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和陳雪茹喝酒
下了班,李澤生趕去了綢緞莊。
早上已經和秦淮茹說了,今晚和陳雪茹喝酒。
來到綢緞莊門口,看著對面的小酒館也開門了。
“陳雪茹,我來了。”
李澤生邊向裡走邊喊,沒有逛店鋪敲門的,但是可以喊人打招呼。
“喲,你這大忙人,今天準時了,我看我不定好時間,你還要拖。”
陳雪茹今天穿的還是青色旗袍,不過不是昨天那件。
這件顏色更深,還搭配了一個白色披肩,這一下範就起來了。
“你可冤枉我了,我什麼時候拖過,做工人不就周天有時間嗎。”
李澤生可不懼陳雪茹,這娘們別想拿捏他。
“是,是,是,你呀就嘴好使,說什麼都有理由,夥計都走了,我就等你呢,先幫我把鋪面門關上。”
陳雪茹今天給夥計們下了早班,她怕李澤生來的早,只能拉著李澤生幫他關鋪面。
李澤生也不介意,幫著陳雪茹封上鋪面門。
這東西沉,陳雪茹可拉不動。
不過在李澤生手上,就和裝了滑輪一樣絲滑,陳雪茹上前鎖了門。
“那就走吧,我和你說這酒館我自己也經常去,挺好的。”
陳雪茹鎖完門,怕李澤生跑了,拉著李澤生胳膊上的衣服,就朝著對面走。
在大膽也就抓衣服了,直接抓胳膊那是要出事。
李澤生也沒掙扎,大街上本來就有人,他要掙扎,可就吸引人注目了。
兩人走進小酒館,陳雪茹也放開了他。
李澤生看著這小酒館,跟原劇中倒是大差不差的,只是沒有那麼光鮮。
他記得這裡的酒進價七分,賣一毛一兩。
不對,現在還不是牛欄山,是賀老頭的摻水酒。
進價頂多相當於五分,回來再一摻水,賀老頭才是建國後的第一批資本家吧。
當然,現在的進價應該是幾百,畢竟現在還是第一套錢幣。
櫃檯沒見到徐慧珍,就賀老頭一人,這是劇情前,徐慧珍還沒嫁過來。
因為李澤生下班,騎著腳踏車就來了,兩人來的比較早。
這會店裡就兩位客人,李澤生也不熟,原劇裡沒印象。
“賀老闆,上酒,再來幾樣小菜,多給上點鹹菜。”
陳雪茹找了箇中間的桌子,拉著李澤生坐下,衝著櫃檯招呼了聲。
“陳老闆來了,您稍等,馬上來。”
賀老頭說著就轉身要去拿小酒壺。
剛轉身就聽見後面一陌生小夥高聲道:“陳雪茹,你帶我來的這個小酒館行不行啊,別是假酒,我喝假酒可是會耍酒瘋的。”
賀老頭聽見聲,手裡一頓。
看了下大堂,沒人往他這看,忙拉開下面的櫃子,拿出一個新酒壺,這裡面是沒摻水的,應付這些懂行的人。
“李澤生,有我陳雪茹帶著,你還怕遇到假酒,我和你說我們前門大街的商戶,沒有弄虛作假的人。”
嘿,李澤生一說話,陳雪茹不樂意了,這要是假酒,那她不就成天喝假酒了。
行吧,你陳雪茹不怕打臉,你是真勇。
“我質疑誰,也不能質疑你陳老闆啊,對了你那後院過了一天解封了沒?”
