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雪被白承禮問得有些懵。

白承禮這時也解釋說:“一會兒我先搭話,然後你循序漸進慢慢來,別暴露身份,對你不好。”

盛雪深思一下,白承禮說的也並不是沒有道理。

程子怡現在是炙手可熱的影后,光是背後的資本就能把盛雪趕盡殺絕,在國內基本上沒有出頭的機會。

盛婉言這麼多年都沒搶過程子怡影后的獎項,可想而知,程子怡到底有多厲害。

盛雪點點頭,直接開啟手機的錄影功能,然後塞到兜裡,以防萬一。

等到程子怡出來時,白承禮直接奧斯卡影帝附身,表現得十分驚訝,並熱絡地上前打招呼。

“程姐,好久不見啊,你也在這兒吃?”

程子怡看到白承禮的一剎那,撒開了旁邊男人的手,微笑面對白承禮。

“對啊,你呢?”

白承禮掃過旁邊男人一眼,覺得有些眼熟,但也沒有細想。

他一把摟住盛雪的肩膀,給程子怡介紹說:“我在哈佛的同學Jony,剛從M國來,遇到了就一起吃個飯。”

盛雪立刻心領神會,趕忙上前搭話。

“Excuse me, lady. Are you an actress?”(這位女士,請問你是個演員嗎?)

盛雪的聲線此刻完完全全就是另一個人,程子怡就算再謹慎也絕對看不出來。

“Yes.”

“So that's why you're so beautiful.”

盛雪又說道:“Is this your boyfriend?”

程子怡支支吾吾說不出來,只能敷衍應對。

但旁邊男子下意識的動作卻暴露了兩人的關係。

在盛雪誇讚程子怡的時候,男人偷偷摟住程子怡的腰,還向程子怡的位置靠近,這些攝像頭全都拍得一清二楚。

“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

程子怡走後,盛雪和白承禮也上車回家。

路上堵車的時候,兩人一直沒有說話。

白承禮是因為想不起來在哪兒遇到過這個男人,而盛雪是因為不知該如何跟自己的哥哥說這件事情。

“我知道了。”

白承禮突然出聲,把盛雪嚇了一大跳。

“哦。”

盛雪無精打采回應道。

但白承禮依舊熱情不減,趁著紅燈對盛雪問道:“你為什麼不問問我知道什麼了?”

盛雪也沒耐心去跟眼前這個人開玩笑,直接給對方一句“愛說不說,不說拉倒。”

白承禮也識趣地說出來。

“那個男的好像是跟我和你哥哥一個初中的誒。”

盛雪得知這個資訊之後,腦子一片空白。

她不知道應該震驚那個男人柳霆琛應該認識,還是白承禮跟柳霆琛是一個初中。

“一會兒下去陪我買瓶酒唄。”

白承禮知道盛雪家裡還有一堆酒沒喝完,但是,現在又要買酒。

他也沒有問任何原因,只是沉沉“嗯”了一聲。

“這破路為什麼這麼堵!”

盛雪的耐心被堵車整得幾乎為零,語氣依舊平和,但白承禮也不敢反駁,只能照單全收。

看來,以後要換個車了。

一出小區便利店,盛雪就開啟易拉罐,喝了一口之後,心情才能好一點。

“你怎麼不問我,我為什麼會知道程子怡出軌了?”

“你不告訴我,我就不問唄,我又沒有那麼八卦。”

白承禮把西裝外套脫下之後,裡面的黑襯衫顯得白承禮更加魅惑,彷彿每一個動作都試過很多遍。

“我哥那麼好的一個人,為什麼偏偏喜歡她啊?”

白承禮本以為程子怡只是跟盛雪有仇,所以盛雪才迫切想要抓住她的把柄,沒想到是因為柳霆琛。

盛雪看白承禮呆愣愣的表情,不禁疑問道:“你不會不知道我哥跟程子怡在一起了吧?”

白承禮剛剛對於程子怡還沒有什麼太大反應,一聽到“柳霆琛”,恨不得把剛才的男人打一頓。

盛雪無情地笑出聲,“這麼看來你和我哥的關係也沒有那麼好。”

“好吧,我承認,我內心平衡了。”

盛雪說完這句話,白承禮覺得自己真的就是個joker。

如果這樣能讓盛雪開心一點,似乎也沒關係。

“不過我挺好奇,你跟我哥是怎麼認識的?按理說,他不會跟你這種幼稚大少爺交往。”

白承禮全當沒聽出盛雪在諷刺自己,而是回憶起自己小學的時候。

“你懂什麼,在我眼裡,霆琛哥就像救世主一樣。”

白承禮的中二用詞,讓盛雪覺得眼前這個人似乎更有趣了。

“說說,我也想知道為什麼你初中就跟我哥認識,但我卻完全沒有從他口中聽說過你。”

白承禮緊鎖眉頭,似乎有些不滿。

“我小學呢,比較瘦,再加上長得嬌滴滴的,受女孩子歡迎,就成了男生的霸凌物件嘍。”

“Stop,別說了。”

盛雪聽到這裡就知道接下來發生什麼,更知道是什麼感覺,所以,打斷了白承禮接下來要說的話。

“沒事兒,小學也就經歷了兩年,現在回憶起來還挺搞笑的。”

在這方面,盛雪還挺佩服白承禮的心態,至少,她自己到現在也不能原諒小學的班主任。

“然後,某一天霆琛哥就見義勇為,以一己之力打趴下五個人。如果我是個女人,我早就愛上他了。”

“最後一句話你可以不說的。”

白承禮笑笑,卻也忘不了那一天,柳霆琛將自己扶起來之後,冷冰冰對他說道:“多去練練吧,武力不一定能解決問題,但最起碼不能被欺負。”

柳霆琛明明也只大白承禮四歲,但這句話卻不像是一個六年級的學生說出來的。

雖然柳霆琛的語氣比較生硬,但還是帶白承禮去醫院包紮傷口,順便把之前白承禮藏著不想讓父母看到的傷一起處理了,才回家。

從那之後,白承禮也不抗拒自己的父親帶他去部隊訓練,也不會完全聽自己母親的話,不能跟別人動手。

只不過,或許是白承禮一年級和二年級過於壓抑,也可能是因為擺脫霸凌,解放了天性,之後就一直屬於話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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