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從傻柱掙脫到就地一滾,還沒反應過來。

說實話,傻柱是真快,一般人真反應不過來。

下一瞬間,就看到傻柱撲了過來。

許大茂腦子想躲,但身體還是晚了一步,被傻柱撲倒在地。

傻柱騎在許大茂身上,開始左右開弓,拳頭、大耳瓜子一併奉上。

“啊~”

“啊~傻柱,你起來,啊~啊~啊~”

“起你大爺,讓你埋伏我,我讓你打我……”

“啊~疼疼~~別打了,啊~”

“打死你,我讓你嘚瑟,我讓你打我……”

“別打了~求你傻柱,救命吶,啊~啊~”

“叫爺爺,爺爺就不打你了。”

“爺爺,別打了,爺爺,爺爺,爺爺,啊~~我叫了,別打了,救命吶~~”

“繼續叫,我滿意了就住手。”

傻柱爆發了,騎著許大茂一頓胖揍。

叫爺爺都不好使了,爺們兒的怒火還沒發洩完呢。

李澤生感應到身後來人,閃身進入小世界繼續觀察。

來的是巡防隊,被許大茂的哀嚎聲引來了。

幾名巡防隊員,過來一看,就看到傻柱在打許大茂,傻柱身上也破破爛爛的。

扯開兩人,直接認定兩人是打架鬥毆。

不聽兩人辯解,押著兩人就去了街道辦。

這年頭,打架鬥毆有輕有重,需要去街道查明。

如果不涉及其他的,最少也要關幾天,街道有處罰,有工作的,廠裡面也會有處罰。

重的,就需要去裡面吃窩頭了。

見人都走了,李澤生出來,取出腳踏車,改走大路回了四合院。

門口最近看不到閻埠貴了,三大媽快生了,應該守著呢。

回到家,秦淮茹出了小世界迎接他,她在小世界,肯定注意到了。

她們在小世界,比如有人敲門,有人衝屋裡喊話,也都知道。

“哥,你回來了,雪茹姐中午還說找你呢。”

秦淮茹靠近李澤生,幫自己男人脫下外套,掛上。

“是嗎,那咱先進去吧,以後就在裡面洗漱吧,別人也看不到。”

李澤生攔住了秦淮茹要往臉盆倒熱水。

兩人一起進入小世界,這會人都在。

“呦,你回來了,中午我還想找你呢。”

陳雪茹坐在沙發上和徐慧珍聊著天,看到李澤生兩人進來。

“等會說,我先去洗洗。”

洗漱完,回到客廳,李澤生坐到三女中間。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說吧。”

李澤生坐下後,抱著徐慧珍問道。

“沒什麼大事,賀老頭上午把賀永強和徐慧芝接回來了,到我店裡拜訪了下,讓我通知你和慧珍,周天就辦婚事,慧珍也剛進來,賀老頭,領著兩人剛去找了慧珍。”

陳雪茹見李澤生抱著徐慧珍,見怪不怪。

這男人在這裡,只要坐下至少要抱一個。

“嗯,慧珍,他們剛剛去找你了?”

李澤生轉頭看向自己抱著的徐慧珍。

“嗯,我下班回家,他們就在後門等著,估計是從鄰里間打聽的,也沒說什麼,就是告訴我周天他們結婚,我也祝福了他們。

我表妹慧芝和我說,舅舅舅媽都回張村了,問我相親那天怎麼沒出現,我說那天有事耽誤了,也沒說破自己撞見他們相親的事。”

徐慧珍早就看開了,如果沒那天的事,她也遇到不到李大哥,是她賺了。

“那周天的婚事,你怎麼看?”李澤生詢問。

“我當然去了,畢竟是我表妹,當個普通親戚處吧,雪茹姐也要去的。”

徐慧珍說完,陳雪茹介面道:“我是看賀老頭的面,畢竟都是老街坊。”

“行,那我也過去,看賀老頭的面,陪你們一起。”