李澤生趕緊轉移陳雪茹注意力,哥這是為了你好啊,不能深聊,免得一會臉太痛。
“哪能這麼快,不差這幾天時間,等街道來人,通知事解決了,我在去街道租過來。”
陳雪茹沒在糾結剛才的事,順著李澤生的話轉移了話題。
“酒來了。”
兩人閒聊兩句擴大店面的事,賀老頭端著托盤送了過來。
“陳老闆,還有這位小哥,你們慢喝著。”
賀老頭從托盤上拿出酒菜擺放在桌上,一壺酒、倆酒杯,小菜很簡單,花生米、豆腐、小鹹菜。
“賀老闆,你應該聽過他,我給你點提示,綢緞莊後院,徒手一拳。”
陳雪茹和賀老頭打起了啞謎,李澤生也有些懵。
這說的是他抓敵特,不過,一天時間人家就聽說過自己?
“綢緞莊後院,徒手一拳,這小哥是那位勇擒敵特的好漢,喲,要是他,那今天這頓酒我請了。”
前門商戶這會還很團結,昨天那事一出,從居委會傳了出來,半天時間前門商戶間都知道了。
好事的人稱呼李澤生為英雄好漢。
這賀老頭是個人精,不然他賣摻水酒不但沒被人發現,小酒館名頭還在這一片有口皆碑。
請頓酒罷了,前門的鄰里們知道了,那是都要誇讚賀老頭做法的,無形的利潤就增加了。
李澤生不懂賀老頭的想法,不然會和他說,你是懂得名人效益的。
“賀老闆,一天時間剛過,您都能一下猜著,神了。”
陳雪茹沒想到賀老頭訊息這麼靈通,還想賣弄一手呢。
不過她也高興,繼續道:“別好漢的叫,他叫李澤生,是南鑼鼓巷……我也不知道具體住哪。”
“哎呦,真的是好漢小哥呀,你可幫我們前門大街除了禍害了,這頓酒我該請。”
“別,我就是一普通工人,賀老闆別抬舉我,酒錢咱照付,不能讓你請。”
李澤生雖然不太明白怎麼回事,但是這年代人情不能欠,再說這酒錢才幾個。
“那不能這麼說,你是英雄,怎麼是普通工人呢,工人能掙幾個錢。”
賀老頭開了一輩子酒館,難免有些瞧不起工人,隨口就說著。
“賀老闆,禍從口出,你再給加份鹹菜,剛才你的話我當沒聽見。”
李澤生稍微敲打一下這老頭,心說也就是你掛的早。
不然這年代還這種思想,轟鄉下去都是好的。
“哎呦,您先喝著,鹹菜馬上到。”
賀老頭也反應過來自己說錯話,忙告罪聲。
不過心底裡還是看不起做工的,但是這小哥不簡單啊。
人走後,陳雪茹低聲說道:“李澤生,你真的是厲害,能把賀老頭說的告罪,他可是出名的老摳,不讓別人佔便宜的。”
“這賀老頭自己一人嗎?我看他歲數不小了,兒女怎麼不幫幫忙呢。”
李澤生給陳雪茹倒著酒,順便打聽下,就是想搞清楚這劇情前的事。
“他呀,無兒無女也怪可憐的,有人說以前他有個老伴,早死了,不知真假,前幾天他回鄉好像……唔,今兒的酒味不對啊,辣口了。”
陳雪茹說著話,和李澤生小碰一杯,酒水入口,感覺不對,感覺自己丟了面,今兒這酒辣口。
李澤生則不同,抿了一口,還不錯。
這酒算散簍子裡釀的不錯的了,度數高點,難怪摻水後也沒人注意。
“陳雪茹,這才是酒,你之前喝的不對,這酒不錯。”
“啊?那我以前喝的是假酒,摻水的假酒?”
這還真不怪陳雪茹,畢竟她也是大家閨秀。
出來開店前,家裡不讓喝酒,出來後第一次喝酒就在這小酒館,就記住了摻水那味兒了。
“小聲,自己知道就行。”
李澤生倒是不會告訴其他人,資本逐利,很正常。
再說這賀老頭賣的酒本身不分階級,幹苦力的都能有個地喝酒,已經不錯了。
“不是,為什麼不揭穿他?”
陳雪茹感覺更丟面了,很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