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澤生騎車40分鐘到了倉庫。

這倉庫距離軋鋼廠還行,開車也就20分鐘的工夫。

倉庫很隱蔽,周圍都是獨門獨院,現在基本沒人住,以前這倉管是個大酒樓。

倉庫門口,6名軍人的站在那裡,站的特別挺拔,這才是軍人呀。

“同志,你們好,我是孫部長叫過來的,我叫李澤生。”

李澤生向著一名站在前面,明顯是長官的人說著,同時遞上了自己的工作證。

那名長官向李澤生行了軍禮,接過工作證檢視了一下。

隨後說道:“你好李澤生同志,我叫趙大勇,是孫部長派我過來協助你管理倉庫的。”

確認了身份,趙大勇和後面五個軍人對李澤生的好感度直接提升到了85以上。

李澤生懵了,這麼心腹的,孫叔一個命令就讓六人升到85好感度。

“看年齡我就叫你大勇哥,你叫我澤生就行,大勇哥,孫部長怎麼安排的,你們住哪?怎麼吃飯?”

李澤生詢問起具體情況。

“首長說,我們就住在旁邊的院子裡,每天會有人送來食材,我們自己做飯。”

趙大勇說著話指了指倉庫對面的院子。

繼續道:“我們6人,不止協助你看管倉庫,這一片的院子都是城防部查封的,我們也看管這些院子。

倉庫兩人輪班24小時看管,其餘四人輪流巡視這些院子。

你如果用到倉庫,可以叫我們迴避,首長已經下達了命令,這裡的一切都不會外傳。”

李澤生心中感慨,聽了趙大勇的話,可以確認孫叔派來的絕對是心腹。

不然不可能開始就85以上好感度,執行命令連回避都可以。

李澤生隨後和其他五人也認識了,聊了一會。

先讓他們先正常看管,等他過來,會直接來倉庫找人。

裝作去取東西,帶回來一個麻袋,裡面是一些吃喝和香菸。

幾人堅決不要,李澤生說出這是命令後,幾人才收下。

告別幾人,時間還早,李澤生回綢緞莊,又睡了一個午覺。

陳雪茹已經起來忙碌生意了,來的客人實在是多。

醒來看了看錶4點多了,告別陳雪茹,找了個沒人的衚衕,把腳踏車收進空間,自己也進入空間。

換了身最破的衣服,手錶摘掉,自己幻化成一箇中年糙漢子。

趁沒人的工夫,李澤生溜達著,來到去範金有家大雜院,必須經過的一個衚衕口。

衚衕口還有一棵大柳樹,柳樹下幾個老頭在下棋。

有些沒事的人在圍觀,李澤生幻化的中年漢子也湊到跟前。

看似圍觀下棋,實則把一些注意力轉移到衚衕口,等待著範金有的到來。

他來看下棋也沒人說什麼,圍觀有幾位窩脖兒,人們看他這模樣和打扮,以為這漢子也是個窩脖兒。

看著幾個大爺下了兩盤棋不到,範金有身影出現在衚衕口。

李澤生離開大柳樹底下,朝範金有走去。

範金有心裡還在琢磨怎麼拿捏陳雪茹呢,她的店每天都爆火,肯定老有錢了。

自己還住著小洋樓,上面只有一個奶奶,其他一個親人都沒。

他如果搞定了陳雪茹,那錢是他的,小洋樓是他的,人也是他的。

“碰!”

“啊~”

沒成想迎面過來一窩脖兒,一拳打到他面門,直接把他打倒在地。

“我讓你扣我三輪車,我讓你欺負人,我讓你要好處,我讓你不給人留活路……”

李澤生一拳把範金有幹倒,改變自身聲音,沙啞的喊著他打人的理由。

衝著他兩條腿的波稜蓋兒一頓踹,控制著力度,踹斷躺幾個月就好

這樣,範金有就騷擾不到陳雪茹了,等他好了,也有了身份安排他。

“啊~不是,啊~啊~你……啊~……”

面部疼痛加上雙腿的劇痛,範金有想說話都開不了口。

範金有一直在叫喊著,別看他家住大雜院,但從小到大,他娘護著,他可從沒捱過打。

這邊的幹架,吸引了大柳樹那邊,下棋和圍觀的人,不過沒人過來,就在原地看著,嘀咕著。

“這範金有又欺負窩脖兒了,我就說他早晚得捱打。”