李澤生沒當多大的事,賀永強和徐慧芝走到這一步註定的,別連累徐慧珍就行。

幾人吃過晚飯,李澤生和秦淮茹同時聽到外面敲門聲。

還傳來聲音,說是開全院大會。

“我們院要開會,你們待著,我和淮茹去一趟。”

李澤生和秦淮茹來到中院,四合院老少爺們兒基本都到了。

王姨帶著巡防隊的幾個人,押著傻柱和許大茂,李澤生明白怎麼回事了。

“走吧,淮茹,咱倆坐著看吧。”

李澤生是帶著板凳來的,這也算四合院的潛在規矩。

劉海中看全院都到齊了,衝著眾人說道:“今天我們院出了大事,王主任也來了,傻柱和許大茂在前面巷子裡,公然打架鬥毆,有損街道和四合院形象,今天叫你們過來呢,就是……”

“好了,我說吧。”

王姨可不想聽劉海中在這裡,高談闊論扯上一堆沒用的。

當即對著大夥說道:“何雨柱和許大茂,在前面巷子打架鬥毆,被巡防的同志當場抓獲。

剛才在街道辦,我們已經詢問過了,現在來四合院讓他們再說一次,等會我宣佈街道的處罰,何雨柱你先說。”

眾人看向傻柱和許大茂,傻柱還好些,臉上傷不多,不過身上破破爛爛,髒兮兮的。

許大茂相反,身上雖說髒,但是還好,臉上可沒法看了。

雙眼周邊腫的老大,眼睛都快睜不開了,臉頰打破了皮,嘴角也淌著血,這會已經幹了,頭也腫的全是包。

總之要不是鄰居們熟悉,沒人能認出是許大茂。

傻柱聽到王主任吩咐,開口道:“今兒下班,我走到前面小巷,沒注意,許大茂這孫賊偷襲我,給我套上了麻袋,大木棒子就招呼我。

我能被他這孫賊打嗎,掙脫開麻袋,我騎著這孫賊,大嘴巴子和拳頭我就招呼上了,孫賊被我打的一直叫爺爺。”

傻柱轉向許大茂問道:“孫賊,你說,我是不是你爺爺。”

“傻柱,說清楚事實就行,沒用的別開口。”

何大清看著王主任臉色難看,連忙出聲制止傻柱。

街道他和老許也去了,傻柱明明是正當防衛,就被他自己說的,變成兩人互毆。

怎麼就沒遺傳他的說話辦事呢。

“行了,許大茂你說。”王姨開口道。

許大茂被老許囑咐過了,必須說兩人互毆,不然他事可就大了。

也得虧傻柱這張嘴,不然都不好說成。

抽了抽依然很痛的嘴角,說道:“嘶~傻柱說謊,今天下班,我就在他身後,前後腳走進的小巷,他被人套上麻袋打,我幫他把人趕走。

他倒好,掙開麻袋,對著我就是一頓打,嘶~這不就把我打這樣,要不是巡防隊發現,他都得打死我,嘶~”

“好了,現在兩人各執一詞,巡防的同志也沒看到經過,附近也沒別人,街道看兩人都有傷,只能認定兩人互毆,各自負責自己的醫療費。”

王姨做出總結,又看向管事大爺說道:“本來是要關他們幾天的,不過你們管事大爺做了擔保,就不關了,但是你們院的文明大院稱號取消,處罰何雨柱和許大茂負責南鑼鼓巷,公共街道和廁所清潔3個月。”

王姨又轉向四合院眾人說道:“我們也會告知,他們工作的軋鋼廠,軋鋼廠做什麼處罰就是廠裡的事了。

但是我希望大家明白,做事要有分寸,要考慮代價,街道辦和巡防隊都不是吃乾飯的。

下面,你們院裡繼續開大會,何雨柱和許大茂當眾檢討自己的錯誤。”

說完話,王姨帶著巡防隊離開了。

路過李澤生兩口子時,打了個招呼,叫兩人時常去家裡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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