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進入,你知道我是誰嗎?你這個狗東西,幾天不見就敢造反了!”

一陣嘈雜的聲音傳入盛雪的房間內。聒噪至極的辱罵聲讓盛雪忍無可忍。

“盛婉言,我勸你想清楚自己在幹什麼。”

盛雪腳踩洞洞鞋,身穿普通睡裙,就連臉上也只是塗了一層素顏霜,但是那來自世家大小姐的霸氣卻被盛雪展現得淋漓盡致。

“盛雪,你這個賤人,你怎麼不去死!”

盛婉言看到盛雪猶如惡狗遇上鮮美的佳餚,不顧形象地一頭撲上前結果卻被傅明勝無情地擋住了。

盛雪這才看到傅明勝手臂上的撓痕,一道道都觸目驚心,再結合盛婉言尖銳的指甲,可想而知這幾道傷該有多疼。

“盛婉言,我還真是高估你了。”

盛雪平平淡淡地說出這句話讓盛婉言真正感受到什麼叫做壓迫感。

“我原本以為你比你母親能強個一星半點,結果呢?一個比一個更幼稚。”

盛雪流利地紮起了一個高馬尾,順帶活動了一下筋骨,慢慢地走向盛婉言。

“盛婉言,我希望你能在我動手之前跟我的人道歉,並進行賠償。”

盛婉言此時並沒有穿高跟鞋,原本只有一米六的身高在盛雪的壓迫下顯得手無縛雞之力。

“呵,”盛婉言冷笑一聲,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譏諷地說道:“盛雪,你在國外呆傻了吧,我是這個家的主人,哪有主人向牛馬道歉的?”

盛雪不知為何點點頭,隨後揪住盛婉言的頭髮,將她一把推到牆上,又捆住她的雙手,讓她徹底沒有還手之力。

“盛婉言,我不是你爸,你在我面前撒潑打滾沒有用。你如果不知道如何尊重人,我可以教你。”

盛婉言的側臉緊緊貼著牆壁,只要盛雪稍微再用一點力氣,破相也不是不可能。

“盛雪,如果爸爸知道你做的這些事情你覺得他會怎麼對你呢?”

盛婉言妄圖用盛京航來威脅盛雪,只可惜盛雪並不吃這一套。

“盛婉言不要威脅我,你覺得我如果真的想整你們,你們現在能過得風生水起嗎?我再說一遍,道歉。”

與盛婉言相比,盛雪的情緒穩定到不像一個正在打架的人,反而像是一個旁觀者。

盛婉言看盛雪這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也只能作罷,乖乖給傅明勝道歉。

“盛雪,我已經道完歉了,放開我。”

盛婉言的胳膊麻木,也顧不得形象管理,只能祈求盛雪放開她。

“賠償呢?”

“我包裡有兩萬塊錢的現金。”

盛雪撿起地上的包,一翻就能看到確實有現金。

不過這也不奇怪,想要討好盛婉言的人大有人在,給點現金也不是什麼稀奇事。

“夠嗎?”

盛雪回過頭看向傅明勝。

傅明勝也愣了一下沒有反應過來,隨後又穩重地說道:“夠了。”

盛婉言在盛雪松手的一瞬間恢復到了之前的高傲的姿態,臨走之前還對盛雪說了一句:“你等著,看爸爸回來怎麼教訓你。”

盛雪只是笑笑並不打算說話,等到盛婉言走時她才開始跟傅明勝說話。

“下次遇到盛婉言不用慣著,直接開幹就行,她連個紙老虎也算不上,打了她全當給她增加人生閱歷了。”

盛雪又從屋內拿出一次性的碘伏和紗布給了傅明勝。

“我知道了。”

盛雪看傅明勝也沒有想要搭話的意思,就放他離開了,自己獨自去了盛家的健身房了。

白家

“媽,我聽說過兩天盛家的晚宴你也去。”

白承禮無事不登三寶殿的個性已經在鄭曉曉的心裡根深蒂固,但是這也是白承禮為數不多主動找她幫忙的一次。

“嗯,收到邀請函了,不過我並不打算去。”

鄭曉曉雖然已經年過五十,但是歲月從不敗美人。即使臉上能看出皺紋,但是可以看出她年輕的時候一定是大戶人家的小姐。

白承禮勉強擠出一抹微笑,還要給鄭曉曉隨時添上水,也算是盡心盡力了。

“媽,求求你了,去吧。”

白承禮都快給鄭曉曉跪下了,但是鄭曉曉還是軟硬不吃。

“去也不是不行,但是你總要告訴我你要讓我幹什麼吧。”

鄭曉曉百思不得其解,能參加周敏書生日宴的大多都不是什麼頂級豪門,對白承禮的事業也沒有什麼幫助,去了也沒有什麼意思,所以到底是為什麼呢?

“嗯……等晚宴結束以後你隨便找個理由把盛雪帶出來就好了。”

鄭曉曉聽到盛雪這個名字明顯一驚,又看了看白承禮期待的眼神,說:“你喜歡人家?”

“不是,我就是幫她哥柳琛一個忙而已。”

白承禮迅速撇清了關係。

以他媽的性格,一旦知道他喜歡盛雪肯定會不留餘力地撮合他們倆。按理說白承禮應該是高興的,但是盛雪不行。

盛雪心思的細膩程度遠遠超乎他的想象,一個憑藉幾個動作就能判斷出對方喜歡她的人,這麼明顯的的撮合不可能看不出來。一旦看出來,盛雪就會迅速地脫離,在他的世界裡再無半點痕跡。

再者說,一旦撮合盛雪的生活或者是事業都會有或多或少的干擾,白承禮相信這些干擾一定是弊大於利的。他想要的是盛雪真正喜歡他,而不是為了在一起使用各種手段。

“哦,那我也勸你最好別對盛雪有什麼看法,不然你就可以被逐出家門了。”

鄭曉曉就像是要看好自己的白菜別被豬拱了一樣,小心謹慎地看著白承禮。

“媽,所以說你答應了是嗎?”

白承禮雖然很氣但是還是做好了表情管理。

“你先答應我別碰糯寶寶,然後我再考慮考慮這個問題。”

白承禮一聽到“糯寶寶”這個稱呼,盛雪的親媽粉沒跑了。

“嗯,我現在肯定不碰她。”

但是未來不一定。

白承禮把最後一句話憋在心裡,又問出了自己一直想問的話:“媽,你喜歡盛雪還是喜歡我?”

鄭曉曉像看傻子一樣看白承禮,說道:“當然是你了,”隨後又少女懷春似的說:“我對糯寶寶是愛,你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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