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憑什麼三倍,我家送兩倍?”老許激動地吼道,他的聲音震耳欲聾,臉漲得通紅,雙眼充滿了憤怒。他緊緊握著拳頭,手背上的青筋凸起,彷彿要爆裂開來。原本家裡的東西就不多,他咬咬牙也就送了,可是雙倍的數量實在太多了,這讓他無法接受。“都是許大茂惹的我,憑什麼我家要當冤大頭!”

何大清還沒來得及說話,傻柱就跳了出來。他的聲音充滿了憤憤不平,語調中帶著一絲惱怒。本來就是許大茂該打,王主任在的時候也就罷了,現在可不能讓何家當這個冤大頭!傻柱的眼神堅定而銳利,他直直地盯著老許,毫不退縮。

“傻柱說的,就是我說的,我們何家不賠!”何大清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彷彿被一陣寒風吹過。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傻柱口中的“冤大頭”這個稱呼。這個稱呼就像一把利劍,無情地刺痛了他的心。這些天來,他在家躺了好幾天,心裡就像被一塊沉重的石頭壓著,而院裡的人總是這樣叫他,讓他感到無比的委屈和痛苦。

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著,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知從何說起。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無奈和悲哀,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強忍著不讓它們掉下來。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已平靜下來,但內心的傷痛卻依然難以平息。這些稱呼如同銳利的劍,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讓他感到無地自容。他在家中休息的那幾天,就像躲在陰暗的角落裡,希望能避開那些傷人的話語。每一次想起,他的心都會被羞愧和痛苦所吞噬,彷彿自已是一個無法被原諒的罪人。

“街道已經定了,要不然就把你們兩人送進去蹲幾天,要不就按老閻說的辦。老何,傻柱可是剛轉正,老許,許大茂可還沒轉正呢。”這句話如同驚雷般在房間裡炸響,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一般敲打著大家的心靈。房間裡的氣氛瞬間變得凝重起來,緊張的氛圍讓人幾乎無法呼吸。大家都沉默不語,陷入了沉思,思考著接下來該如何應對。

老許的臉色變得蒼白如紙,他顯然沒有預料到會有這樣嚴重的後果。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著,似乎想說些什麼,但又不知從何說起。恐懼和無助在他的眼中閃爍,他的手不自覺地握緊,掌心滲出了絲絲汗水。他的內心充滿了矛盾和掙扎,一邊是對可能面臨的懲罰感到恐懼,一邊是對自已行為的無盡悔恨與深深自責,傻柱的內心猶如被千萬只螞蟻啃噬般痛苦,他張了張嘴,卻又什麼也說不出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彷彿在告訴自已,不能退縮,必須為自已和何家爭取應得的權益。

何大清則陷入了深深的焦慮之中,他眉頭緊鎖,心中暗自思忖,如果不按照街道的要求去做,會不會給傻柱帶來更大的麻煩。他的內心十分矛盾,一邊是對兒子的擔憂,一邊是對公平正義的堅持。

接待處的同志匆匆趕回,他的額頭上掛著細密的汗珠,將工作證遞給李澤生的時候,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關切。他熱情地問道:“同志,這是你的工作證,你現在可以去找田局長了。需要我安排人帶你過去嗎?”李澤生微笑著道謝:“不用了,謝謝你,我知道怎麼走。”他接過工作證,心中湧起一股期待,彷彿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他的腳步輕快而堅定,每一步都充滿了力量,朝著副局長辦公室走去。

來到副局長辦公室門前,李澤生輕輕叩門,聽到裡面傳來一聲“進”。他推開門,走進房間,看到田叔坐在辦公桌前,臉上帶著一絲責備的神情。

李澤生嬉皮笑臉地走到田叔面前,略帶討好地說:“您貴為局長,事務繁忙,我怎麼能隨便來單位找您呢,這不,您一叫我,我就帶著東西來看您了。”他邊說邊將手中的袋子遞到田叔面前,裡面是兩條中華香菸和兩瓶茅臺酒。

田叔看到菸酒,臉上的嚴肅瞬間消失,露出了開心的笑容。他笑呵呵地說:“算你小子還有心,前天上面等不及了,就把局長調走了。為了給老局長送行,我可是把自已的菸酒全貢獻出去了。還好你今天給我送來了,解了我的燃眉之急啊。”田叔接過袋子,滿意地看著裡面的禮物,眼中閃過一絲感動。

李澤生和田叔相視一笑,氣氛變得輕鬆而溫馨。他們開始聊起了工作和生活的點滴,田叔關心地詢問著李澤生的近況,而李澤生則認真傾聽著田叔的經驗和教誨。在這一刻,他們不僅是上下級關係,更像是親人般的關懷和支援。

“那就拜託你了,我們先去我辦公室,看看到底需要多少吧。”李澤生露出懇切的表情,他緊跟著白玲,一同來到她的辦公室。其實,需要多少物資,李澤生作為經驗豐富的會計,只看了幾眼,心裡就已經有了大致的數目。再加上田叔要的 13 噸,他心中的算盤已經十分清晰。然而,他跟著白玲來到辦公室,不僅僅是為了計算,更是想借機打聽一些情況。

白玲並不知道這些額外的事情,也不知道李澤生早已心中有數,兩人一邊計算著,一邊閒聊著。“白玲同志,我發現你們局的同事,辦事都很認真負責呢。你是這樣,我來的時候,一位叫宗向方的同志也是。他看到我在接待處等待,主動過來詢問我是否需要幫助。”李澤生看似不經意地試探著,語氣中帶著一絲欽佩。

白玲聽了,微微一笑,她對宗向方的熱心並不感到意外。“宗向方啊,他辦事確實挺熱心的。他和鄭朝陽、郝平川,還有我,我們都是一組的同事。”白玲自然地回答道。然而,她心中卻湧起了一絲異樣的感覺。作為女人,她對白玲有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直覺,總覺得他有些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具體是哪裡不對。這種感覺讓她心生疑惑,卻又無法找到確切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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