飛聲啊笛飛聲,你這豔福可真是脫層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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