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禮只能無奈地笑了笑,知道盛雪安然無恙以後匆匆結束通話了電話。

他看了看隆起的褲子,只能再去洗一遍冷水澡。

早知道就不用這種方式看她了。

白承禮在心中默默想著。

盛雪躡手躡腳地走下樓,坐到了鋼琴面前激情演奏了一首《暴風雨》,順帶踩著強音踏板。

此時已經過了十二點,周敏書也早已睡下。鋼琴聲越來越大,穿過層層牆壁之後進入了周敏書的耳朵裡。

進入臥室以後,鋼琴聲雖然不大,但是噪聲依舊還在,周敏書也無法順利入睡,只能下樓檢視情況。

“盛雪,大晚上你發什麼瘋!”

周敏書一來就將一本厚重的英文書籍重重砸在鋼琴上,差點損傷到盛雪的手指。

“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該你什麼事?”

盛雪看到周敏書來了也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反而換了一首更為激烈的《月光第三樂章》。

“你有沒有考慮過傭人?”

周敏書義正言辭的話讓盛雪只想笑。

“傭人居住的地方距離這裡兩百米,你為什麼覺得她們會聽到呢?”

周敏書氣得不行,但是又不能把盛雪怎樣,只能放下一句狠話。

“盛雪,等你父親回來我要你好看!”

“我平時就挺好看的,不用等老頭子回來。”

盛雪就這樣從十二點彈到凌晨兩點,終於熬不住了,這才上床睡覺。

她保證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式再也不幹了。

鬼知道她彈得手都僵了。

早上八點,盛雪還在睡夢中就聽到一群中年婦女在嘰嘰喳喳笑個不停,聒噪至極。

“都有病是嗎?出去。”

盛雪站在樓梯上居高臨下地望著那些穿金戴銀的女人,屋子內陷入一片寂靜。

“你怎麼說話呢?盛夫人,這是誰呀?”

周敏書不懷好意地看著盛雪,眼神中的兇狠讓盛雪無法忽視。

“不好意思啊,這是我家傭人的孩子,年輕不懂事,王夫人多擔待,我替她給您陪不是。”

王夫人也諷刺一笑,說道:“盛家早就不應該對傭人這麼寬裕了,你說是吧,盛夫人?”

剩下的幾個闊太太也跟著附和,想讓盛雪無地自容。

“我跟你講哦,你要千萬要提防這種人,我家保姆就曾經趁我不在家偷了我價值百萬的項鍊,當時可心疼死我了。”

“就是說呀,盛太太你不要太好心,小心引狼入室。”

說著還上下打量了盛雪一眼,確認盛雪身上不是什麼大牌子就開始嘲諷。

“哎,你們也知道我家老盛總是不捨得我參與這些勾心鬥角,這些平時都是他處理,今天真是多虧你們了。”

周敏書這一番操作徹底把盛雪給整蒙了,這是搞哪一齣?

盛雪拿出手機漫不經心地撥打了110。

既然打不過,那就用法律來制裁她。

“喂,110嗎?我要報警,這裡有人私闖民宅。”

在場的所有人都意識到事情不對勁,想要找個理由離開,結果卻被盛雪硬生生薅回來了。

“傅明勝。”

盛雪直勾勾地盯著這幾人,傅明勝也守好了門口,想出去根本不可能。

“盛夫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周敏書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

她原本以為盛雪會顧及到盛家的顏面順著她的話說,誰知道盛雪竟然能不顧一切。她終究還是忘了盛雪的瘋批程度。

警察接到報案,聽到地址以後也不敢耽擱,馬不停蹄地趕來。從打電話開始,時間不超過半個小時。

在路上的過程當中,盛雪還打了個電話,請求外援。

“外公,我被情人欺負了。”

盛雪一開口就是哭腔,聽起來就讓人可憐。

柳隼易一個七旬老人也經不起盛雪在他面前哭唧唧。

“你說吧,你想讓我怎麼辦?”

柳隼易即使看出盛雪的套路還是忍不住幫她。

“外公還是你對我最好了,你只要讓新田路派出所的民警依照法律辦事就行。”

盛雪又交代了幾句,隨後收回手機當做什麼事情也沒發生。

有了柳隼易的特殊關照,盛雪一到警察局就是局長接待,茶水伺候著。

那幾位富太太的男人聽說是盛家的人送進警察局的,也很快趕來。

“手機錄音,監控錄影還有實質性對我家造成破壞,證據齊全,怎麼算?”

盛雪坐在長桌的盡頭,筆直的腰桿和不苟言笑的表情讓在場的人瑟瑟發抖,冷汗直流。

“盛小姐,你看大家身份都特殊,能私了就私了,你說是不是?”

局長也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正在不停擦汗。

“可以,但是周敏書女士抹黑事實真相,對我的精神造成了嚴重傷害,所以她該訴訟訴訟,其他的一個個談吧。”

盛雪整理了自己的衣服,慢條斯理地開口說道:“在場的各位太太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參加過我父母的婚禮,可是今天卻跟不是我母親的人叫盛太太。

對我進行人身攻擊,使我的精神受到了傷害。

另外,我家傭人需要打掃你們造成的垃圾。”

盛雪環視一眼在場的人,繼續說道:“一人兩百萬不過分吧?”

所有人瞬間鬆了一口氣,在場的人都不缺錢,只要能用錢解決,那都不是問題。

“把錢打到這張卡上,你們就可以走了。”

盛雪將自己的銀行卡滑到桌子的另一邊,沒過五分鐘,卡里的錢瞬間翻了三百倍不止。

“局長,一定要依法執政啊。”

盛雪最後指點了局長一句就走出了警察局,結果沒想到白承禮就在門口。

“你別過來,帽子、墨鏡、口罩都戴好了再說。”

盛雪被白承禮毫無遮擋的臉給嚇得一激靈。原本還睡意朦朧,現在只有驚嚇。

白承禮只能按照盛雪的吩咐做,整張臉沒有一個五官露在外面。

“沒有狗仔吧?”

盛雪狐疑地巡視了周圍,隨後拉著白承禮趕緊躲到了他的車上。

“沒有。”

哪怕隔著口罩盛雪也能感受到白承禮幽怨的心情,只能不停道歉。

“前輩擔待一下,我剛剛回國,還想有個光明的未來,你見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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