“可不是,上次我在糧站扛大包,他來檢查,一副官家大老爺的樣子,指揮這個,指揮那個的。”

“這片衚衕就屬他最不是東西,一個月前把三子的三輪也給扣了,聽說三子娘跪著給贖回來的。”

……

遠處嘀咕聲小,李澤生也沒聽到,不然他會覺得完全是巧合,本來就是自己瞎編的理由。

到時候查事、查人都查不到他,沒想到這範金有真的幹過這些屁事。

李澤生打舒服了,雙腿打斷,任務完成,範金有也暈了過去。

李澤生看向四周,沒人管自己?

當即衝著大柳樹下圍觀的人,喊道:“這個不是東西的範金有,扣我三輪,那可是我租的拉客的,現在車行也找我還車,範金有還要我用錢贖車。

我哪有錢啊,人我打了,他要找,讓他來找我!”

李澤生說完就走,就是走,不是跑。

因為他看自己打範金有,這些人居然稀稀拉拉漲了一些好感度,真神奇。

剛才喊話就是為了讓這些人記住他幻化的臉,打人的是個窩脖兒,和我李澤生有什麼關係。

出了衚衕口,七拐八拐繞了下,見沒人了,李澤生恢復原樣,拿出腳踏車,便回了四合院。

“李澤生,今兒你回來晚了呀。”

閻埠貴還是在門口站著,看到李澤生打了個招呼。

自從喜宴後,閻埠貴對李澤生客客氣氣的,李澤生知道他是看中自己的關係。

“嗯,去了趟菜市場。”

李澤生拿起手把上掛著的袋子衝著他顛了顛。

這真是他菜市場買的,路過菜市場看到自己沒空間沒有的蘑菇,他就買來了。

沒等閻埠貴再說話,李澤生就推著腳踏車就走了。

最近李澤生帶回東西,閻埠貴也不開口了。

他知道開口也不給,李澤生也求不到自己,不如爭取個好印象。

到了中院,看到何大清美滋滋的,在擦他的三輪車,何雨水在旁邊幫忙。

“李哥哥好!”

“哎,雨水吃了嗎?”

懂事,李澤生又給小雨水了幾塊糖,以示獎勵。

只要不是白眼狼,李澤生對小孩子們還是很好的,畢竟刷孩子的好感度比大人容易多了。

“呦,李澤生,今兒你可晚了。”

何大清轉了性子,笑嘻嘻的和李澤生打著招呼,李澤生覺得這老何可能找到目標小寡婦了。

“老何,你這是怎麼了,這麼開心,是有目標了?”

李澤生靠近何大清,小聲問道,這事何雨水聽到不好。

“沒,哪有啊,就是心情好。”

李澤生也就好奇打聽下,看老何,嘴角都快裂到耳朵了,我信你才怪。

最近也看不到傻柱,傻柱下班就去蹬三輪。

回了家,秦淮茹已經把飯做好了。

“哥,你先洗手吃飯,水給你倒好了。”

秦淮茹照顧李澤生,可以說面面俱到,李澤生能怎麼想,當然享受了。

吃過飯,兩人在客廳開啟收音機閒聊,日子過的平常,但是就是舒服。

“哥,你先坐好,我比比領口。”

秦淮茹拿過,織了一天的多的毛衣,別說,挺快的領口織好了,下面肩膀也快了。

秦淮茹給李澤生套上,比了下,不錯,合適。

但是李澤生記得母親織毛衣,都是先織前後面,然後織在一起再領口啊。

難道這是裁縫手法?不懂,反正他等穿就行。

“行了,有的是時間,我也不著急穿,晚上就別織了,對眼睛不好,再說咱不是得努力生娃嗎。”

比劃完,秦淮茹還想就著燈光繼續織,李澤生拉住她。

又不著急,別把眼睛搞壞,抱起秦淮茹回了臥室,收音機也不聽了。

畢竟媳婦老想孩子的事,得多‘打’幾次,讓她不要胡思亂想。

李澤生這是體貼媳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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