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子丹被抓走不久,就判處死刑,在當年秋後押赴刑場執行槍決。

在他死前的半月,他的罪魂就被勾使勾到陰間閻王殿受審。

當時在監獄苟活的他,臉色蒼白,每日昏昏沉沉,精神萎靡,而且無端地身上生瘡流膿水,奇臭難聞。

獄醫用些除氣味的藥水,象徵性地給他施治,卻怎麼也治不好,依然潰爛。

這是什麼原因讓他犯病的,獄醫查不清楚,只當是疑難雜症。其實這是他的罪魂被勾到地獄受刑所致。

在冥府地獄中對於犯了殺人罪的罪魂都處以酷刑,伍子丹當然也不例外。

從閻王殿審判出來後,其罪魂直接被鬼差押往地獄,先是由鬼差鞭笞得皮開血綻,傷口尚未癒合,伍子丹的整個身子就被扔進蠆盆,被眾多巨大的毒蠍攻擊。

這雖然是在陰間受苦,但是尚在陽間的肉體有著明顯的反應,便是大面積潰爛,並且藥石無效,令病人痛苦不堪。

也許有人產生疑問:人的罪魂被陰曹勾使勾走了,人怎麼還能夠活下來呢?

這是有原因的,原來人有三魂七魄。何為三魂七魄?即附著人體的有天魂、地魂和人魂,地魂歸地曹管,天魂歸天曹管,人魂歸人曹管。七魄乃眼魄、耳魄、鼻魄、舌魄、身魄和意魄。無論是魂,還是魄,其中一個出了問題,其它的都會先後連帶出問題。

就以伍子丹來講,陰曹勾使勾走的是他的地魂,天魂也隨之被囚禁,所以伍子丹在接近處決的日子,人已變得昏聵。

儘管還沒有伏法,但是他本人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脖頸已經在發硬,這都是死前的不祥之兆。

而且他的眼、耳、鼻、舌、身、意七魄都相繼出現問題,最明顯的是眼魄和血魄。這種時候,眼神無光能夠看出來;血壓透過醫學檢測,其必然的結果,就是貧血。

所謂人魂歸人曹管,就是說你這個人觸犯了國家法律就要受到懲辦,懲辦是看得見的,陽世處在長高寬有限的三維空間,只注重唯物,那麼處決刑犯的方式,就是殺死刑犯的肉身。

肉身一旦失去,人魂就隨之失去依附而消亡。殺人伏法的伍子丹就是見證。

對於伍子丹來說,處決之日,也就是他的人魂消亡之時。而真正能夠永生不滅的,就是人的天魂和地魂。

伍子丹被處決後,他的罪魂,具體來說,也就是他的地魂剛好在地獄中受滿刑期,再次出離就要轉世。

有的由於罪孽過重,在地獄中出來,往往轉世就失去了人身,或入餓鬼道,或入畜生道。

伍子丹的罪魂由陰差押解到轉輪王殿時,圍繞他的轉世問題進行了辯論,轉輪王很民主,邀請陰曹地府的官員前來討論,最後形成兩種意見。

一種意見認為:伍子丹嗔恨心重,把妻子都殺死了,罪在不赦,不配做人,可以轉世為蛇蠍之類的畜生;

另一種意見認為:伍子丹的固執是嗔恨心所起,他殺死妻子,情有可原,妻子不守婦道,犯錯在先。再加之伍子丹在生時未犯他罪,更沒有前科,而且按陽間法律,他也因此被判處極刑,可算一命抵一命。如果就此將他貶為畜生,有失公允。

這個時候,陰官甲提出,伍子丹看起來只是殺死了他的妻子,僅一條人命,其實是兩條人命,他孩子伍英的死,也與他有直接關係,如果伍子丹沒有殺害妻子——伍英的媽媽,那麼伍英有人照顧,就不可能病死。

陰官乙卻反駁,至於他孩子伍英的死,從表面上看與伍子丹殺妻存在著直接關係,但是從因果律上看,伍英前世與他的父親伍子丹有過節,伍英是以特定的冤親債主示現出來的,這就怪不得伍子丹。

這個反駁意見像是得到了認同,其他陰官暫時沒有提出異議。

轉輪王聽了兩種意見,感覺都有道理,就反問列位參議陰官,那麼伍子丹到底該轉世做人,還是該轉世做鬼或做旁生?

