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澤生出了廠門,也沒走路,坐著電車,半個小時來到東直門供銷社。

現在的售貨員,就是以後俗稱的八大員之一。

態度一般,看到來人也不招呼,還湊在一起聊天。

不過李澤生也已經徹底融合了記憶,明白這很正常。

直接來到櫃檯前問:

“有種子嗎?各種糧食,瓜果蔬菜的種子都要”

回答李澤生的,是一名20多歲的矮胖女人,可能是因為李澤生的顏值,說話還算客氣。

“有,種子不少,都是新到的,我給你拿。”

李澤生看著拿出來的種子,一袋一袋的,居然有四十多種

細一看,原來還有20來種的草藥種子。

“這草藥種子每樣也給我來幾株,蔬菜水果種子每樣給我兩斤,糧食種子每樣30斤。”

雖然空間不在乎數量,但種的多點,得的也多。

可也不敢買太多,這年代,買太多也麻煩。

“你這買的還真不少,是送到鄉下去的?”售貨員問道。

“是啊,有親戚在鄉下託我買的。”

李澤生順著售貨員說的,接了話。

“那果樹,你要麼,剛到了些果樹。”

還有果樹,李澤生當然要,每樣果樹也買了幾棵。

在售貨員眉目含情的目光中,拿著貨物走出了供銷社。臨出門還聽到了後面女售貨員的感嘆。

“這同志長的真俊,力氣也大,200多斤,四個口袋雙手提起來就走。”

哎,我這俊俏的面容,挺拔的身軀啊。

出門,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李澤生把種子全部收進了空間的倉庫中。

吩咐系統全部種上,趁著天亮,走出東直門,來到護城河。

李澤生需要收取大量的湖水和魚蝦。

找了個沒人看到野草叢靠近湖邊,對著自己4米內的湖水收集了起來。

湖水一部分收進野生區的湖中,一部分收進養殖區的湖中,所以並不是太快。

李澤生加大收範圍,會微微的頭暈,這應當是收取距離有限制的,後續也不再加大收取距離。

收半小時,護城河得下去了10厘米水位,目前夠用,也就不收了。

可是看到空間魚蝦很少,可能是收取的動靜,動物的感知靈敏,都躲開了。這怎麼辦?

哎,有了。

順手往自己4米範圍內的湖中滴了些靈泉,大量魚蝦湧了過來。

李澤生溜溜又收十分鐘,魚蝦夠了。

把附近包含靈泉的湖水收走,免得被人看到這裡魚蝦成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回到東直門,天已經有些黑了,不過自己回去做飯,家裡也沒有什麼東西。

李澤生就趕上最後一趟電車,直接去王府井,買表的同時解決自己吃飯的問題。

趕著王府井百貨大樓沒下班,直接190萬買了一塊尚海手錶,對著百貨大樓的鐘表調了時間,上好發條。

看了下腳踏車櫃檯,不過百貨大樓沒貨。

目前飛鴿供應北方各部門,永久供應南方,百貨大樓到不到貨,得看情況。

買完手錶,李澤生在附近買了些滷肉,包子,都是每個店裡少買些,送進空間倉庫保鮮。

李澤生又在便宜坊吃了一隻烤鴨,這次吃美了,臨走還打包了兩隻鴨子。

提著鴨子,李澤生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收進空間。

看了看錶7點32了,5點下班,自己溜了2個半小時。

天已經黑了,不過李澤生也不怕,這年代巡防員還是不少的。

再說一路往南鑼鼓巷走,也就半小時的工夫。

8點回到院門口,李澤生就看見一個揹著自己在擺弄花草的男人在院子裡。

這是門神三大爺閻埠貴,吃完飯又守上了,天都黑這樣了,真勤快。

四合院大門口有個門檻,還不低,李澤生跨過去動靜自然不小。

“哎呀,李澤生,你剛回來嗎?”

本來擺弄花草的閻埠貴,聽到動靜就回頭看了過來。

“是啊,三大爺,去我叔叔家吃飯了。”

李澤生的手錶以後也藏不住,就在這亮相吧。

閻埠貴要是知道了,全院也就知道了,反正已經找好了說辭。

“哎呀,尚海手錶,你這不打算過日子了嗎?”

閻埠貴扶了扶眼鏡框,想要看個仔細。他倒是羨慕的很,畢竟他作為人民教師都沒手錶呢。

考慮著自己攢的那點錢,也能買,不過想想媳婦肚子裡的老四,還是算了吧。

“過啊,這不是我叔叔,我爸的戰友,領著我買的嗎,他和我說,我父母不在身邊,要照顧好我。”

說著話的功夫,李澤生又用戴錶的右手,捋了捋左耳的頭髮,真的嘚瑟的不行了。

“也對,你父母雙職工,你哥哥大學生,你家不缺這些。”

閻埠貴細一想,想哭,這老李家四口人四職工。

聽街道王主任說,他哥結婚了。物件也是大學生,那就是五口五職工啊。心疼,這可太肥了,以前怎麼沒想到呢?

“那,要不澤生你來我家搭夥吃飯吧,你父母不在,都是一個院的,三大爺照顧你。”

“不用,我自己也習慣了,也會做飯,不想做了,就去王主任,我王姨家吃。我也二十了,馬上也找媳婦了。”

閻埠貴的算盤,李澤生明白,搬王姨的名頭,震震他。

“得,我先回去了。”

李澤生說完,就來到了中院,看到一群人,也停下腳步看看,

剛湊近看,就看到了常威,呸,不是,是傻柱在打大茂。

“許大茂,我讓你造謠。”

砰,傻柱又是一腳直接踢在許大茂褲襠,許大茂居然沒倒下,圍著人群跑圈躲閃。

這抗擊打能力真強,難道這就是從小鍛鍊的好處嗎?

“傻柱,我告訴你,我不是怕你,我是不想劉嬸看笑話,就你還打聽姑娘呢,你配嗎?”

一邊跑,許大茂一邊回嘴,停是不會停的,就講究一個嘴硬。

何大清和許父許富貴剛過來,想靠近兩人拉架,劉海中和閻埠貴也剛趕來和稀泥。

傻柱和許大茂中間站著一個四十多歲的婦女,就是劉嬸。

劉嬸是個媒婆。李澤生見過,當初想給自己哥哥相親,來過自己家。

“你個缺德的傻柱,劉媒婆是來給我家東旭相親的,你搗什麼亂,呸!你個大傻子,拉著劉媒婆還想去自己家,你毛長齊了嗎?”

長著一雙吊角眼,刻薄相的賈張氏看著傻柱,破口大罵,就好似在這院裡,唯我獨尊一樣。

胖的和球一樣,這個年代這麼肥的婦女真是少見。

旁邊賈東旭倒是瘦了吧唧的,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也冷冷的看著傻柱,好像要吃了傻柱一樣。

“不是,張嬸,我可沒拉劉媒婆,這是許大茂造謠,我就和劉媒婆說個話。”

傻柱18歲的年齡長著三十的臉,這還是在後廚沒多久,過幾年煙熏火燎的日子,那就得奔四張看了。

李澤生聽這意思,劉媒婆要給賈東旭相親,這是不是秦淮如呢?

先聽聽看,到底怎麼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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