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旁觀的邱玄清,忽然忍不住一聲驚叫道:“殷六哥,你,你……這是怎麼回事?”
殷梨亭卻是忍不住的一聲嘆息,輕輕的道:“八弟,你的聰明機智,可一點都不弱於四哥。而且,你也是一位玄門中人。這中間的緣故,你應該知道,有些事情,確實非人力所能及了!”
雙英卻忍不住莞爾一笑:“六弟,我們就少扯這些有的沒的了!六哥,你這突然一化森森白骨,可把令師與眾兄弟嚇的不輕!”
殷梨亭卻是禁不住一聲輕嘆,語氣中卻也不乏嘆息埋怨之意:“雙英姐姐,你可真夠淘氣頑皮的!小弟又何曾是一具森森的白骨來的?你這回也未免也太過分了吧?瞧你把我師父與各位兄弟們嚇的!”
雙英卻是一聲苦笑:“若不是如此,令師與我的妺妺,又焉肯輕易離去?好了,六弟,我們先不要說這些沒用的了。你可能不知道,我現在是什麼狀況。我們現在先趕去皇宮。到皇帝的御書房裡,先見過當今皇上,將吳、黃、袁、胡四家的恩怨分說明白之後,再作定奪。”
邱玄清卻是滿腹狐疑的問道:“雙英姐姐,你不是被當今皇上下旨,要在初三行刑問斬了嗎?卻為何還能到這裡救六哥一命呢?”
雙英也是禁不住一聲輕嘆:“世上不如意者十之八九。我本來是在劫難逃一死的。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在前天晚上,武功全失,又昏昏沉沉的我,突然被當今聖上的貼身護衛,從刑部大牢中,秘密押入了皇帝的寢宮。
說來六弟也許不信,我居然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得到了皇帝老兒的特赦令,將所有的罪名,全部開赦!”
邱玄清師兄弟皆是面面相覷,不知所以。
不等邱玄清與殷、莫兄弟有什麼反應,雙英卻是一聲嘆息:“八弟,你果然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這一下,頓時就讓殷梨亭與邱玄清兄弟懵逼了!”
一向機智善變的張松溪、邱玄清兄弟,這一時刻,卻兀自反應不過來:“妹子,愚兄不明白,這倒底是怎麼一回事?”
雙英卻似笑非笑的道:“四哥,你一向聰明絕頂,卻不妨猜上一猜?”
張松溪迎面一聲苦笑道:“好妹子,你就不要與愚兄打啞謎了!俗話說:最是難測帝王心!你們四哥我,可沒有你們兩個丫頭,那麼機智百變!”
雙英卻是一聲輕笑:“四哥,你就不奇怪,本來應該關在刑部大牢,又重傷重危的我,是怎麼來到這裡的嗎?”
張松溪下意識的問了一句:“對呀!你是怎麼來到這裡的?”
雙英卻是一聲輕笑:“這你就是怎麼也猜想不明白,這是為什麼?說白了,就一文不值。很簡單,我把尊師出賣給當今成祖皇帝陛下了!”
張松溪奇怪的道:“什麼?!你把我師父出賣了?!”
雙英笑道:“俗話說,人不為已,天誅地滅!為了我自已的一條小命,我就把尊師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