大家沒有立即回答,片刻冷場後,就有的提出贊成前一種意見,有的提出贊成後一種意見。繼而又嚷嚷不休的。

轉輪王抬起雙手直搖,叫大家安靜。殿堂內的嚷嚷聲頓消。

轉輪王接道,這樣吧!今日就參照陽間少數服從多數的搞法,現有在場的10位陰官議員,同意伍子丹轉世為人的舉手,舉手者超過半數以上,就決定他繼續轉世做人,否則就轉世做鬼或旁生。

話音甫落,齊刷刷地舉起了6隻手。

輪輪王一看,10位陰官議員只有5位舉手,5位未舉手,那麼咋會多出一隻手呢?

大家循著轉輪王的目光,發現陰官乙力挺伍子丹,他身子左邊就站著伍子丹,在舉起右手錶決之際,他順勢用左手抓起伍子丹的右手往上一舉,就這樣多出了一隻手。

轉輪王微笑著做個下壓的手勢,示意各位把舉起的手放下,只有伍子丹還把手舉著。

轉輪王向陰官乙使個眼色,陰官乙會意地將伍子丹舉起的手朝下一按就按下去了。

轉輪王說,我知道有些議員有意見,但是你們要考慮,伍子丹服用了飫忘湯,已經迷迷糊糊,沒有意識了,這種時候,陰官乙稍微幫他一點,抓住他的手朝上一舉,就舉起來了,照說,陰官乙把手鬆開,伍子丹因為無意識,舉起的手失去撐持,就該隨之垂下來,可是沒有,這說明有一位大家看不見的神明在投伍子丹的贊成票。基於此我也同意他下一世繼續投胎做人。

陰官甲想提意見說,這不公平。可是沒有插上話,卻慢慢被轉輪王的一席話說服了。

轉輪王從王座上走下來,繞到陰官甲面前,指著伍子丹說對大家說,我雖然同意他繼續轉世為人,但是這回轉世,是帶著罪孽轉世的,因此,按業力流轉,他再次投胎,就應該是女人之身。

此刻,殿役拿出一個紫色針線包塞在伍子丹的手裡,然後領著他走出殿堂,登上一架石橋,朝南瞻部洲的南部投生而去。

在南方都市城郊木棉鎮裡的木棉村,有東村西村之分。

晚秋的一天,東村的吳曉峰之妻龔雅文生一個男嬰,吳曉峰非常高興,點一掛萬子鞭噼哩叭啦放起來,受到震耳欲聾的響聲啟發,他脫口而出“聲震耳”三字,鞭聲止了,他又聽到孩子的哭聲,也有些震耳,便以“震耳”二字的諧音“鎮日”想到應該給孩子取名叫吳鎮日,從此吳鎮日這個姓名叫開了;

也是無獨有偶,就在同一天,西村的徐斯貴之妻馬月亮生出一個女嬰,徐斯貴不怎麼高興,他想有一個男孩,結果不遂人願,心裡有失落感,就跑到村頭與人下象棋,幾盤下來總是輸。

他在心裡嘀咕著,總是輸棋,怎麼搞的?掛在臉上愁雲鬱積不散。

這時,一個頭發花白的婆婆——他的媽媽問道,斯貴,孩子出生了,你該給她取個好聽的名字。

徐斯貴心裡煩,聯想到自己棋下得爛,就順口回答,就叫輸棋吧!婆婆蹙著眉說,怎麼不叫贏棋?你是不是這幾天和人下棋光輸?連給孩子取名字的心情都沒有了。

徐斯貴一愣怔,頓時木訥得蠕動嘴唇不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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